「你!」冬玲瓏被激怒了,她毫不客氣地朝他就是一拳。
啪的一聲因無暇伸手輕易地便用手包住了她的拳頭,冬玲瓏一抬腳,想給他一腳,結果因無暇先她一步,劈下她的腿,翻轉手腕迅速將她的身子反轉過來,一只手從後面環住她的腰,將她囚禁在懷里。
「放手!」冬玲瓏掙扎要逃離他的囚禁。
因無暇好看的嘴抿成一條線,勾起一抹壞笑,緊貼她的耳邊,吐氣,「我這是在教你什麼才是貼身的保護!」
冬玲瓏的臉色騰地一下子變得通紅,不為別的,就因為那個該死的用緊貼著她,頓時一團火從她的小月復竄起,他丫的還故意在她耳邊煽風點火,她咬牙,「那麼我也該回敬下因總裁!」
冬玲瓏咬牙,抬腳往後用力地踩去,同時她張開手指,用了一招金蟬月兌殼,掙月兌了因無暇的牽制。她身形一矮,雙手撐地,抬腳就給了他一下。
因無暇在她掙月兌時連忙松手,身形往後一閃,才及時躲過了她的那一腳。
「哼,這一招是教因總裁你,別太得意忘形!」冬玲瓏揚眉吐氣,得意地看向一旁的因無暇。
因無暇側目看向一旁,管家早就明智地躲到一旁,雖然他面色依舊平常,但是那嘴角微微的抖動卻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管家此刻是想笑不敢笑,因為失態的可是先生,他哪里敢明目張膽地笑出來啊!
冬玲瓏抿嘴朝因無暇得意一笑,哼,看他還敢不敢隨意欺負她!
因無暇微微眯了下眼,抿嘴笑開,他抖了抖被弄得微微起皺的西褲,「管家,帶她上二樓,我去去就來。」
冬玲瓏一愣,她沒想到因無暇竟然連自己的房間都預備好了,看來這丫的早就有預謀,只是倪曼姝干嘛那麼生氣,她不是早說了,自己只是一名保鏢而已。
「除了先生和我,這里先生從不讓別人住!」身後的管家體貼地解釋。
「啊!」冬玲瓏有些大吃一驚,她眨了眨眼,「不是吧!」難怪那些保鏢都被他甩掉了。不過這麼大的房子,就兩個人住,有點浪費。
「他有潔癖嗎!」冬玲瓏第一個想到是因無暇肯定是有什麼潔癖,如果他非要死纏著自己不放,那麼她能知道多一點關于他的事兒,讓他厭惡自己,將自己踢走就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管家卻只是微微頷首笑了笑,「這些事還是由先生親自告訴小姐,比較好!」
說著他恭敬地打開門,一間寬敞明亮,裝修奢華的房間出現了她的面前。
冬玲瓏自認為自己在半山腰的那間別墅已經夠奢華的了,沒想到他這里的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然冬玲瓏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她很快就收回羨慕的目光,笑著問,「請問管家大人,你家先生的房間在哪里一層?」
管家的目光朝隔壁的房間掃了掃,「先生的房間就在小姐的隔壁。」然後他還很體貼地指了指了靠內牆的一扇門,「那里的門可以直通先生的房間。」
冬玲瓏听出了點弦外音,她斜睨著管家,卻見他依舊面沉如水,波瀾不驚,「先生說小姐需要貼身保護先生的安全,所以我安排了這間房間,能幫助小姐你順利完成任務。」
冬玲瓏扯了扯嘴角,她怎麼听怎麼覺得這個該死的因無暇早就預謀好了,他哪里需要人的保護了,他就是一只狡猾月復黑的狼,與狼共事,貌似她的危險比較大吧!
堡壘,書房
因無暇將整個人都陷在扶手椅里,雙腳搭在桌上,雙手架在扶手上,用手背抵住下顎,眯起眼看向倪曼姝。
「說罷,是什麼樣的大事,非要來這里打攪我!」因無暇的語氣冷的不得了,其中還有些許不耐煩。
倪曼姝咬了下唇,顯得委屈,嬌美的眼里露出些許哀怨,「怎麼,沒事我就不能來找你了,我是你的未婚妻,你讓不相干的女人住進這里,為什麼我不能來!」
因無暇臉色一沉,一股冷峻的威嚴不脛而走,「你說的重要的事就是指這個,那麼你可以走了!」
倪曼姝臉色顯得難看,不過她卻沒有像其他的女人一般撒潑,而是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裝出一副賢惠的樣子,走到因無暇的身後,手從他脖後繞過,將他抱住,「我們說正事兒吧,寶石已經運來,展覽的日期也定下了。」
因無暇拉開她的手,雙腳放下站起,整了整衣裳,「什麼時候!」
倪曼姝咬住下唇,將心中的玩伴不甘再度忍下,「就定在新市長上任的那一天,倒時候由新任的市長大人親自剪彩,一定會很吸引人。」
「很好!」因無暇冷笑一聲,帶了勢在必得的堅定,「聲勢越浩大越好,到時候就等黑蛇上鉤,這一次我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倪曼姝走到他身邊,語氣溫柔,「無垠,如果這次成功了,元老們的意思是想我們把婚事提上議程來,你也知道,你一睡就是幾百年,如今好不容易蘇醒,元老們想我們能……」說著她露出一副小女子嬌羞的樣子。
「我的事,元老們急什麼!」因無暇一副不屑的樣子。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元老們是為了我
們蛇族著想,你沉睡了那些年,一直都沒有子嗣,元老們也是擔心才希望我們能及早成婚,為蛇族及早誕下繼承人。」倪曼姝低垂下頭,從背後抱住因無暇,眼里露出柔媚的笑,「我們的婚事早在幾百年前就定下了,無垠,我一直在等你!」
聲音綿柔似水,帶著噥暖的嗓音,仿佛一把柔弱無骨的手在心間饒了下又收回,很是受用。
因無暇卻不為所動,他再次落下倪曼姝的手,眉尾高挑,嘴角的笑淡淡扯開,「元老們不就是擔心我沒有子嗣,萬一哪一天突然死了,蛇族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