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刀羅峰
「你父親甘為寧州百姓而死,實乃大義,我心中一直有所虧欠,所以這些年來,對于你墨族的照顧,你應該也是清楚,我甚至準備將彼岸下嫁于墨衡,待我百年歸來後,讓其擔任月皇」
月皇眼中晶瑩流淌,似是回憶到那些暗淡的歲月,也是令他黯然神傷,隨即道「待我百年之後,難道,這點時間你也等不及?」
「你所做的那些無非是想拉攏我墨族,鞏固你月皇的地位,沒有我墨族的支持,你這寧州之皇之位,恐怕也坐不安穩吧」
「你別再假仁假義了,告訴你,我不會像我父親那般愚忠」
墨雲天,怒眉一揚,一步跨來,極其不屑的冷哼一聲。
「念在當年你父親的大義,只要你現在回頭,我可既往不咎」
看到那滔滔不絕的墨雲天,月皇也是不想再與其做無謂的口舌之爭,平靜的臉上一絲決絕之色涌現,隨即道。
「休想……」
面對月皇的規勸,墨雲天絲毫不為所動,鷹眉上挑,一步踏出,冷喝之上,在天空之上驟然蕩開。
「冥頑不靈」
看到墨雲天這般不听規勸,月皇古井無波的臉上也是一絲怒意浮現。
「老東西,既然你早有讓位我墨族之心,只要你現在將月皇之位交出來,我就饒你一條狗命」
看到那面露怒意的月皇,墨雲天臉上癲狂一笑,隨即陰沉道。
「孽畜,當真是狂妄至極,你父親大義凌然,沒想到他的一世英名竟然在你手上斷送,今天我便代他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不孝之子」
看到墨雲天這般鐵了心,月皇也是深知規勸無用,臉上怒意翻涌,周身濃烈的白色段章之力波動急速蕩然開來,看勢頭,顯然是準備動手。
「哼,誰教訓誰,待會就知道了……」
看到月皇周身驟然暴漲開來的能量波動,墨雲天不驚反喜,手中「墨寒」閃現,「墨寒入手,隨即墨寒輕抬,劍鋒直指月皇,猙獰一笑。
看到天空之上,墨雲天的囂張動作,那下方眾人心中皆是一片嘩然,在他們眼中,墨雲天這般舉動無疑和找死沒有任何分別,雖然他們知道墨雲天身有底牌,但與那可能突破到達段君實力的月皇相比,他們可不認為有什麼底牌能扭轉,那種實力間的龐大的差距。
「你……」
月皇原本平靜的臉上此時也是變的有些鐵青,顯然被墨雲天這般囂張的動作,氣的不輕。
「去死」
絲毫沒有理會月皇臉色的變化,墨雲天手中「墨寒」,在面前猛然一劃,腳尖一點虛空,身形閃動間,一股藍光的段章之力,下一秒暴體而出,藍色段章之力飛速涌出,隨後便是在墨雲天心念下,灌輸到其手中「墨寒」之中。
「冰凍三尺」
手中「墨寒」之上,藍光急速暴漲到一個極致,墨雲天嘴角微微一扯,詭異一笑,手中「墨寒」對著面前的虛空猛然插去,隨著那閃爍著奪目藍光的「墨寒」插入虛空,天空之上,以墨寒為中心的數丈範圍內的寒氣驟然升騰,恍然間,一道約莫數十丈長的冰路逐漸凝現,而那插于冰路之上的「墨寒」,仿佛一把破開冰路的鑰匙,讓人想象,一旦拔出,那壓制在冰路之下的龐大寒氣必然恐怖至極。
「休要猖狂……」
就在那藍色冰路開始凝結到一種實質後,一道血色身影,低喝一聲,自天際一處驟然閃掠而出.
看到那驟然閃出的紅色身影,墨雲天眼中一絲疑惑閃過,隨後眼中殺意瞬間凌冽。
「冰凍三尺」
眼中殺意翻涌,墨雲天周身藍光璀璨,手中用力,將那倒插在冰路之上的「墨寒」緩緩抽出, 嚓, 嚓……」
「墨寒」漸漸月兌離的同時,天空的巨大冰路開始顫抖,隱隱間劇烈的碎冰之聲,急速轟鳴而起。
「轟轟……」碎冰之聲,蕩開的同時,一道藍色的劍刃,自那冰路之下轟然閃出,隨後便是對著遠處的月皇劈斬而去,劍刃破空,所攜帶的暴虐能量,壓縮的連空氣都是發出低沉的爆破之聲。
看到那自虛空冰路之下閃出的藍光,眾人眼中皆是一片驚訝,因為在那之前,墨雲天同樣的一招,威力較之此時當真是螢火旭日。
藍色劍刃破冰而出,聲勢浩大,向遠處的屹立虛空的月皇劈斬而去,
「霸刀.裂冰」
而就在這勢如破竹的攻勢到達月皇身形數丈之地之時,一道低沉的咆哮傳來,緊隨其後,一道紅色濃烈氣罡,轟然而至,隨後便是與那藍光準確無誤的轟擊到一起。
「 」
兩股能量攻擊,轟然相撞,隨後便是各自聲勢蕩去,徒留一陣低微的轟鳴。
「羅峰」
「是那個被斷了一臂的羅峰」
「怎麼會」
伴隨天空那短暫的低鳴落下,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那天際,月皇的身側一道紅色身影已然閃現,紅色身影,一身紅袍,只有一臂,精瘦的臉龐上,一道猙獰的刀疤,提醒著眾人,此人定人不是什麼和善之輩。
「羅峰」
看到遠處閃現的紅色身影,遠處的墨雲天臉上一絲詫異浮現,顯然也是沒有想到在這種關鍵時刻,那個他本以為已經死去的人竟然會出現在這里,而且是出現在敵方陣營這怎麼讓他不有所驚訝。
「你沒有被月皇擊殺……」
臉上詫異一閃即逝,墨雲天隨即問道。
「你還沒死,我怎麼能先死……」
面對墨雲天那詫異的神色,羅峰微微側身,隨即低笑一聲,而任誰都能看出,這抹微笑之下所影藏的冰冷殺意。
「難道?」
听出羅峰話語中的殺意,墨雲天身形一頓,目光在面前兩者間掃了掃,隨後若有所悟,臉色漸漸陰沉下來。」到底怎麼回事?」
「那羅峰難道反叛了?」
「那羅峰怎麼幫月皇擋下墨雲天的攻擊,難道月皇將其收服了?」
伴隨那天空新一輪的變故,那廣場之上眾人,皆是滿臉錯愕,誰也不知道,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