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保證你還有命出去?」北宮逸突然眼神一利直刺刺的看向司徒冷月。
此時的司徒冷月驚訝了,剛剛他的話什麼意思?之前明明是一副溫和樣,現在確實這樣。難道……眼神一個朝外面一瓢,隱隱的看到一個身影子,立馬明白了北宮逸的情況,想必這人是對他不利的。之前她也很仔細的觀察過沒人,而且之前和北宮逸談判的時候他也沒有什麼反映,看來這人是剛剛來的。這樣就不怕之前說的話被泄露出去了。
馬上露出恐慌的神色。用手捂著自己的身子戚戚道︰「你……你想干什麼?我可是公主!」那副逼真的演技卻讓北宮逸有點微微的驚訝,不過也只是在眼底一閃而過。
他也只是邪笑的拿起一個茶杯,放在鼻前聞了聞,挑眉道︰「在我的地盤上是不是公主已經沒什麼意義了。就算我現在殺不得你,也能把你折磨死!」那冷心的口氣好似一股冷氣流直直的撲打在司徒冷月的身上。
那樣絲絲涼的其實她也只有在軒轅影殤身上遇見過,沒想到這人身上也有,看到都是志趣相投。司徒冷月抱著受傷的手臂一步步的往後退。眼中的恐慌神色越來月弄,額頭已經泛起點點冷汗,這其實都是她為了表演逼真,狠狠的掐著自己受傷的那只手臂讓痛楚埋怨只全身而造出來的想象。
「如果你敢傷我,我相信我風王朝和月軒王朝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靠著僅有的刁蠻之氣說出這幾個字,語氣中卻仍透露這害怕。
「那也要看軒轅影殤願不願來救你,如果他願意來,那麼我還真動不了你,但他連你都不管的話,那麼你活著也就沒什麼價值了。」嘲笑道,北宮逸也很佩服這女子,能夠如此的聰慧。只是那樣她自己也是很痛苦的,因為他也發現她在虐待自己的傷口。
司徒冷月害怕的咬住薄唇,不敢透露出一個字來破壞此次的即興表演。雖然很痛苦,代價也很嚴重。代價就是她的傷口只能晚幾天愈合了。
北宮逸品完茶,才朝門口吼了一聲︰「來人!把公主帶下去!好生休息著。」說完這些話他都沒看過司徒冷月一樣。
只是不知道他說的好生休息是正話還是反話。很快就從門口進來兩個士兵,雖然只有兩個,但是從他們走路的步伐中可以看出來他們的武功都是布置得低估的,因為那走路走的無塵埃飄起,無聲音。高手。
「主帥!」兩個士兵齊齊的行禮道。
「把她帶下去。」北宮逸說的很簡單,不明確的說明意思,當然這些那兩個士兵肯定都是知道什麼意思的。
「是!」士兵一行禮就齊齊把司徒冷月給架了下去。沒有走向很低級的牢房,卻只是一個額普通的帳篷,最自然就是那兩個士兵也都守在那門口。
這也許就是北宮逸的本意吧,司徒冷月在心里暗想道,也沒有什麼動作,扯了一下原來的傷口上的步,接著就倒頭睡下去了。她嫌髒,但是現在卻是真的沒辦法容她挑,沒有足夠的精神,她真的不知道明天怎麼來應付這場仗,能不死一兵一卒那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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