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也想從這種生活里解月兌,堅強吧。
于雨晴給了自己一個理由,強迫自己忽略心里那份莫名的難受與揪痛。
在這個豪華的房間里轉了一圈,于雨晴發現,她根本沒有任何行李可收拾。
其實這里的一切,除了她去學校上課時常穿的幾件樸素衣裳,其余的都是他買的。
司機上了樓,靜靜地看著她收拾。
「閻少說了,你可以找到房子再搬出去。」
「不必了。」竟然都結束了,她現在只想快快搬出去,隨手隨便收拾上幾件換洗衣服,塞在行李箱里。
想想真是可笑,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呆了兩年,連他是干什麼的都不知道。
其實,如果她常留意一下財經頻道,或者多放些心思,想知道他的身份應不難。
下了樓,保姆站在樓下。
「要不要吃完最後一頓飯?」她看著她問。
于雨晴搖頭,人都要走了,還吃什麼飯,何況,她心里好像隱隱藏著一股莫名的氣。
「你跟喬辰楓在學校的事,閻少他早就知道,沒想到你一點都不收斂,敢當著他的面親熱,世個有哪個男人受得
了?」
「……」于雨晴很詫異保姆她居然會知道這麼多,轉而一想,司機跟她的關系好著呢。
「就算你現在去找喬辰楓,倘若他知道你的過去,也不一定會接受你。」
「夠了。」她這不是故意給她難堪嗎!于雨晴拖著行李,越過保姆,直往門口走去。
「閻少是個很好的人,你不該三心二意的,毀了你自己,也毀了他。」保姆眼里好像有幾份惋惜。
于雨晴沒弄明白她話里的含意,當時听了只覺得心里特別的添堵,受不了他們眼中那份可笑的憐憫,不想多加理
會,沖出門去。
日後,她才明白保姆話里的意思。
她前腳剛離開別墅,司機就給閻燁唯打了電話。
于雨晴提著行李箱,一個人傻傻地站在街口,竟不知何去何從,不,是無處可去。
一坐在街邊的花壇邊上。
夏日的熱風,讓她思緒俞加混亂不安,也不知是受不了夏日驕陽的緣故,她眼眶濕濕的,水霧迷蒙了她的雙眼。
雖然她很想逃離那個地方,現在真正從那別墅出來,意味著她以後再也沒有豐厚的經濟來源,爸爸在醫院長期的
醫藥費又會重重地壓在她嬌女敕的雙肩上。
其次,她過了兩年安逸,衣食無憂的生活,于雨晴真害怕自己適應不了以前貧窮的生活。
他們關系結束了,她卻沒拿到半點好處,算是「淨身」出戶。
于雨晴含淚苦笑著,她是不是該回頭找閻燁唯爭取一下,要個青春損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