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愛之深,恨之切!
這是一個無法可以挽回的局,對閻燁唯,她的心已經死如灰,她要遠離他的世界。
他不願放手,那我們就對峙到底!
看最後,誰是贏家!
于雨晴刻意躲避著閻燁唯,他回來,她就會躺在房間里,一步不邁;即使偶爾踫上,她也視而不見,帶著沉寂的冷漠,與他擦身而邊,連抬眸,都懶得抬。
她能想像到閻燁唯抽搐的俊顏,有多大的怒氣。
她相信,久了,他自然有厭倦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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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幽,閻燁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諾大的床,只躺著他一個人,曾經旁邊的溫香軟玉,沒有了。
他貪焚地聞著枕頭,上面有她淡淡的發香味道。
一想到她,身體不可抑制地有了燥熱,他煩躁地起身,點燃一根煙,坐在黑暗里,悶悶抽著。
他不由自主地打開門,朝那間小房間走去。
小房間的門緊閉著,他在門口來回踱步,最後靠在門牆上,煙霧彌漫,索繞在他周圍。
敲門,顯得他多沒氣場?
砰!閻燁唯抬腳,出人意外的,朝房門口重重地踢去一腳,扔掉香煙,狠狠碾熄,揚長而去。
一個女人而已,憑什麼讓他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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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燁唯半夜獨自驅車離開閻家公館,到一個隱蔽而奢華的會所。
他徑直邁步進了一個奢華的VIP包廂,早在那里等候的老板察顏觀色,沒一會,給他領來足足十幾個漂亮的年輕女人,在各色采光的襯映下,這些女人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閻燁唯煩躁地揮揮手。
老板愕然,暗地里拭了拭冷汗。
這些絕色美人都是依著他的喜好苦苦走來的,老板沒想到竟一個都不合他意。
老板暗自揣摩了一下,讓這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退下,別調來一撥性感妖艷不可方物的女人。
直到閻燁唯冷冷地指向一位,老板這才松下一口氣,偷偷給這位***吩咐了幾句,就退出這間華麗的包廂。
***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閻燁唯,綻放出即激動又妖艷無比的迷人笑容,扭動著性感的曲線,釋放著女人最勾人魂魄的魅力,甜膩在閻燁唯懷里。
這樣溫香軟玉的投懷送抱,世上沒有哪個男人能抗拒。
不知為何,在他眼前極盡全力***首弄姿的女人,卻看得索然無味,勾不起他任何的燥熱與***。
難道真如穆冷所說,他中了于雨晴的「毒」?
閻燁唯推開身材性感惹火的***,郁悶地站起身,將西裝外套往手臂上一掛,快步離開華麗的包廂。
美麗的***動作僵住,愣在當場,久久回不過神來。
看到閻燁唯臉色不對勁地出來,老板嚇得不輕,額頭泌出細細的冷汗,恭恭敬敬,小心翼翼地把閻燁唯送至車上。
—————————————————————————女人,乖乖投降!——————————————————————————————————
砰!
巨大的喘門聲驚動別墅夜里的寂靜。
于雨晴驚愕,倏地坐起身子。
她並沒有睡著,已經好幾天沒能安安穩穩地入眠,總是徘徊在半睡半醒的掙扎邊緣。
一閉上眼楮,令人可憎的身影總會在她面前飄來蕩去。
她想驅走這個可憎的身影,于是,一直睜著清眸,夜的黑暗與靜謐把她包圍。
起初,門上傳來一記悶響,她警惕地起床,把門打開,門外的空氣里彌漫著一股令人狂躁不安的氣息。
她剛好看到閻燁唯暴躁離去的背影,還有地上被碾扁的可憐煙頭……
于雨晴只覺得他的行為可笑!
如今,門被人喘開,她第一念頭冒出來的,就猜到會是他!
在她還沒來得及按亮房間的燈,突然聞到一股鋪天蓋地的刺鼻酒味,一個沉重高大的身體朝她壓了下來。
熱燙的大手熟門熟路地撫上她的豐盈,噗,她的睡衣扣子,被對方一秒鐘就被被撕扯掉。
「誰!滾開!」
于雨晴驚叫,用力推開身上沉重的身體。
「是我,你老公。」黑暗里,傳來閻燁唯醉惺惺
的聲音。
房間的空氣里全是濃濃的酒味。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在她岔神之際,他鷙猛的吻已經鋪天蓋地將她包圍,她的櫻唇,被一陣激烈式的侵犯,不知是咬還中啃,她只覺得一陣疼痛。
「王八蛋,滾開。」
她極力掙扎,在黑暗里,看不清他的情緒,一定比惡魔還要瘋狂。
「我有必要要糾正你一下,我不叫王八蛋,我叫閻燁唯,是你的老公……」
閻燁唯吭哧著,去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不許踫我!」
于雨晴尖叫著,在黑暗中,甩了他一巴掌。
「我是你合法的老公,我踫你又怎麼了?」
她激烈的反抗激怒了他,他反騎上她,分開她亂動的雙腿,冒著異光的黑眸,貪婪地逡巡在她半果半露的嬌胴上,霸道地叫囂著。
「我是你老公,你要履行你做妻子的義務……」
他大手死死箍住她的雙手,另只手在她身上瘋狂地侵略著,把她僅剩的衣物給撕成幾片,囂張地拋向半空,飄然地散落在地上,床上,沙發上……
然後,直接沖上她的豐盈之處,狠狠地揉搓著……
「滾!」
他喘著***的粗氣,濃烈的酒味索繞在她的鼻間,她惡心地想吐。
喝醉酒的他,完全沒有平時的優雅與沉穩,他就像一個撒潑的無賴酒鬼。
「我偏不滾。我知道你厭惡我,不想待在我身邊,我就偏不讓你如意……」
「我就是要把你留下來,讓你痛不欲生……每天都生活在痛苦里,讓你受盡煎熬……嘿嘿……我知道你不想讓我做……我就偏做……」
他這是硬上嗎?
是的,他是在硬上……在她不想接納他的情況下,他粗魯地進入了她……干澀,疼痛,難受……
「瘋子……野獸……」
「你說得對極了,我就是一只野獸……我這只野獸就喜歡折磨蹂躪你這只小兔……嘿嘿……你讓我不安生,我也
不會讓你安生……」
他粗暴的力度,讓于雨晴痛得顫抖。
他卻以為她是愉悅,嘿嘿笑起來。
「瞧吧,你明明是需要我的……卻偏學人家裝成高傲的天鵝……竟敢對我視而不見……你說,你是不是在犯賤?
「……」于雨晴粉拳握得緊緊的……
「是不是?你說是不是?」
他按住她的肩,死命搖晃著她。
于雨晴被他搖得天旋地轉……
情急之下,她側過頭,狠狠地往他手腕咬去……
「嗯……」他悶哼著停下搖晃她的動作,像頭發怒的狂獅,張牙舞爪……
「你咬我……敢咬我……我要好好地懲罰你……」
果然,他證實了他的話,帶著狂風暴雨式的狂野與暴虐的掠奪……
于雨晴抵制不過,只能默默地任由掠奪,她疼得哭了,是無聲的哭,緊咬著牙關,任由眼淚洶涌而出………
心也冰冷得如凍結千年了的寒冰。
他一陣狂風暴雨的發泄完後,埋頭倒在一邊,沉沉睡去了。
唇邊,竟還掛著一抹滿足的笑意……
于雨晴倦縮在床角,渾身疲累,想攢足力氣,再狠狠給他一陣痛擊……
然而,她太疲憊了,甚至沒力氣給自已光——果的**披上一絲半縷,她就暈暈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