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飽朕再說
「穿成這樣子,難不成故意勾引朕?」秦天佑身子一側,將向晚抱起來坐在他腿上,大手不規矩的放在她後臀彈性的豐滿上面。
「才不是,我懶得去穿鳳袍而已。」
向晚紅著將臉別開,視線不小心落到了一本放開的奏折上面,白字黑字瞬間刺痛她的眼楮,喉間像是吃下一只蒼蠅般難受。
以色侍君,魅惑皇上,言行不檢,獨霸後宮等等,這些都是說的她呀!!
就算她是這樣有怎麼了,這些朝臣不將心思放在百姓身上,整天挖空心思給她找麻煩。
感覺到向晚的異樣,秦天佑順著向晚的視線看過去,那一堆是自己挑出來的奏折,里面寫了些什麼他自然知道。
「晚兒。」
秦天佑將向晚的頭搬轉過來,觸及她微紅的眼眶頓時升騰一抹憐惜,雙手至寶一般捧著她的臉頰,承諾似的道︰「朕不會听信他們的一面之詞的,你放心。」
「哼,你這樣說,別人更以為你被我給迷得七葷八素了。」
「朕就是被你迷得七暈八素。」
強迫她抬起眼眸看著他眼底的深情,向晚眉頭一皺,一時竟然有種罪惡感,語塞,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別不高興了,來朕給你看點高興的。」秦天佑雙手從向晚的腋下穿過,拿起桌子上的一本奏折翻開。
「我軍大破突厥漯河陽關,三個月之內便可攻下突厥皇城……」向晚皺著眉頭念出來,越念神色越凝重,西昭居然出兵侵犯其他國家!
「皇上,為何要攻打突厥?」
「突厥原本就是我龍陽的領土,因為先皇感染惡疾,所以趁機分離出去擅自自建皇城稱帝,朕只是出兵收復失地而已。」秦天佑說完,將奏折畫下一個已閱的符號就仍在一旁。
向晚心中冷笑,這和當初秦永和率軍反噬納西族有什麼區別,現在因果報應來了!
看完這一折子之後,秦天佑又拿起其他的折子,都是隨意的翻看兩下就丟開了,可這一本她看了很久,連向晚都可以感覺到他手臂上的肌肉收緊。
「後壩大旱?」
「恩。」秦天佑沉重道,從他還是太子之時後壩就時常出現大旱,眼下幾乎每年都是顆粒無收,看來這個問題不解決是不行了。
拿起筆,秦天佑奮筆疾書,寫下一連串潦草的文字,向晚努力了好久才看出來幾個,小聲念出︰「官封一品,賞黃金萬兩?!」
寫完後秦天佑將筆放下,再沒有心思看其他的奏折,雙手環在向晚的腰上,眼神卻忍不住走神。
「先皇也曾今懸賞全國上下有志之士解決後壩的干旱問題,可惜,這麼多年來,沒有一次的試驗成功。」秦天佑臉色黯淡下去,父皇臨走時還專門交代他這個事情,沒想到京城風調雨順,離這里僅僅幾百里地的後壩卻還是大旱。
「既然是叫後壩,想必一定有河水,為什麼不引水澆原?」
「後壩確實臨近一條河,只是那條河那是全國最大最凶猛的天淵河,不僅水深無底,而且還激流凶猛。」曾今秦天佑也去那邊視察過,說起這些忍不住又想起當初看見的那些饑民,深沉的臉色染上來了一絲悲痛。
將向晚的身子挪到另一條腿上,秦天佑繼續道︰「天淵河不像其他的河水,根本無法從低于地面好幾丈的河面將水取上來。」他也想過很多的法子,可是根本沒用。
「我若是幫皇上解決了這個問題,皇上要怎樣感謝我呢?」向晚突然將手環在秦天佑的脖頸上。
看著她成竹在胸的表情,秦天佑雖然很高興,但還是不敢相信,寵溺的捏了一下她的鼻頭,「你若是能解決這個問題,朕就將這個皇位讓給你!」
「好,空口無憑,皇上要寫下來!」
「好大的口氣,朕就算是讓給你,你也坐不穩!」听她這樣一說秦天佑心頭一緊,盡管她臉上帶笑,可是給他的感覺還是無比陰寒。
「能不能坐穩是我的事,皇上你只管兌現承諾!」
「你還真想當女皇?」
秦天佑曖昧的勾起嘴角,下一秒低頭含住她胸前的遮蔽物輕輕一扯,向晚身上的毯子就滑落到腰間,她趕緊用雙手環在胸前,嬌嗔道︰「不準轉移話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朕就答應你!」只見他眉峰一挑,邪魅的扯開嘴角繼續道︰「不過,你得先將朕給喂飽了,不然朕可是要反悔的!」
「我讓你寫下來,看你怎麼後——啊!」
說話間,向晚已經被秦天佑分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他昂首的挺立灼熱的抵住她的**,向晚大驚,顧得了上面顧不了上面,索性一把將秦天佑抱住︰「你信不信我真可以將水引上後壩!」
「信!」說完秦天佑撩開身下的遮蔽,抱住她的腰間往下一按,整個巨大的灼熱全部伸進向晚的身體里面。
「不要,皇上,剛剛才——嗯啊——」
向晚話還沒有說完,秦天佑已經開始律動,想要說出口的話變成了媚人的嬌吟。
胸前的雪白,隨著她身子的律動不斷在秦天佑眼前上下跳躍,低咒一聲,秦天佑張口將她的粉女敕含在口中,時而吮吸,時而又用牙齒摩挲,惹得向晚嬌喘吟吟,早就理不清腦海中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