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吳,你就這麼相信那幾個小輩的話?就這麼讓那幾個小輩迅速離開,再者我們此次可和那神秘人約定與其他人一起鏟除虞部落出現的那位青帝門徒,說不定這幾個小輩就有可能便是那青帝門徒。」溪山鎮就在前方,一直沒有說話的布衣老頭突然向旁邊白發老頭問道。
「不相信又怎麼了,反正我們現在不能留難于他,你可知那白苗老鬼心狠手辣,功法高強,極其護短,若那幾個人真的就是白苗族的人,而我們又留難于他們,若被那白苗老鬼知道,定會找我們部落的族人下手,那我們族人甭想出外歷練了。」那白發老頭看了看旁邊的布衣,只見其神情有些著急,撫了撫胡須,不由有些好笑地對其說道。
「那???那也不能就這麼放那幾個小輩走啊。」那布衣老頭被這麼一說,不由著急地道。
「不急,听我說完,我且听說了那虞部落的青帝門徒不知什麼原因離開了部落,獨自一個人行走于大荒之中,那虞部落還想借其他人掩蓋這一事實,扶其他人為青帝門徒帶著自己的部落青年先從黑沼澤中走了出來,吸引其他人的視線,而在期間派出過兩撥人馬,其中一撥人馬便帶著圖騰聖獸,我們且不論這幾個小輩是否是其中的一撥,但是其中定沒有青帝門徒,我們何必留難于他們,不如讓他們為我們做事。」這白發老頭將自己所調查到的一詞一句全部到來,說到最後,竟然對著眾人神秘一笑,陰險地讓人汗毛直豎。
「老吳別笑得如此陰險,讓他們為我們做事,此話怎講?你倒是直接說啊,別賣關子了,真是急死人了。」布衣老頭听到最後,這白發老頭竟然神秘一笑,不再言語,不由著急地道。
「等下,老吳,讓我猜一猜。」一個青衣老頭突然插嘴道,惹得布衣老頭直瞪眼。
「去去,你湊什麼熱鬧?讓老吳自己說吧。」布衣老頭听到這青衣老頭,不由瞪眼道。
「定是這老吳在那幾個小輩下了什麼,所以這老吳才讓他們這麼順利地離開。」青衣老頭並不理會布衣老頭的豎眉毛瞪眼楮,將自己心中的揣測全部說了出來。
「哈哈,知我者莫若子夫,正是,我們在一個小娃兒身上下了青蚨蟲,一只青蚨蟲雙眼能記錄他們三天之久的映像,監視著那幾個小娃兒呢,到時候他們是虞部落之人還是白苗族之人還不一清二楚嗎?另外,他們定然會尋找那受傷的圖騰聖獸,我倒要看看,這圖騰聖獸是虞部落的圖騰聖獸還是如那幾個小娃兒所說的白苗族的圖騰聖獸,到時候這一切不就掌握在我們的手中麼?何必急于一時呢?」白發老頭嘿嘿一笑,眾人听後皆點了點頭。
「哦,對了,那青帝門徒是誰之子呀?我可听說青帝門徒用人代替,也有嚴格的限制,只有允許兄弟間相互代替,其他族人均不可,這是唯一的禁忌,如犯此禁忌定會惹得青帝大怒,到時候全族便有兵戈之災。」那個叫子夫的老頭向白發老頭打听道。
「那青帝門徒是那昔日無限風光的虞岐扈之子,听說這虞岐扈有兩子,兩子卻不和,真是惹天下笑矣,想當初這虞岐扈何其英武,自金烏之戰之時,其夫人戰死,其後便為情所困,終日以酒為伴,日日夜夜醉生夢死,若非這虞岐扈如此,我也不會參與屠殺青帝門徒之事。」白發老頭說起虞岐扈,竟生嘆息之色,眼中露出惺惺相惜之情,不禁回憶曾經的往事。
「那麼這樣說,我們只需要殺死虞岐扈的兩子便可以高枕無憂,長子出走,不知道這虞岐扈還有一子在何處?」青衣老頭見到所說虞岐扈有兩子,便有些疑惑還有一子在何處。
「本來是青帝門徒的長子出走,還有一子當然被那虞部落老族長扶為正統,正出了黑沼澤,想一路護送去姑射山之上,如此而已。」當白發老頭看青衣老頭眼神不停地示意之後,不禁有些想法蹦入腦海中,難以置信地道︰「哦?你是說這虞部落正護送的那個也不是真的?如果是這樣,那我們有得奔波了,這虞部落老族長也有此謀略,恐怕不好對付。」
「這個就不清楚了,真亦假時假亦真,真真假假誰能看清楚虞部落所布置的局,我只說有這個可能,提一下醒,我們便要稍加留意便是。」那青衣老頭也不能確定,畢竟自己的猜測有時候難以符合事實,望著熙攘的溪山鎮,而後對眾人說道︰「走吧,回城。」
「大哥,你說那幾個真的會這樣輕易地放過我們。」一個虞部落的族中青年望著正在前面領路的虞象問道,此時虞象眉頭緊鎖,也在思索這個問題,他心中總覺得不好。
「對了,你們有誰有沒有听說過,這大荒之中有什麼東西能專門用于跟蹤的東西。」虞象沒有回答那個族中青年的話語,眉頭緊鎖,向大家問出奇怪的問題。
「唔,對了,曾听祭祀大人說過,巫覡神族的少覡族會專門研究飼養一些奇怪的蟲子用于監視跟蹤,其中有一樣東西叫青蚨蟲,雙眼能錄出看過的影像,其後通過滴出眼淚回放看過的影像,從而達到監視跟蹤的效果,不過,這類蟲子十分稀少,因為滴出眼淚之後便死亡。」一個族中青年望著眉頭緊鎖的虞象,抓了抓腦袋,邊思索邊回憶道。
「哦?不知那種蟲子能夠跟蹤多久?除了這種蟲子,可有無能夠記錄聲音的蟲子?」虞象听後眉頭思索之色稍解,連忙著急地問道。
「一般是三天左右,這種蟲子便會自動飛回到主人手中,至于有無能記錄聲音的蟲子,我當初也問過祭祀大人,祭祀大人說目前這大荒是不存在這種蟲子的。」那族中青年回答道。
「如此就好,這樣,我們就按最壞地想法打算,假如我們之中有人被施了這種蟲子,那麼我們在此期間不要表現出對虞部落任何熟悉之情,當然言語上也不能如此,以防隔牆有耳,包括以後也是如此,這樣我們才能安全地到達姑射山之上。」虞象听到這大荒之中沒有記錄聲音的蟲子,大舒一口氣,眉頭瞬間展開,也連忙向眾人吩咐道。
「記住我們現在的身份是白苗族之人,在未踫上白苗族之人被揭穿之前都是白苗族之人。」虞象向眾人正式叮囑自己的身份,見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記下來,才有些心安,而後向眾人吩咐道︰「走,我們現在返回那個樹林中,確認圖騰聖獸離開的方向。」
「恩?有人來了。」正站在巨石之上察看黑衣人,連忙一閃躲藏進大樹冠茂密的枝葉之中,隱藏地十分巧妙,「恩?是他們,這群小娃兒竟然去了復返,有趣有趣,不知道這群小娃兒返回來干什麼?」此人正在被派往溪山鎮這邊尋找虞部落的圖騰聖獸下落的人,剛才不久也隱藏在樹林中草木之下,偷听到了虞象與溪山鎮的幾位老頭的對話。
「剛才我們察看這皮毛之時,被那溪山鎮的幾個老家伙打斷,不得不離開,此時,我們要根據皮毛的氣味,好好確認這圖騰聖獸離開的方向,只有找到了方向,我們才不至于如無頭蒼蠅到處亂撞。」虞象小心翼翼從叢林中鑽出,望了下四周,見四處沒有什麼人,再次拈起地上殘留的燒焦皮毛,在鼻子間仔細嗅著,而後觀察四周樹林的枝葉,看有無斷枝。
「恩,在這邊,圖騰聖獸一起往這邊而去,走,快點速度過去。」虞象仔細判斷,而後指著東南面的方向,驚喜地向眾人說道,其後一馬當先向那個方向而去,眾人連忙跟上。
望著虞象再次消失于樹林之中的身影,黑衣人吐出身體中的濁氣,從大樹冠之上再次跳下來,看著虞象消失的背影,以及四周昏黃的殘陽,嘴巴輕輕地吐出幾句話︰「又是圖騰聖獸,這年頭圖騰聖獸都出來在大荒之中大肆行走了,不過,這圖騰聖獸是否是那虞部落遷出的圖騰聖獸,有待考證,待我悄悄跟著這幾個小娃兒,一探究竟,希望能有所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