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舜將三帝之刃的飛刃袖中之後,圖騰聖獸剛好撲空還欲在撲上去之時,虞舜一聲口哨,其後一躍而起,騶吾如受到命令般快速位于虞舜下方,虞舜穩穩地跨上騶吾的背上,驅使著騶吾向潮風而去,左手伸出欲要抓住潮風,向潮風一遞,其後對潮風說道︰「潮風兄快上來。」
潮風身體快速後退,一把抓虞舜伸過來的左手,借力躍上騶吾的背部,而後騶吾對眾人一聲雷鳴般的咆哮,掉頭向密林深處沖去,那光頭壯漢見虞舜潮風要走,那里肯如此白白受辱,白白讓別人不分青紅皂白地攻擊,大喝一聲,雙腿迅速奔走,如虎豹般向虞舜潮風撲去。
虞舜早就料到會有人毫不猶豫地撲來,右手一抖,藏入袖中的飛匕化作流光向白苗老鬼襲去,白苗老鬼有黑齒長老的前車之鑒,哪里肯硬接虞舜右手一甩,化作流光的飛匕,連忙向旁邊一躲,飛匕噗嗤射入後面岩石之中,如此切豆腐一般,驚得白苗老鬼眉毛直跳。
虞舜見一擊未中也不在意,長刃一轉,飛匕如受到指引般化作流光,重新貼在長刃之上,虞舜不由驚嘆這三帝之刃果然好用,不虧自己在生命攸關的關頭將三帝犀一拳擊死,而白苗老鬼向旁邊一躲的時間,虞舜與潮風的身影已經被茂密的枝葉擋住,氣得白苗老鬼直跳。
白苗老鬼望著虞舜與潮風消失的背影,心里有些疑惑,那眼生重瞳的青年人不是一拳打死了這巨獸,怎麼還未真正地交鋒?便乘著巨虎而逃,難不成剛才其只是虛張聲勢不成?白苗老鬼眼神一凝,而後對著幽暗的密林大吼道︰「白苗戰士听令,將那兩人圍住,不死不休。」
頓時,幽暗地密林響起了悉悉索索地聲音,白苗戰士快速加速向中間圍攏,而黑齒長老也對自己身後的隊伍一招手,黑齒戰士也加入隊伍快速向虞舜潮風追去,而後黑齒長老左手捏住自己流血不止的右手,驅動著胯下的野豬,快速向白苗老鬼那邊靠過去,與他並排而立。
「族長,剛才將那兩人圍住,為什麼不向他們動手?那兩人一人是我黑齒國要追捕之人,還有一個便是族長要擊殺之人,他就是青帝門徒,他們欺族長不認識他們,所以在虛張聲勢,有恃無恐地面前族長的詢問,這也是他們見到我到來,為什麼迫不及待地動手?如今他們又眼睜睜地在我們面前逃月兌。」黑齒長老望著虞舜潮風消失的背影,向白苗老鬼有些頓足地道。
「那兩人之中,有一個人是你追捕之人?難怪他們見你過來,便沒來由不分青紅皂白地動手,一擊不中之後便快速乘巨虎而逃跑,不知他們實力如何?」白苗老鬼听到黑齒長老的話語,心里疑惑稍解,然而心里卻不以為意,也並未認為虞舜是青帝門徒,心里只是想到自己剛才被那虞舜虛張聲勢唬住,並感覺其甚是可惡,又想起先前那一幕,才有如此一問。
黑齒長老見到白苗老鬼語氣有些遲疑,心里生了輕視之心,這白苗老鬼也太過謹慎了,那潮風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而那個人年紀輕輕的,卻生出了倉頡一般的重瞳,倒是有些詭異,不過為了寬白苗老鬼的心,于是黑齒長老說道︰「那兩人修為皆不如你我,何必怕他?」
「那便好,這次我一定要殺掉他們,黑齒長老,放心,我先前早就命我族戰士將這周圍包圍住,而我先前已經下令將他們圍住,不死不休。」白苗老鬼得到黑齒長老的回答之後,便也覺得剛才錯過了時機,望著幽暗的密林,眼楮露出幽光,像是冷靜到了極點的狼王。
「不好,我們好像被他們包圍了,我們得找一個方向突然過去,潮風兄認為該那個方向而去。」虞舜與潮風乘著騶吾沒跑多遠,四周便響起了悉悉索索地聲音,顯然周圍已經被包圍住,因此轉身一邊察看周圍的情況一邊與潮風商量逃跑之策,口中語氣有些著急地說道。
潮風听到虞舜的話語後,察看周圍的情形,思考著周圍的環境,思考著赤鹿與野豬的行動速度,而後眼神望著右邊延綿而上的緩坡,見右邊的緩坡只有幾株草木在搖動,眼楮一眨,而後對虞舜說道︰「我們可往右邊緩坡而去,那里是他們防衛薄弱的環節,緩坡可延緩速度。」
虞舜听到了潮風的建議,右手在騶吾的背後輕輕地一拍,騶吾好像與虞舜心意相通似的,頭顱一轉,四肢向前一躍,加速向緩坡沖去,虞舜右手握住袖中的三帝之刃的飛匕,待看到白苗戰士的身影之時,十米,五米,三米,二米,一米,虞舜雙腿一夾騶吾的背脊,圖騰聖獸騶吾向前一躍,虞舜接著右手一抖,飛匕化作流光向那白苗戰士而去,而距離相隔一米。
白苗戰士見到虞舜向這邊而來,口中大呼以為這便是自己立功的機會來了,驅使著赤鹿加速向虞舜而來,心里暗數十米,五米,三米,二米,一米,近了,正當這白苗戰士揮舞著骨刃向虞舜與潮風兩人橫掃而去之時,一道微不可察的流光穿過自己的心膛,根本無法躲避。
白苗戰士舉著骨刃正在橫掃之時,虞舜的飛匕刺破了白苗戰士的心膛,而後虞舜長刃一轉,飛匕便又飛回來,白苗戰士口中發出呃呃地聲音,身體轟然從野豬的身上摔下,虞舜駕馭著圖騰聖獸騶吾正好從白苗戰士身體上越過,打開一個缺口,沖入緩坡,沿著緩坡而上。
隨著白苗老鬼與黑齒長老的趕到,兩人一聲令下沿緩坡而上,向虞舜與潮風追擊而去,虞舜與潮風沿著緩坡而上,漸漸進入招山之內,沿著招山山坡而上,坡度越來越來陡,而白苗戰士與黑齒戰士卻在後面窮追不舍,虞舜潮風只有不畏坡度陡,不斷地沿著招山而上。
兩隊人馬沿著招山相互追擊不斷而上,卻無暇顧忌周圍環境,沿著招山越來越往上,周圍要幾個人合抱的大樹越來越來,雜草也少了許多,周圍地環境越來越開闊,稀稀疏疏地長著幾棵說不出名字來的樹木,一棵一棵排列甚是有規律,這些變化兩隊人馬都沒有仔細觀察到,只是覺得周圍的環境好像開闊了許多,也不再幽暗,能看到陽光的影子,甚是漂亮美麗。
「恩,不好,先前圖騰聖獸在與三帝犀戰斗之時,已經受了傷,身體還未回轉過來,而現在已經奔跑許久,而坡度越來陡,騶吾已經有些體力不支,恐怕要找地方躲起來,讓圖騰聖獸休息一會兒。」隨著坡度越來越陡,虞舜察覺到騶吾奔跑的速度越來越慢,不由著急了。
虞舜駕馭著圖騰聖獸騶吾一躍而上一個陡坡,眼神頓時覺得十分開闊,而瞳孔迅速放大,連忙讓騶吾止住它向前奔跑的步伐,躍上陡坡正是一處懸崖,騶吾生生地在懸崖邊上止住腳步,一些碎石從懸崖滾下,擊打得空氣在深淵中回蕩,這些聲音嚇得虞舜潮風皮毛都豎起來。
虞舜望著這處懸崖高百米,下面一處深淵,寬不過幾十米,卻生生將自己逼入了絕境,回望後面浩浩蕩蕩追擊而來的白苗戰士與黑齒戰士,虞舜不由暗嘆天命不由人,性命休矣。
正當虞舜絕望之際,突然潮風急切的聲音在虞舜的耳畔響起︰「虞兄弟,快看,那邊有一座吊橋,我們速度過橋去,然後切斷吊橋,阻斷他們追擊之路,我們才能擺月兌他們。」
虞舜心頭一跳順著潮風所指方向看去,正位于左邊幾十米處有一座被藤蔓環繞的吊橋,不仔細看根本無法發現那座吊橋,還以為一些藤蔓而已,虞舜望著那吊橋眼神一亮,連忙驅使著圖騰聖獸向前奔跑而去,後面響起了兩個未止住坐騎腳步的白苗戰士掉入深淵的聲音。
「快,別讓那兩個人過吊橋而去。」白苗老鬼的聲音從虞舜的後面傳來,虞舜便回頭一看,見那後面最前的隊伍離自己數十米,而虞舜駕馭者騶吾已經踏上了藤蔓環繞的吊橋。
「哈哈,你們中計了,你們便不怕你們剛走橋中間,被我們砍斷吊橋,摔下這高百余米的深淵?摔下來可是粉身碎骨,你們還是乖乖就擒為好。」白苗老鬼見虞舜已經驅使著騶吾快速踏上吊橋,便心知恐怕抓不到他們,那些寶物得不到了,于是心生一計,向虞舜大聲道。
虞舜听到白苗老鬼的語氣,臉色瞬間劇變,變得蒼白無比,白苗老鬼所說的是虞舜潮風剛才沒有想到的,現在兩只隊伍的距離便不能按原來的距離算了,是看誰先達到吊橋,誰先達到吊橋的彼岸,這也虞舜牙齒一咬,快速驅使著騶吾奔跑,頭顱不斷地向後面察看。
在虞舜距離吊橋彼岸還有三分之一的距離之時,白苗老鬼已經達到了吊橋,對著虞舜哈哈大笑道︰「兩個娃兒速度調轉頭來,趕快束手就擒,可饒你們一死,不然你們便粉身碎骨。」
虞舜回頭一看,便看到白苗老鬼的骨刃已經搭在吊橋之上,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對著白苗老鬼支支吾吾地說道︰「前???輩,我們可初次相識,素無前仇,前輩為何要苦苦相逼,前輩要向我身上剛得到的寶物,前輩要的話,拿去就是,切不可砍斷繩索,讓自己人財兩失。」
「如此小娃兒,你快點調轉頭來,獻上你所得到的寶物,我便饒你們不死,如何?」白苗老鬼見虞舜服軟,便以商量的語氣說道,而又見到虞舜說完剛才的話語之後,便快速驅使著騶吾奔跑,絲毫不作提留,于是怒氣沖天,大聲喝道︰「黃毛小兒,竟然敢戲耍老夫,拖延時間,既然爾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那也休怪老夫心狠手辣,割斷此索就此送你們上黃泉。」
「轟。」白苗老鬼猛然砍斷吊橋,此時虞舜還有十米的距離,便進圖對岸之上,虞舜連忙一拍胯下的圖騰聖獸,大喝道︰「圖騰聖獸,跳。」只見圖騰聖獸在吊橋全部掉下懸崖之時,猛然向上一跳,抓住懸崖的邊緣,而後前爪一用力,躍到懸崖之上,大口大口噗嗤地呼氣。
「轟隆隆。」後面響起了,吊橋撞擊懸崖的聲音,讓虞舜有種一種死里逃生的感覺,而後從圖騰聖獸騶吾的背上跳下,撫模著騶吾巨大的頭顱,而後對著對面白苗老鬼說道︰「前輩想把我們葬身在這深淵之中,是在小人讓前輩失望了,那三帝犀身上的寶物,前輩也拿不到一分,哈哈。」
「噯。」白苗老鬼越眾人被虞舜氣得七竅生煙,只能在對岸望著虞舜與潮風揚長而去,其後白苗老鬼對身後戰士發怒地大聲喝道︰「還不快去尋找過去那邊的路,我要誓殺那兩個黃毛小兒,快,快去,沒找到過去的路,你們不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