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我們同時出手,將我們雙手的水元素釋放,而後我們同時後撤。」羲兮冷靜地望著前面丹朱與紫色面具人的虎視眈眈,而後黑色面紗下的嘴唇輕輕地張動,向虞舜訴說著。
「草木動之木刺。」虞舜听到羲兮的話語也不廢話,雙手木元素化作尖銳的木刺劃破虛空向丹朱與紫色面具人刺去,緊接著羲兮雙手推出無數冰柱勢如奔雷,而後只見北海冥蛇通體雪白的頭顱一張,血紅的蛇信在鋒利的牙齒間跳動,羲兮心如福臨般,左手一把抓虞舜的肩膀,而後向一躍,只見北海冥蛇長舌一卷,將虞舜與羲兮卷入口腔之中,巨齒一合,虞舜頓時陷入黑暗之中,虞舜只感覺到北海冥蛇身體一轉,而後只感覺到北海冥蛇尾部傳來巨大的甩力,猛然一拍地面,虞舜頓時感覺到天昏地暗,一個立身不穩就要朝著周圍的摔去。
「想逃。」丹朱見到那木刺與冰柱快速向自己和紫色面具人襲來,乾坤扇在手中一閃,頓時昏黃的元素從丹朱雙手尖透出,猛然一掃,將木刺與冰柱全部掃除,正欲要再次進攻之時,卻發現羲兮與虞舜竟然後面一躍,跳入北海冥蛇的口中,不由大罵羲兮與虞舜狡詐。
丹朱連忙提著乾坤扇向羲兮與虞舜的聲音追去之時,突然,北海冥蛇扁平雪白的巨尾向丹朱掃去,擋住丹朱的去路,丹朱連忙後面擋住巨尾的掃蕩,正欲要還擊之時,那北海冥蛇吐著蛇信,扁平身體快速游走,向著招山腳下奔襲而去,刮得草木嘩嘩作響,絲毫沒有停留。
「土之遁術。「丹朱看到那虞舜羲兮竟然不顧一切驅動北海逃跑後,朱紅的臉色露出大怒的神色,大喝一聲,雙手捏出土元素的法訣,使得土族王族才知道的土遁之術,回頭望了一眼紫色面具人的情形,只見紫色面具人與自己這邊的情形也差不多,冷冷一笑,心里暗想這紫色面具人也不過如此,竟然也對那能看懂鳥跡之書的虞舜起了興趣,這點心思自然知道。
紫色面具人感覺到丹朱那冷冷望來的神色,回頭看了一眼丹朱,只見丹朱身體一矮,向土地中一鑽,頓時整個身體便消失在土地之中,而地面上出現了一些起伏的痕跡,這痕跡速度極快,馬不停蹄地向山下奔襲而去,紫色面具人回頭望了一眼遠處黑齒國的方向,而後站在招山之巔思索片刻,猛然向上一躍,躍到九翼天龍的背上,而後向羲兮逃跑的方向一指。
虞舜感覺到速度頓時狂飆起來,自己在毫無防備之下立腳不穩就要摔倒,突然一個溫暖的臂彎攬在自己的腰間,穩穩地將自己拖住,使自己沒有摔倒,虞舜頓時感覺自己的右手臂踫到了柔軟的東西,自己的手忍不住模過去探索一下,輕輕地一握,虞舜頓時感覺手如陷入溫暖之極的東西中,只是虞舜的右手沒放在上面一秒,便被一只手一挽,右手頓時被甩開。
「虞舜,拿開你的髒手,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目前我們不能往萬人葬坑而去,現在我只有全力駕馭北海冥蛇像招山外逃去,只要到達有水的地方,北海冥蛇才能把威力發揮到最大,所以你現在得快速修煉那鳥跡之書上的無上心法,希望那倉頡的無上心法能夠幫上忙,不然唯有一拼。」羲兮推開虞舜故意靠過來的身體,扶著虞舜盤坐好,對著虞舜說道。
虞舜大感奇怪,連忙向羲兮問道︰「不是要進入那萬人葬坑麼?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現在丹朱正在對我們虎視眈眈,如此不躲避只顧著逃,終有有力竭的時候,到時候怎麼辦?」
「先前,我未想到那丹朱就是土族之人,非常熟悉土元素以及土遁之法,剛才進入北海冥蛇口腔中才想起,如果我們全力鑽入那萬人葬坑,便是自尋死路,丹朱有乾坤扇在手,你也見識過,那如金字塔般的山峰罩下來的威力,恐怕我們得全部葬身于那萬人葬坑,現在唯有讓北海冥蛇迅速逃竄,拖延時間,我們抓緊時間恢復。」羲兮見虞舜問起,連忙解釋道。
虞舜還欲再問,只見羲兮已經在自己面前盤坐好了,雙眼微閉,雙手已經掐了一個手印,而後虞舜頓時感覺到周圍的水元素頓時比以前濃厚了一些,虞舜欲要說出口的話語,生生地止住,也連忙捏了一個手印,而後從懷中掏出一瓶濃厚青色液體,正是太子長琴送給虞舜的春生酒,里面蘊含著相當濃厚的木元素,虞舜準備用它來強行提高自己的修為,唯一這樣才能在後面與丹朱紫色面具人的戰斗中,能有些對敵把握,恐怕只有達到凝液期巔峰才行。
剛才觀看那鳥跡之書,虞舜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是水克火之法,仔細一看果然比煉寒鎖脈的經脈運行圖簡單多了,而且也實用多了,經脈運行圖越簡單,證明吸收元素力越快,發揮的效果越好,吸收元素力越快,就便代表晉級越快,也代表實力增加也就越快。
虞舜回憶先前看到的鳥跡之書上的經脈運行圖,而後雙手捏著手印,按照鳥跡之書的經脈運行圖,引動腎部的水元素,漸漸地按著那鳥跡之書上的經脈運行圖來運行,圍繞著腎部運行,而後竟然慢慢月兌離腎部,竟然向心髒靠去,而後周圍的空間的水元素不斷析出來,匯入虞舜腎部,隨著腎部經脈的運轉,漸漸有一種小溪奔騰泓泓的聲音,虞舜頓時感覺腎部十分涼爽,身體頓時如被秋水溫潤而渡過般,全身充滿輕盈涼爽的感覺,如被洗滌了一般。
而後虞舜感覺腎部的水元素隨著自己神識驅動,按著鳥跡之書上的水克火之法的經脈運動,竟然慢慢向心髒延伸而去,慢慢地將心髒周圍的小經絡滲透,只見心髒處竟然開始發生了變化,只見那天溪山鎮十里地的密林中,被體內怪異的金色火焰焚燒之時,以及自己心髒處欲穿透而出的金色火鳥,在那怪異的金色火鳥欲要透出之時,那藍色的光幕牢籠又出現。
是的,那藍色光幕牢籠又出現了,這次卻沒有心髒處透出金色火鳥,也沒有見到那金色火鳥欲要掙月兌牢籠的束縛,因此那包裹心髒出現的藍色光幕牢籠的出現,讓虞舜神色一緊,有些擔心那金色火鳥又欲再次卷土重來,使出金色火焰焚燒,所以虞舜慢慢地控制水元素接觸藍色光幕牢籠,精神力高度集中,生怕錯過什麼,也生怕引起心髒處金色火鳥突然而出。
就當虞舜慢慢控制著水元素接近藍色光幕牢籠之時,剛好一踫上那藍色光幕牢籠之時,突然,虞舜感覺到心髒處如有一道漩渦般,體內那滾滾地水元素,都全部向藍色光幕牢籠涌去,像是完全要吞噬掉虞舜體內的元素真力,而後那藍色的光幕牢籠,原本被心髒處那金色火鳥破壞的不堪的藍色光幕牢籠,幾處牢籠裂縫開始慢慢地恢復,竟然有愈合的樣子,而後便像一個無底洞般,不斷吸收著虞舜腎部的水元素,而後外界滾滾的水元素不斷進入腎部。
虞舜頓時感覺到周圍的水元素瘋狂地涌入自己的身體,而後經過腎部稍微運轉一圈之後,便被那藍色光幕牢籠吸收殆盡,藍色光幕牢籠也漸漸恢復了它原本的光彩,慢慢地將虞舜的心髒處緊緊圍住,發出幽幽地藍光,而那金色火鳥好像沒發現這一現象般,好似不存在。
許久之後,虞舜慢慢地睜開眼楮,口中漸漸吐出一口濁氣,不由感嘆這鳥跡之書果然神奇,只見水元素經脈運行圖果然奇妙,竟然幫助自己恢復那被毀壞得破爛不堪的藍色光幕牢籠,這藍色光幕牢籠,虞舜雖然不知道它是怎麼來的,但是虞舜知道這藍色光幕牢籠絕對有可能是用來壓制自己心髒處的金色火鳥,所以藍色光幕牢籠的修復好,絕對是對自己有好處。
「現在可以吞服這春生酒,盡快提高自己的修為,希望凝液期能夠快速到達凝液期巔峰。」虞舜拿著放在身前蕩漾著碧綠色的春生酒,借著微光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而後揭開瓶子將那春生酒放嘴邊,體內運轉起木元訣,調轉木元素于舌頭之上,將春生酒微微一傾倒,而後用舌頭輕輕地將傾倒出來的春生酒用木元素包裹,輕輕地含住,而後慢慢地吞咽下去。
隨著一部分春生酒的下肚,虞舜便將剩余的春生酒蓋上瓶蓋,而後放在身前,雙手捏起一個手印,神識漸漸沉入肚中,慢慢地拆開包裹在表面的水元素,慢慢地驅使著血液不停奔騰,形成血液內循環,將春生酒直接吸收,只見一滴滴入胃中,虞舜頓時感覺辛辣之感從胃中升起,之後便感覺到胃髒傳來陣陣劇痛,胃髒在春生酒的刺激不斷伸縮,不斷快速蠕動。
虞舜頓時眉毛緊皺,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溢出,虞舜不由緊緊地咬著牙齒不斷地顫抖,盤坐的身體保持不變,雙手手印不變,漸漸地,虞舜覺得胃髒已經出現麻木之感,居然感覺不到痛楚,胃髒出現陣陣地奇癢,使得虞舜的牙齒咬的更緊了,汗珠如雨般不斷地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