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 第七十九章 似是故人 金光之火

作者 ︰ 五滴清茶

丹朱見到虞舜如開天火神一般以火為先鋒,如此神勇地沖出重圍之時,便再也不停留,身體鑽入土層之中,地面頓時出現不斷地拱動,紫色面具人邪異一笑,九翼天龍巨吻怒張,一個雷電環繞的能量球朝著丹朱的前方砸下,而九翼天龍蝠翼一展化作流光向虞舜追去,只剩下丹朱灰頭土臉地從土層中鑽出,恨恨地望著九翼天龍消失于天空之中,不甘捶著地咒罵。

虞舜快速驅動著胯下的坐騎,羲兮已經順利逃走,虞舜心里頓時輕松多了,但是後面還有人在追擊自己,因此虞舜還不能放松,不斷地鞭打著胯下的坐騎,驅使著坐騎能跑快一點,可以不論虞舜怎麼鞭打著胯下的坐騎,坐騎終于力竭越跑越慢,最後體力不支轟然倒地不起。

虞舜跳下這劣等的坐騎,正準備藏入林中之時,突然狂風從自己的身旁卷入,將虞舜的身體卷到空中,而後在虞舜正要掙扎之時,一對利爪扣住虞舜的雙肩,而後虞舜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抓了起來,一些電弧一圈圈地環繞自己的肩膀,虞舜瞬間便感覺到雙肩被麻痹。

「哈哈,青帝門徒,倉頡重瞳,這次來招搖之山抓捕龍族之人,雖然沒有成功,但是能夠抓到你這個青帝門徒也算最大的收獲,正所謂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哈哈。」紫色面具人見到虞舜坐騎要翻到之時,便驅使著九翼天龍快速俯沖而下,用蝠翼刮起狂風,將虞舜卷到空中,而後令九翼天龍雙爪扣住虞舜的雙肩,只見已經被自己抓在手中,忍不住夸張地笑起來。

虞舜听到紫色面具人張狂地笑聲,便知道這紫色面具人定然不會傷害自己的性命,于是,仰起頭來對著紫色面具人大聲說道︰「嘿,紫面人,不管你是誰?現在我不願受九翼天龍的鋼爪之苦,因此我要與你一起乘坐著九翼天龍,我虞舜保證不逃,只是我不願受這皮肉之苦。」

紫色面具人听到下方傳來虞舜的聲音,听到虞舜的這些話語,臉上更加露出張狂地笑意,而後大聲對著下面的虞舜說道︰「好小子,算你識趣,既然你不願受這皮肉之苦,老夫也不為難于你,只要你識趣,以後為我譯出那鳥跡之書與河圖的排陣之法,如若不行便死路一條。」

虞舜听到紫色面具人的話語更加心定,這紫色面具人果然抓住自己,果然是讓自己為其譯出那鳥跡之書與河圖的排陣之法,看來自己是大荒之人,人人欲要得之的利用工具,在還有利用價值之時,他們定不會要了自己的性命,而這紫色面具人所要挾之事,暫時于自己沒有任何害處,不如暫時假意答應于,免受這皮肉之苦,于是大聲說道︰「前輩所言當然願意。」

就在虞舜的話語剛落音之時,一只手從背後猛然地點住自己的穴道,而後虞舜便覺得自己的眼皮沉重,瞬間便陷入沉睡之中,接著扔在九翼天龍的背上,其後依稀听到一人在自己耳畔的說道︰「我不喜歡爽快的年輕人,爽快答應年輕人不是奸詐就是愚笨,而你是前一種。」

虞舜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處于一個黑暗潮濕的洞穴之中,而自己被關在木牢之中,虞舜穴道被禁住,身體躺在地上無法動彈,只能直挺挺看著洞穴頂上滴漏下來的水珠,水珠有些滴落在自己的身體之上,虞舜知道定然是紫色面具人把扔在這個地方,此刻虞舜在猜測這是什麼地方,此刻正是周圍無人,若能掙月兌那點住自己穴道的禁制,便能夠從這里逃出去。

虞舜連忙欲要運轉木元訣來沖刺經脈中的穴道,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調動體內的木元素,身體怎麼也使不出力氣,一動便感覺鑽心地痛,試了十幾次之後,虞舜只能頹廢地躺在地上,等待那紫色面具人為他解開穴道,心中再也沒有趁紫色面具人不在,欲要想辦法逃走的想法。

「哈哈,小娃兒,你是誰?怎麼會被紫面人關到這個地方,咳咳。」就在虞舜欲要放棄之時,突然從左邊傳來一個哈哈大笑的聲音,這聲音帶著顫抖的驚喜,而後口中發出咳嗽之聲,一听便知道這個聲音也是被關在這兒的人,而且被關的時間不止兩三天,不然不會帶著陰寒的病疾,這是久未見陽光,陰氣入體的表現,此刻那聲音氣息混亂帶著有些急切之情。

虞舜思索著聲音從哪里傳來,思索這聲音為何如此急切,帶著這些疑問,虞舜不動聲色地回答道︰「前輩,我是虞部落中的虞舜,不知那紫色面具人為何將我抓到這里來,不知前輩被抓在這兒有久?听到前輩的聲音氣息有些混亂,咳嗽帶有一點虛弱,陰氣入體的表現。」

虞舜沒有遲疑地說出自己是虞部落中的人,因此這蒼老的聲音氣息混亂,肯定是被關在這兒許久,定然也不知道虞部落中的自己,所以沒必要跟這蒼老的聲音耍心機,而就是虞舜沒有絲毫遲疑地說出自己的身份之時,那來源右邊蒼老的聲音突然急促起來,響起沉重的呼吸聲,心中好似翻起了千層浪一般,甚至能夠听到右邊蒼老聲音的來源心髒急速跳動的聲音。

「難道???難道???多少年了,曾經的約定,是我失約了!」虞舜的右邊又響起喃喃自語的聲音,顯然那人陷入了追憶之中,而後那右邊那人又急切地向虞舜問道︰「你是虞部落之人,你是虞部落中何人之子,可認識虞岐扈?不知道虞部落現在是怎麼樣?昔日的風雲!」

虞舜不明白這蒼老的聲音為何這般急促地向自己問起虞部落之事,還問到了自己父親的情況,听這言語中的意思,不像跟虞部落有什麼仇恨,難不成與虞部落有舊,還有約定,是什麼約定呢?竟然道出自己失約,很大可能與自己的父親有千絲萬縷的關系,這些疑問從虞舜的心里升起,于是虞舜更加不隱瞞,直接道明自己的身份,向著右邊說道︰「虞岐扈正是家父,不知道前輩是誰,為何認識家父?難不成與家父有舊?還有前輩為什麼會被困在此?」

「你真是虞岐扈之子?」得到確認之後,那右邊蒼老的聲音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這蒼老的聲音又怕自己因為高興產生幻听,硬要心里確認一番,這樣才能深深地相信,才能踏實。

「恩,我真是虞岐扈之子,不知前輩為何認識家父?還請前輩能夠回答我原來的話語,讓在下弄得明明白白。」虞舜能夠理解右邊蒼老聲音那急促的問話,以及害怕認錯進一步確認的心情,這是他鄉遇舊人的感覺,因此虞舜更加希望了解這蒼老跟自己父親到底什麼關系。

那右邊的聲音听到虞舜肯定的回答之後,沉默了許久之後,突然虞舜感覺到整個空間猶如一亮,兩道目光打在自己的身上,虞舜頓時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人赤*果果的窺視了一般,那如實質般的目光像是把自己的體內都看透似的,一遍一遍審視自己,虞舜頓時感覺汗毛直豎。

「哈哈???金光之火,虞岐扈果然是守信之人,可惜我苗龍卻失信于你,真是罪該萬死。」那兩道如白晝的目光似乎確認了什麼,突然仰頭對著黑暗的空間哈哈大笑,並且說出了這兩道如白晝的目光真實身份—苗龍,在這言語中也道出苗龍與自己的父親的關系,必然是父親的至交,不然不會有什麼約定之說,可是那金光之火是什麼?難不成是自己體內那奇異的金色火鳥不成?這蒼老的聲音為何會知道?自己體內奇異的金色火鳥之謎,他苗龍何以知道。

虞舜心中胡亂猜測,那蒼老聲音突然而出的金光之火,讓虞舜的心中冒起驚天駭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金光之火定然與金色火鳥有莫大的關系,而這些關系很大可能這苗龍便知道這金色火鳥的根源,這是解決體內問題的根本,于是,虞舜急切地問道︰「苗龍前輩,你所說的金光之火,是否就是我體內的金色火鳥?還有前輩與家父的約定是否與我有關?」

「小子,所說的金光之火正是你體內的金色火鳥,至于我與你家父的約定,這些你都不是你現在該知道的時候,只要到了時候,你自然會知道,還有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得想辦法如何月兌身才是。」這苗龍顯然因為知道虞舜的一些事情,但是苗龍卻不願告訴虞舜。

「苗龍前輩,這些對我以後很重要,前輩莫要隱瞞,能否直接告訴在下這些我身體的金色火鳥為何會出現之謎?」虞舜見到苗龍並願提起與金色火鳥以及與家父約定之事,但是虞舜仍不死心,這些東西,虞舜非常渴望知道,心里的渴望只有自己知道,因此仍不懈地追問。

「小子,不論你怎樣追問,不到時候,我苗龍是不會告訴半點信息的,一切關于你自己的謎團,還需要你自己去探索,終有一日你弄得一清二白的,好了,現在我們得想辦法怎樣逃出這終日不見陽光的鬼地方。」苗龍見虞舜還要追問,只是稍微提示一下,其後並給回答。

「前輩,好會說笑,現在我全身被禁,根本無法動彈,而前輩被關在這里至少也有五年以上,如果有辦法逃月兌,恐怕早已經逃月兌,何苦會弄成這種境地?現在前輩在這里談如何逃月兌,不覺得可笑麼?逃月兌談何容易?不如前輩談談我的金色火鳥之謎?」虞舜見右邊那蒼老的聲音還是不肯告訴自己的金色火鳥之謎,卻來說如何逃月兌,並沒有好氣對苗龍地分析說道。

「哈哈???少年,果然心細如針,這些都能推測出來,不過我苗龍說過,能逃月兌便能夠逃月兌,昔日無法逃月兌,只是差了一樣東西,少年沒听說過,移魂**麼?只有我月兌了這身體的禁錮,若不是被鎖住了筋骨,這些玄鐵鏈還能夠困住我苗龍麼?」苗龍听到虞舜那沒好氣的話語,便知道這虞舜還在執著于金色火鳥之謎,苗龍也不在意,只是哈哈大笑地對虞舜說。

「前輩,真的有辦法從這里逃月兌出去,不知前輩所說差了一樣什麼東西呢?以至于前輩被困在這里幾年之久,還有什麼是移魂**?晚輩從未听說。」虞舜听到苗龍真的有辦法逃月兌這黑暗的地方,不由眼神一亮,言語之間便就是差了一樣東西,連忙向苗龍試探地問道。

「哈哈???少年娃兒,我所說差了一樣東西,便是差了一個人,一個能夠承載靈魂的載體,這些年,都沒人被抓進來,直至今日才有你進入了這個地方,也讓我們能夠重新相遇,真是時也命也牢籠也。」苗龍將鎖住之間的鐵鏈弄得嘩嘩作響,向虞舜解釋為什麼不能逃月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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