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呆子,你醒了?」羲兮看著虞舜眼皮跳了幾下,而後慢慢地睜開眼楮,羲兮連忙關心地向虞舜問道。
虞舜慢慢地坐起來,發現隨著自己的起身,身體內傳來陣陣劇痛,這是火元素在虞舜的體內灼燒後留下的痕跡,雖然羲兮在那火元素被引發的一瞬間,將虞舜瞬間打暈,而後瞬間便盤坐下來,向虞舜的體內注入能將燃燒的火元素熄滅的水元素,用大量的水元素克制火元素繼續灼燒虞舜的經脈,將火元素統統熄滅在虞舜的體內。
雖然羲兮將虞舜體內的火元素抑制熄滅了,但是羲兮並沒有將虞舜被火元素灼燒的經脈所治愈,因此在虞舜起身時,虞舜便能夠感覺自己的體內經脈發出陣陣劇痛,內視一看,發現自己的經脈已經被火元素破壞的十分嚴重,不由自主回想起來,在當時,虞舜只感覺到無數龐大的火元素在自己的身體經脈不斷地游走不停,狂暴的火元素飛快地積聚,自己已經無法控制火元素的運動,完全是火元素自己狂暴的積聚,想要通過虞舜爆發出來,完全爆發。
回憶起這里,虞舜頓時感覺到大汗淋灕,要不是羲兮那爆發的瞬間將自己擊暈,很有可能自己將會親手將那狂暴自主不受控制積聚的火元素引爆,那麼自己很有可能全身經脈被撐爆,神仙也難救啦,到那時便就是性命危矣。
虞舜回頭看著四周,發現自己躺在騶吾的背上,依然處于黑暗之中,正是巴蛇的嘴中,而後虞舜看到那些不斷有序干活的奢比之尸,甚感覺驚訝,這是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先前這些奢比之尸在那瞬間都要欲置我和兮兒于死地,現在看到兮兒為什麼這般恭謙,顯得十分恭敬,而在自己爆發火元素那一瞬間,為什麼這些奢比之尸突然向我不斷第跪拜,還將自己成為金烏大人,自己從來沒有出過虞部落,剛一出來就被人叫做金烏大人,是怎麼回事?
虞舜抬起頭與羲兮關注的眼神對視,而後對著羲兮說道︰「謝謝兮兒,在那一瞬間將我打暈,不然我的性命休矣,不過這些奢比之尸先前不是要將我們吞噬掉麼?現在怎麼這麼恭敬地望著我們,兮兒,能為解答一下麼?還有這些奢比之尸為什麼叫金烏大人?最奇怪地就是這些奢比之尸正在忙碌些什麼?這里面到底有什麼蹊蹺?」
見到虞舜抬起頭顱對自己說出一連串地問題,羲兮心中有些慌亂,尤其是最後一個問題,問到奢比之尸正在忙碌什麼,正是羲兮要想辦法去掩蓋的問題,卻被虞舜瞬間便提出來,使得羲兮心中在想是否要不要欺騙虞舜?還是一五一十地告訴虞舜?不過現在告訴呆子,虞舜也無法阻止巴蛇的復蘇,那麼,還是一五一十地告訴這呆子吧,免得日後呆子知道後,生氣說我對他隱瞞什麼,現在告訴呆子,呆子雖然生氣,但是不會怪罪我欺騙他。
于是羲兮一五一十地把奢比所說地一一道來,當然羲兮沒有告訴虞舜,自己擅自作主張讓奢比之尸繼續復活巴蛇,只是告訴虞舜這些奢比之尸正在忙碌著復活巴蛇,至于虞舜听到後什麼反應,自己這個不要去管,想來這呆子不會問這奢比之尸為什麼這麼做,因為剛才自己說明了奢比之尸躲在這里就是為金烏大人復活巴蛇的,也正是奢比之尸自己親口這麼說的,所以虞舜並不能找自己什麼麻煩,只是會阻止這些奢比之尸繼續這麼做,可惜來不及了。
虞舜听著羲兮將一切事情道來,然後慢慢地想起自己向義父苗龍問起金色火鳥之謎,義父言語有所閃爍,說以後在告訴自己體內的金色火鳥之謎,讓自己將水元訣修習好,能克制火元素再說,而今現在自己再次對照羲兮所說的,怕自己體內金色火鳥就是這一群奢比之尸所說的金烏,也就是為禍于東海之上被黑帝囚禁于湯谷之中的金烏。
不知為何,虞舜突然想起了,在化龍潭中被弱水所包裹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夢境,就是有人把自己抱入湯谷化龍潭中洗澡,而後虞舜又想起了化龍潭中另一端的十萬浮骨地獄,這一幕幕在虞舜的腦海流過,有一種預感,虞舜覺得自己與這體內金烏與那夢境的一幕幕有很大的聯系,現在金烏被關在自己的身體之中,想起金烏為禍東海之上,虞舜覺得自己有責任修習好水元素,要將這金烏狠狠地壓制在自己的心髒處,不能讓這金烏出了那牢籠。
現在不用義父苗龍告訴自己,自己也能知道自己體內的金色火鳥就是金烏,所以在自己使出龐大的火元素之時,那奢比之尸便察覺到金烏的氣息,而後便將自己當做金烏大人,才會全體跪拜,這一切一切疑惑好像迎刃而解,不過虞舜不打算將自己不是金烏大人告訴這些奢比之尸,反正可以利用這個身份妥善地處理好這些不死的奢比之尸,省得這些奢比之尸無人管理,到時候到處為禍大荒,讓大荒子民受災受難,那就是極大的罪過。
「嗯?」虞舜突然听到羲兮對自己說出了這些奢比之尸為遵循金烏大人的意願,現在正在忙碌著復活這巴蛇,所以虞舜發出疑問之聲,腦海瞬間停下了對這一切的分析,心中開始抓狂,連忙盯著羲兮,生氣地說道︰「兮兒,怎麼不阻止他們,阻止這些奢比之尸復活巴蛇,如果讓這巴蛇復活,大荒又再添禍端,現在九嬰為禍大荒還未絕,又讓巴蛇復活,那麼大荒子民將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一片恐慌之中,所以,這一切必須必須阻止,阻止他們。」
羲兮望著虞舜生氣著急的面孔,忽然發覺自己這樣做是否做對了,心中可是掙扎起來,為了蛇族還是為了他?面對虞舜不停地質問,羲兮發現自己自己絲毫沒有辯解**,好像所有的措辭都是那般無力,所有準備好的解釋是那般可笑,而且在自己的心中也會覺得自己這麼做過分,所以羲兮面對著虞舜的質問,低下頭顱保持應有的緘默。
虞舜見羲兮低下頭顱保持緘默,連忙翻身跳下騶吾的背上,突然扯動了身體的經脈,忍不住啊地一聲叫出來,羲兮連忙跑過去扶住虞舜,而後把住虞舜的經脈,臉上露出關心的神色,迫切地問道︰「呆子,你先前已經被火元素傷著經脈,你要好好休息,吸收周圍的元素為自己療傷,我去讓那些奢比尸停止復活巴蛇,呆子你在這等著。」
虞舜也知道自己不宜多動,來加重自己體內經脈的傷勢,面對羲兮那關心的神色,覺得先前質問的語氣有些重了,只得點點頭接受羲兮的關心,而後輕聲地對著羲兮說道︰「兮兒,剛才我太心急了,質問的語氣有些重,對不起,你快去阻止那些奢比之尸繼續復活巴蛇,另外叫奢比尸王奢比前來見我吧,這時候我必須利用金烏的身份。」
羲兮重重地點了點頭,深深地為自己先前的所作所為後悔,而後快速地轉過身去,因此眼淚止不住地叢羲兮的眼眶中流出,羲兮不想讓虞舜看到自己流眼楮的一面,所以立即轉過身去,而後快速地吩咐著奢比之尸不要再去復活奢比之尸,行走的速度甚是快,好像在跟快要復活的巴蛇爭分奪秒一樣,一句句命令不斷地吩咐下去。
不到一刻鐘,奢比尸王奢比便已經來到虞舜的面前,而後恭敬地朝著虞舜跪下,磕著頭而不抬起,而後大聲地說道︰「金烏大人,您忠實的僕從奢比該死,竟然在先前沒有認為金烏大人,差點將金烏大人當做鮮美的肥肉所擊殺,卻沒想到我們這些本事全是金烏大人您給的,我們跟金烏大人斗爭根本就是找死,還請金烏大人能夠原諒。」
虞舜听到奢比恭敬地話語,停止吸收周圍的水元素,而後慢慢睜開眼楮望著奢比,此時奢比正在使勁地磕頭,不由感覺有些好笑,先前霸氣無比的奢比哪里去了,而後虞舜對著奢比擺擺手,而後對著奢比說道︰「好了,好了,不知者不罪嘛,原諒你,不要再磕頭了,就當做我在檢驗你們的實力如何?現在我有件事吩咐你去做。」
奢比听到虞舜不怪罪于自己原諒自己,還有事情吩咐他去做,驚喜地抬起投來,連忙問道︰「金烏大人,什麼事情,不管是什麼難以辦到的事情,我奢比都將赴湯蹈火地為金烏大人辦到,還請金烏大人一一吩咐。」
虞舜見到奢比竟然對那個金烏大人如此忠心,而今是披著那金烏大人的皮毛,不由對奢比以及奢比之尸生出信任欣賞之心,隨即笑道︰「現在這巴蛇還不是時候復活,還請你率領奢比之尸們由復活巴蛇,改為鎮*壓巴蛇復活,以待我到大荒之中探查一番之後,再回到此地以後,再思復活巴蛇不遲,不知你們可有耐心辦到這些事情?」
听到虞舜的話語,奢比那干枯的臉龐更加干枯了,卻不敢顯示出為難之色,只能輕聲地對著虞舜說道︰「不瞞金烏大人,這巴蛇已經處在慢慢復蘇中,剛才那羲大人發出警告,阻止我們復活巴蛇,這些已經晚了,待黎明來臨之際,石化的巴蛇便會吸收黎明太陽發出光芒,轉化為陽氣,補足身體缺乏的陽氣,那巴蛇便會加速復蘇直至蘇醒,不是僕從奢比不去盡力辦大人所吩咐的事,而是這已經太晚,什麼阻止都來不及了,還請金烏大人原諒。」
「什麼,不能阻止。」虞舜連忙驚訝地從地上一躍而起,而後拉起奢比,推著奢比行走,對奢比大聲說道︰「快,快,帶我走你們要復蘇那巴蛇的地方,或許還有辦法,不能讓這巴蛇就這麼復蘇,到時候大荒危矣。」
「謹遵金烏大人,屬下這就帶著大人去,原來大人欲要復活巴蛇的地方,請大人跟著我來。」奢比听到虞舜的吩咐,連忙到前面引路,隨著巴蛇石化的口腔一路向下,朝著巴蛇的月復中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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