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 第七十六章 一切準備 黑夜交易

作者 ︰ 五滴清茶

第七十六章

「嗯?」虞舜跟著義父苗龍去他們準備好的營地,正要行走之時,發現羲兮已經在沒有在自己的身邊,四處張望發現也沒有她的蹤跡,剛才在看水族水神與火族火神的戰斗,沒有注意自己身邊的羲兮,這會兒竟然沒有發現她的蹤影,所以虞舜特別疑問,連忙跟自己身邊的潮風等人求證︰「潮風兄,剛才你們可看到羲兮到哪里去了?」

潮風幾人想望一眼之後,皆搖搖頭,然後潮風不好意思地說道︰「剛才那共工與火神祝融的戰斗太過厲害,我們一直觀看他們戰斗,吸取一些經驗,沒有注意羲兮姑娘的行蹤,不過,我相信羲兮姑娘不會發生什麼事的。」

「咦,對了。」在後面一點的囚牛發出驚疑之聲,眼神望著天空,眼中露出思索之色,然後眼神一亮,轉過頭來,對著虞舜興奮地說道︰「虞舜兄,我知道那羲兮姑娘朝哪邊去了,剛才在最後共工兄與火族祝融拼最後一招之時,我看到那邊有一個老婆子朝著羲兮姑娘招了一下手,羲兮姑娘就向那邊去了,剛才我還未在意,這會兒虞舜兄說起,我才發現,羲兮姑娘好像和那老婆子認識。」

「是了,羲兮為蛇族的復仇到處奔波,怎麼可能不來爭奪這帝藥,這帝藥很有可能便讓蛇族擁有一位大荒數一數二的高手,到時候肯定能夠讓蛇族實力大增,所以羲兮豈有不爭這帝藥之理?肯定去蛇族陣營去了,不過,這下自己可以放心,不用擔心羲兮出現什麼意外,願在爭奪帝藥的時候,不要踫到兮兒。」虞舜听到囚牛的話語後,瞬間便了解了其中的來龍去脈,所以便沒有在意羲兮為什麼去蛇族那邊,這個自己必須釋然,分陣營會讓兩人都不快樂。

虞舜搖搖頭,跟上義父苗龍的腳下,轉眼間都來到自己的陣營,看到十二個高大的戰士從帳篷中走出來,在零星的帳篷中前面有一個大火炕,里面有熊熊的火焰,為保留火種不斷地燃燒著,那十二個高大的戰士正是苗龍手下的十二棋衛,這些人全部是盤古族後裔,擁有強大盤古血脈,並且不修煉五族的法訣,實力十分強大。

虞舜跟著義父苗龍在火堆邊盤坐下來,隨後看向虞舜,仔細打量了一番虞舜,然後拍了拍虞舜的肩膀︰「小子不錯,有給你義父我長面子,竟然能夠穿越整個雷澤,穿越木族與水族兩個種族去追蹤那九嬰,相告于各族,九嬰凶獸重新復活重生,這是了不起成就,連神帝听到你的事跡後,都想見見你,大荒各族人民都在傳誦你的事跡。」

「義父說笑了,我只是追蹤那九嬰的蹤跡而已,那九嬰凶獸卻不是我降服的,那九嬰凶獸是水族群雄于北極拒之巔使用五行鎖神陣降服的,所以我那些事跡微不足道,那水族群雄才是真正的英雄,我只是相告水族各個部落小心一下九嬰凶獸,並沒有幫他們戰斗九嬰,因為我根本不是那九嬰凶獸的對手。」虞舜听到義父苗龍的贊賞,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怎麼把別人的功績加到自己的身上呢,所以虞舜連忙擺擺手,然後謙虛地說道。

苗龍听到虞舜的話語,露出一些笑意,朝著虞舜點點頭,贊賞地說道︰「不驕不躁,這一路上倒是辛苦你了,把那烏號之弓交給我,我得準備準備,各族群雄都有自己的底牌,我們唯一的底牌就是這把烏號之弓,希望他們能夠忌諱這烏號之弓,畢竟這烏號之弓威力巨大,另外,希望你二舅邪于能夠給我們帶來一些不一樣的希望吧。」

虞舜听到義父苗龍的吩咐之後,連忙從背後將那把用黑布包著的烏號之弓遞給義父苗龍,然後想起在雷澤巴蛇之地所發生的事,便向著義父苗龍問道︰「義父,這就烏號之弓,弓上還有一把棋衛之箭,這一支棋衛之箭是我在雷澤中得到的,我們看來只有這些東西能夠威脅到他們,不過孩兒有一事要問,還請義父能夠解除孩兒的疑惑。」

苗龍將烏號之弓收到背後,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此時苗龍已經沒有剛才黑齒國出來的破爛窮酸樣,現在已經是一派仙風道骨大家之氣,苗龍朝著虞舜點點頭回答道︰「我剛才見孩兒特別提起這棋衛之箭是從雷澤中所得到,想必孩兒要問的事跟這棋衛之箭,或者是說跟雷澤中所發生的事有關,不如孩兒且說來,義父盡量解答。」

「義父可知道,雷澤之中昔日箭神後羿射殺巴蛇的地方,巴蛇石化之後,在巴蛇的嘴中有一群見不得光卻能不死的奢比尸,那奢比尸十分強大,當時孩兒陷入奢比尸里,差一點被那些奢比尸所殺,但是,後面那些奢比尸竟然稱我為主公。」虞舜一邊向苗龍述說這一些事情,一邊觀察苗龍的神色,發現義父並無異樣,真是驚詫看著自己。

于是,虞舜接著將自己的疑惑說出來,對著苗龍詳細地描述道︰「我甚感奇怪,便旁敲側擊問之,那些奢比尸說曾經便是那為禍大荒的金烏所救,把他們當做統一的大荒的棋子在養,他們把我成為金烏大人,並述說他們在這黑暗的王國中等待金烏大人已百年,結合當時我在黑齒國海底遇到義父之時的情形,義父的支支吾吾給我帶來了很大的困惑,我有些懷疑自己的身份,以及體內那形似金烏的火鳥是怎麼回事?」

當苗龍听到那些奢比之尸稱自己為金烏大人,苗龍的臉色變了變,並在虞舜說那奢比之尸是昔日金烏準備帶領他們為禍大荒的棋子,苗龍的臉色頓時凝重起來,不過在虞舜問起自己的身份之時,以及體內的金色火鳥是怎麼回事,苗龍對此不敢露出神色,只見臉色凝重地對著虞舜說道︰「孩兒,那奢比尸你可以處理好,千萬不能讓它們為禍大荒,那在黑暗中不死的奢比之尸如果出現在大荒中,對于大荒的子民簡直是災難,所以要好好處理。」

虞舜滿懷希冀地望著苗龍,得到的回答卻是在關心那奢比之尸,頓時讓虞舜有些無奈,于是在苗龍那詢問地眼神下點了點頭,隨後說道︰「義父,放心,那些奢比之尸在擊殺巴蛇之後,我便讓他們沉入雷澤中,沒有我的召喚,它們是不會出來的,所以請義父放心,它們絕對不會出現在大荒中,為禍大荒子民的,這些義父可以放心的,現在能否回答我後面的問題,我很想知道我的身體里為什麼有一只金烏,還有我的身份到底是什麼,我從來沒有懷疑我的身份,這會兒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開始懷念自己那不知道在何方的家。」

苗龍在虞舜的逼問下,胡須抖了抖,隨後站起身來,嘆了一口氣說道︰「孩兒,這些事情你暫時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這是為了你的安危著想,這樣吧,等你水元素修煉到丹變期,我便會毫不顧忌地告訴你一切,現在,義父的確有好大的顧忌,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點消息,就是你是我送去木族虞部落交到虞岐扈手中的,約定辦好事情便去接你出來,那知道我後面被黑齒國深潭底下,終日不見陽光,這一過去,便是十幾年,是我對不起你。」

听到義父苗龍的話語之後,虞舜猶如雷擊一般,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部落竟然不是自己出生的部落,雖然在那個部落中,自己受到不少的苦,但是十幾年生活的部落,那是何等深的感情,現在竟然不是自己出生的部落,虞舜的心忽然悲戚從中來,一切都想不到啊,雖然自己已經在猜測,但是被義父這般的點出來,還是有些措手不及。

苗龍望著虞舜那悲戚的神情,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我知道,這是對你殘忍了一點,你可以學著慢慢接受。」

「不,義父,我不要慢慢接受,請義父將關于我的一切全部告訴我,我想知道一切,要麼風平浪靜,要麼讓這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虞舜突然壓下自己心中的悲戚,對著苗龍堅定地說道。

「孩兒,只能告訴你這麼多了,後面的,你若還想知道的話,便可以修煉到丹變期再來問我,到那個時候,你能夠精確地控制自己,我才能告訴你,所以現在不要再問,好了,很晚了,去睡吧。」望著虞舜那倔強的眼神,苗龍只有別過頭去,不看虞舜那渴望的神色,對著虞舜下了逐客令,讓虞舜進入營地的帳篷中,休息準備好自己。

虞舜見到苗龍望著黑暗的夜空發呆,什麼也不願意再說,也不願意再跟自己談論這些,便只有回到帳篷中盤坐下來,開始整理自己心中的疑惑,隨後沉沉進入睡眠中,這是虞舜如此放松地進入睡眠,不是用修煉來消除疲勞。

苗龍夜空心下戰了片刻,隨後盤坐下來,拿出背後的烏號之弓,仔細查看緊緊地貼著烏號之弓的棋衛之箭,隨後暗暗地嘆了一口氣︰「箭神啊,如今這棋衛之箭又開始慢慢聚集起來,卻無人有能力發揮烏號之弓的最大攻擊,無能能夠再射殺金烏,所以我們才選擇不告訴他的一切,當初的共同封印,不知道何時才能成功。」

在同一片的夜空下,昆侖綿延的山脈中,茂密的樹林中有一道影子飄過,然後在一個寒潭邊上停下,那寒潭在夜色下發出詭秘的氣氛,一陣陣白色霧氣在寒潭中升騰,不斷地搖擺著,整個山林發出烏號之聲,那聲音十分怪異恐怖,那道身影帶著紫色的面具,整個身體籠罩在黑色的衣袍中,一點氣息都不露出,然後對著寒潭喃喃自語。

「難道不知被關在這里,難道找錯地方了麼?不應該啊!」那道黑色身影在寒潭邊上看了許久,一直圍著寒潭不停地行走,隨後嘆了一口氣,然後發出驚疑的聲音︰「咦,這寒潭的霧氣有些奇怪,竟然帶著鬼魅之氣。」

那道黑色身影發現霧氣有些奇怪之後,連忙在寒潭邊上捧起一些水,將那些水放近自己的眼楮,用鼻子聞了聞那些霧氣,隨後將那些水霧拋到寒潭之中,對著那皎潔的月光發出陰森地笑聲︰「哇哈哈,終于被我找到了,苗龍你等下,很快你就要身首異處,我必定要將你碎尸萬段,讓在我的手中收到一萬次一百萬次的折磨。」

那道身影仰著頭顱,紫色面具在皎潔的月光下發出妖異地光芒,隨後只見那道身影縱身一躍,跳入寒潭之中,那身體迅速下沉,隨著那道身影身體的下沉,寒潭的水竟然變得越來越清澈,那種清澈是妖異的,那道身影才不關注這些,繼續下沉,突然下方的水波不斷地翻轉,那道黑色身影下沉的身影猛然一頓,仔細盯著下面不斷滾動水。

「吼。」一只怪獸沖下面水波中穿出,對著那道黑色身影怒吼,那怪獸沒有唇顎,外露的牙齒顯然十分森然,那怪獸猛然張開嘴對著那道黑色身影咬來,那道黑色身影那道能夠忍受那這只撒野,雙手一動,水元素發出一道水柱撞擊在那頭怪獸的身體之上,那只怪獸嗚咽一聲,便那道黑色身影擊暈,向下漂浮而去,那黑色身影變未因為這只怪獸影響了自己的心情,而後踫到這只怪獸,那黑色身影的心情變得更好,顯然這怪獸讓可以確定是這個地方。

那道黑色身影繼續下沉,接著是遠遠不斷的怪獸,全部是先前那只怪獸的形狀,那些怪獸不斷地朝著那紫色面具人攻來,但是並沒對著紫色面具人造成任何傷害,那紫色面具人不斷地打退攻擊的怪獸,身體毫不停留地往下沉入潭底,越來越多的怪獸想要阻止那紫色面具人下去,但是都被那紫色面具人擊暈或者殺死,一大片的死亡。

「是誰?」

「大哥,你說誰想起我們,竟然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看我們?」

那道紫色面具人終于到達潭底,在那寒潭的四周全部是玄鐵之鏈,一條條的玄鐵之鏈穿透著五個的身軀,那五個已經極像一個個骷髏,身體上的皮肉完全干枯,整個身體漆黑不已,全部是皮包骨,一條條的玄鐵之鏈穿透著他們的身軀,那玄鐵鏈將那個五個人的琵琶骨全部穿透,然後用一條條玄鐵之鏈將他們捆綁在寒潭壁上。

紫色面具人眼中露出笑意地望著那一個個被穿透的人,而那些人也邪惡地望著紫色面具人,一個頭發完全干枯,臉龐干癟的人向著紫色面具人大喝問道︰「你是何人,可是那軒轅老兒讓你過來看我們是否死去了麼?如果是這樣,那你可以滾了,哦,不,那你可以成為我們的月復中之餐了,我們可是有很多年沒有吃人了,哈哈,軒轅老兒你可敢自己過來,我們五鬼定會將你挫骨揚灰,為主公報仇,哈哈•••軒轅老兒,你听到沒有?」

那五人皆發出憤恨地聲音對著天空大聲地喝道,接著那五人身體中發出黑色的氣體,在寒潭水中不斷搖動,轉眼間,那清澈地寒潭水便五人身體發出的黑色氣體染黑,那烏黑之氣將紫色面具人團團包圍,寒潭上方被黑色氣體緊緊地封蓋著,顯然沒有打算讓紫色面具人逃出這寒潭,不管那紫色面具人是來干什麼的。

紫色面具人冷眼地看著這一切,隨後眼神中的笑意更加盛,便對著五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人說道︰「你們可是蚩尤大人坐下的五鬼,擁有神奇的五鬼搬運之力?听說蚩尤大人坐下的人個個本事超強,也極其信守信諾,這樣。我們做一個交易如何?五鬼大人?」

「哼,陰險小兒,什麼交易?我們被困這里已經幾十年,久得已經讓我我們不記得時間,不知你還想在我們身上得到什麼?不過規勸你不要想什麼歪主意,不然你可不是我們五個的對手。」一個五鬼之一的人身體猛然晃動,那些玄鐵之鏈便在寒潭中震蕩不停,強大的氣息從

那干癟的身體中冒出來,一邊警告紫色面具人一邊凝聚元素力。

「哦,不,我怎麼敢打五鬼大人的主意,你們也知道在這兒關了很久的時間,想必你們極度想出去吧,而在下正是來放你們出去的,不過在下有一件事辦不妥,所以想和諸位大人做一個小小交易,只要你們答應,我便立即放你們出去,請不要質疑我的話語,我說能夠放你們,就能夠放你們出來,所以請相信我便是。」紫色面具人望著那五人看自己警惕的眼神,搖了搖頭顱,表示那些干癟的東西不應該如此懷疑自己,隨後誠懇地對著五人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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