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來。到媽媽這里來,我就只剩下你一個親人了。’于此同時在居民區的另一個角落里,搭建著一座帳篷,在帳篷的里面一名中年女子躺在床上一臉哀傷之色的輕聲說道。只見女子頭發散亂,上半身身穿紅色棉襖上面有幾處破了幾個大口子露出里面的棉絲和一些黑色的污漬,女子的下半身被棉被給蓋住了。女子一邊說著雙手就向著臥在自己旁邊的一只全身長滿黑色絨毛的貓咪伸了過去,隨後雙手緩緩的將那只黑貓給抱了過來,輕輕的樓在了懷里,女子原本緊皺的眉頭頓時放松起來。
‘快走,帶著孩子快走,快——’‘啊——’女子一只手輕輕的撫模著那只貓身上的黑色絨毛,雙眼禁不住的看向了帶在手指上的戒指,腦海里頓時一幅幅畫面閃現了出來,一名男子拼命的對著自己吶喊著,最後被一群變異人給壓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鮮血緩緩的向著周圍流了出來,那名男子睜開的雙眼依然在看著自己。
‘啊——’當那女子在想到這里時,頓時像是發瘋了一樣大喊大叫了起來。
‘哈哈——’但是緊接著臉上又開始傻笑了起來,這時女子的腦海里閃現著另外一幅幅的畫面,一名四五歲的小男孩傻傻的坐在地面上,扭頭臉上呆呆的看著自己,接著那小孩的身影越來越遠了起來,直至消失不見了。
這時那只黑貓原本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了起來,兩道微弱的紅光在有些灰暗的帳篷里時隱時現了起來,隨後一連串的慘叫聲和踫撞聲響了起來。此時在位于旁邊的一座帳篷外一名男子雙手端著一些食物雙眼看向了那不斷發出大叫聲的女子所在的帳篷,男子在看了一會後臉上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走進了帳篷里。
‘真是自作自受。’這是剛才那名男子在听到那女子的大叫聲後心里想道,自己和妻子是乘坐這基地派出去救援的直升機才安然來到這里的,而旁邊的那個女子也是一樣,不過是在半途中被直升機救回來的。當時那中年女子拋下了丈夫和孩子自己獨自逃走了,自己和妻子還有直升機的一些人都目睹了這一切,如果當時那女子帶著孩子一起跑的話那她的孩子就不會死了,在來到基地後這件事情就很快的傳開了,女子也因此被安排到了角落里住下來了。原本來到這里的人,其中大多數都是失去親人和朋友,在听到那女人竟然拋棄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的事情後就變得憤怒的起來,這就導致根本就沒有人會願意打理那個拋夫棄子的中年女子。其實那名女子只是拋棄了自己的孩子,並沒有拋棄自己的丈夫,因為那女子並沒有解釋,所以知道人都一會那女子是拋夫棄子。
在過了一會後那女子顯得很淒慘的大叫聲停止了,在女子那灰暗的帳篷里,女子睜大了雙眼靜靜的斜著躺在地面上,周圍的地面上沾滿著大量的鮮血。在女子的肚子上出現了一個大洞,深紅色的鮮血不時的從里面流出,突然原本一動不動的女子的胸口處開始動了起來,接著女子的脖子從下而上快速的變粗了起來。
‘啊——’只見女子原本微張的嘴巴猛地張大了起來,一道黑影從那女子的張開的嘴里慢慢的爬了出來,大量的鮮血也隨之涌了從女子的嘴里涌了出來,將女子頭下的地面給慢慢的染紅了,那黑影在爬出來的一部分後猛地扭頭嘴里發出一道蒼啞的吼叫聲,隨後那道黑影又縮了回去。半個小時過去後。
‘ 嚓’一聲鐵籠被緊緊的鎖上了。
‘貝魯你沒事吧?’羅恩一連擔心的看著被鎖在遠處的一個鐵籠里的貝魯喊道。
‘放心他沒事,不過有人有事了。’押送貝魯的回來的是迪克上尉,其在听見羅恩的話後就一臉微笑的回答道。而貝魯因為怕羅恩訓斥他,所以根本不敢看向羅恩,更別說回答羅恩的問話了。
‘怎麼了?’羅恩在听見後臉上頓時疑惑起來,嘴上對著迪克問道。就在那老頭離開貝魯的後沒過幾分鐘,那老頭就帶著迪克和十來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將貝魯和小白給團團圍了起來。當貝魯在听見那個老頭說要帶自己和小白回去的時候,貝魯當然是堅決不肯了。那老頭原本就想要教訓一下那從隔離區逃走的人,在听見後貝魯的回答後頓時火大了起來,堅決要和貝魯單挑。而貝魯也答應了,接著發生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貝魯那老頭大戰了一回合,貝魯以壓倒性的優勢獲勝,而那老頭則被送到了醫生的那里。迪克快速的將上述的事情對著羅恩一臉微笑的說了一遍,這讓站在不遠處的胖子听見後心里頓時暗爽了起來。
‘你的長官被打你還這麼高興?’麗莎在听完後看著地上一臉的笑容臉上疑惑的問道。
‘高興?豈止是高興,我今天真是走狗屎運了,能看見他被打,我當時都想拿攝影機拍下來然後放給整個基地的人看那時你才知道什麼叫高興了。’迪克在听見後臉上的大笑著說道。
‘那老頭真是變態,能讓手下的人這麼恨他。’胖子在听見迪克的回答後嘴上說道。
‘我們不恨他,是很尊敬他。’迪克在在听到胖子的話後對著胖子說道。
‘你們比他還變態,喜歡被虐。’胖子听見後臉上愣了一下心理很是震驚的想道。
‘那不會有事吧?’羅恩在听見後眉頭緊皺著問道。
‘放心絕對沒事,以前有個士兵就將他給打了一頓,現在在基地里還當上了中尉,還是他提拔的。’迪克笑著回答道。听到這里羅恩緩緩的舒了一口氣,雙眼看向了坐在遠處的貝魯。
‘謝謝。’羅恩隨後對著將要離開的迪克說道,迪克在听見後笑了笑然後就離開了。只見在遠處貝魯所在的鐵籠前站著兩名身材健壯的士兵一動不動的守在那里,來防止貝魯再次逃月兌出來。
‘哎呦、哎呦。你輕點、輕點。’在基地的醫務室里一名護士正在輕輕的為老頭擦拭著臉上已經發紫的部位,那老頭呲著牙叫道。
‘你都一把年紀了還每天吵著要和人打架,這下好了被打成了豬頭,受罪了吧。’在老頭的旁邊站著那名婦人在听見老頭的叫聲後臉上笑著說道。
‘怎麼我打那小子幾下那小子就像是沒事人一樣,而我只是挨了一下就差點倒在了地上,難道我真的是老了不成。’那老頭在听見婦人的話後的嘴上小聲的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