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給我將擋住那些變異人,其他人繼續朝著鱷魚射擊。’教官的聲音傳入躲在不遠處大坑里的幾名特種兵的耳朵里,原本正向著鱷魚不斷射擊的幾名特種兵頓時改變了方向,向著那沖過來的上百名變異人開始不斷的扣動了扳機。
當槍聲響起的同時,那些沖在前面的變異人開始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了,對于這幾名受過專業射擊訓練的特種兵來說,那上百名變異人簡直就是一個個待宰的羔羊,任由他們宰殺。至于那些不斷從幾座油井和低矮的平房里朝著他們射過來的子彈,對于那幾名趴在大坑里只露出半個頭的特種兵來說基本就已經無視了,那根本就是在胡亂的射擊沒有一點準頭,有幾顆子彈都差點射在那只鱷魚的身上。
‘黑鷹,夜鶯。你們移到兩邊的大坑里進行射擊。’躲在彈藥箱後面位于中間的那名特種兵嘴上快速的說道,聲音同時在趴在彈藥箱兩邊的那兩名手持重型狙擊槍的特種兵的耳邊響起。
‘是,上校。’那兩名特種兵很是堅定的聲音在那特種兵的耳邊響起。
‘,你們兩人攜帶子母彈跟在黑鷹身邊,保護他的安全,你們兩人攜帶剩下的彈藥跟在夜鶯身邊,保護她的安全。’接著那上校的聲音快速的在身後四人的耳邊響起。
‘是,上校。’那四人同時堅定的回答道。隨後那兩名特種兵抱著狙擊槍身後跟著兩名警惕著周圍的特種向著那上校所說的大坑快速的跑去了。
‘砰’此時那只鱷魚不斷的扭動著它肥大的身體,大量的子彈以極快的速度不斷的撞擊在其堅硬的鱗甲上濺起一團團的火花,那兩雙不斷朝著周圍子彈射來的方向看去的血紅色雙眼猛的盯上了那個剛剛從彈藥箱後面站起來正準備分別按照指令向著兩邊不遠處的那兩個大坑跑去的六名特種兵。
‘啊——’‘呼——’那鱷魚猛的大吼了一聲,緊接著嘴里就朝著彈藥箱的方向噴射出一條濃密的火焰。
‘轟——’不斷在空中翻滾的火焰快速的撞擊在了彈藥箱上,火焰直接將彈藥箱給吞沒了,但是卻只是持續了幾秒鐘就完全的消失了,那名躲在彈藥箱後後面的上校見此猛地抬起了頭,頓時瞳孔猛地一縮,只見此時那濃密的火焰依然不斷的從那鱷魚的嘴里噴射而出,不過不是朝著他們而是朝著夜鶯三人的方向快速移動了過去,速度很快,之間的距離在快速的拉近著。
‘給我。’那上校見此猛地轉過頭從蹲在身邊的一名特種兵的手里將火箭筒給一把奪了過來,然後快速的站了起來在瞄準了不遠處的那只鱷魚後,手指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咻——’導彈被發射了出來,快速的向著那鱷魚的方向飛去了。
‘快、快’那三人的耳邊同時快速的響起了那上校的聲音。
‘啊——’在過了幾秒鐘後,那濃密的火焰直接將跑在最後面的一人給直接吞沒了,那上校的耳邊同時響起了那人的慘叫聲,猛地扭頭看了過去,原本快速的移動著的火焰在吞沒了那名特種兵後速度就減慢了下來。只是在過了幾秒鐘的時間那包裹在最外面一層隔熱的外皮終于耐不住火焰的高溫開始快速的融化了,當那外皮融化後那用縴維做成的護甲開始快速的燃燒了起來,這時那火焰又開始快速的移動了起來,向著那夜鶯和那名特種兵追去了。
當夜鶯和那名特種兵當看見那人的下場後,都分別將手上拿得彈藥和那把重型狙擊槍丟在了地上,頓時速度就加快許多。當濃密的火焰離開後,那名特種兵全身都布滿了火焰,不斷發出淒慘的叫聲在地上翻滾著。
‘砰’的一道槍聲響起,只見那名上校手里拿著從腰間掏出來的手槍對準著那不斷的在地上翻滾著的特種兵,子彈快速的穿過火焰射進了那已經軟化下來的縴維里,射進了那名特種兵的腦袋里,那不斷在地上翻滾的特種兵頓時停了下來。
‘砰’這時一道爆炸聲從遠處傳了過來,導彈雖然威力大但是速度卻是不是很快,只要被那只鱷魚看見就可以很輕松的躲掉,而且導彈只有在鱷魚的身上爆炸才會對其造成比較大的傷害,不然即使在距離其很近的地面爆炸,可以說根本對擁有堅硬鱗甲的鱷魚來說早不成什麼傷害,就像是一開始兩枚導彈在距離鱷魚很近的地方同時爆炸也只是讓其忍不住退後了幾步而已。
‘砰砰’就在這時十幾道爆炸聲接連從那鱷魚的方向響起,只見在遠處貝魯所在的隊伍的方向一顆顆手榴彈和燃燒彈被快速的投向了鱷魚所在的地上。燃燒彈和手榴彈爆炸開來不斷燃起的火焰團和碎片將那只鱷魚的山半身都包裹在了里面的,但是那從鱷魚的嘴里不斷射出的濃密火焰依然在不斷的朝著夜鶯和其身後的特種兵靠近著,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
‘救我,快救我。’那名跑在夜鶯身後的特種兵不斷的呼喊著,聲音傳入每一名特種兵的耳朵里。
‘呼——’與此同時從鱷魚嘴里不斷噴射出來的火焰,已經距離那名特種兵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火焰所散發出來的溫度就已經讓那名特種兵隱藏在護甲里的身體有些忍受不了了,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皮膚里流了出來,緊接著就被高溫給蒸發成了一絲霧氣。
‘啊——’看著不斷朝著自己快速的靠近的濃密火焰,那特種兵原本緩緩慢下來的速度頓時又加快起來,和前面的那夜鶯之間的距離在快速的拉近著,照這樣下去那跑在前面的夜鶯的處境就顯得非常的不妙。
這時距離那個大坑的還有一定的距離,拼命跑在前面的夜鶯看著已經跑在身邊的那特種兵,又扭頭看著身後越來越近的火焰,心里頓時開始思量了起來。因為剛才抱著那把沉重的狙擊槍跑了一段時間,使得此時的夜鶯全身根本再也提不起一絲的力氣,速度在一點點的慢下來。在怎麼說夜鶯也是訓練多年的老兵,在性命攸關的時刻並沒有一絲的慌張,缺顯得很是冷靜。
‘對不起。’夜鶯道歉的聲音在所有特總兵的耳邊響了起來,包括那名跑在其身邊的特種兵。
‘什麼?’那真咬著牙拼命奔跑著的特種兵當听見夜鶯的話後,嘴上忍不住的說道、同時猛地驚醒了過來雙眼快速抬起看了過去,漆黑的瞳孔猛地一縮。只見跑在身邊的夜鶯猛地伸出雙手,將那名跑在身旁的特種兵推了過去。
‘不——’那名特種兵充滿憤怒和不甘的聲音響了起來。
‘戰友,就是在生命遇到危險的時候用來犧牲的。’那夜鶯嘴上很是小聲的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