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克里斯一行人並不知道他們所救得這十來名男子就是犯人,不然也會思考上一段時間,畢竟犯人就是犯人誰也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些什麼事情的、不過好在那十來名男子在接連登上客車後就找了座位快速的坐了下來,嘴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而那些追來的變異人也被克里斯給遠遠的甩開了。之後那些人對克里斯等人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哥們,我們以前在沒有被抓進監獄在江湖上混的時候,出了名的講義氣,有恩必報。你們既然救了我們的性命,那我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只要你們以後有任何能夠用到我們的地方,哪怕是在危險我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當時克里斯等人在听見這段話的時候,眉頭都忍不住皺了一下,但是轉眼就消失了。雖然之後克里斯等人在商量一番後,為了避免麻煩,就很是委婉的推月兌道,但卻是沒有任何的效果,那十來名男子就是不離開,在之後在和那些人相處了幾天後,克里斯等人就打消了那些念頭,就決定讓他們加入了進來,一起找到了那名安排他們從城市里逃出來的男子口中所說的地方,找到了那個組織,在一起思量了幾天後就加入了進去。
雖然這十來名身材健壯的男子,說話嗓門大,做事有些魯莽,動不動就朝著人破口大罵,還不時的找人單挑,但是這些問題放在現在這樣的時期,前幾條或許有些不好,但是後面喜歡找人單挑卻是很合適,畢竟生活在這樣的地方,弱小者根本活不下去,即使是在組織里。當時的組織除新來的克里斯等人外,也只有三四十來個人,不說每天就說每隔幾天就有可能有人遭到變異生物的攻擊死去,那時的他們還沒有找到那種組織變異生物攻擊自己的香水,住在那團長等人所住的石洞里,雖然在里面比較的安全,但是每天都要派人出去找食物,那些陷阱就是他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一個個挖出來的,好在當時是處于冬季,森林里的大多數動物都在冬眠,不然也不會每隔幾天才會有人遭到變異生物的攻擊死去。
人群在拼命的奔跑著,不時的傳出道道驚恐的大叫聲,雖然人群奔跑的速度比較快,但是那些從空中射來的液體卻是更快,如雨幕般向著人群快速的逼近著。
就在這時‘噗通’一聲,只見一名在跑在婦人身旁的男子突然被腳下的一塊石頭不小心給絆倒了,男子重重的趴在了散落著碎石塊的地方,濺起一團塵霧。此時那婦人依然像是沒有發現一樣繼續拼命的奔跑著,男子掙扎著想要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但是一股劇痛突然從小腿上穿了過來,男子扭頭快速的看了過去,只見一根如尖錐一般的碎石將男子的小腿給穿透了,看著距離自己不遠處快速濺起來的大量的灰塵和碎石塊男子心里絕望了。
男子快速的扭頭看向了那婦人的方向,頓時瞳孔猛地一縮︰‘你快走,不要管我。’
此時只見那婦人竟然朝著男子的方向快速的跑了過來,在听見男子的話後卻是沒有半點的停頓。看著跑過來的婦人,那趴在地上的男子緩緩的低下頭,一只手狠狠的朝著地面砸了下去。
‘你為什麼要過來,為什麼?’男子沖著正在試圖將自己拉起來的婦人,一臉憤怒的大聲沖其吼道。那婦人並沒有任何的回答,在費了很大的力氣將男子從地上拉起來後,就攙扶著男子一臉吃力的繼續走了起來,不過這些都是徒勞的,那些液體距離的他們只有不到幾米遠的距離,這幾米的距離根本說不上是距離,一兩人現在的行走速度只要幾秒鐘的時間那些液體就會射在兩人的身體上,不過那婦人卻是沒有任何的放棄,依然決然的在攙扶著男子行走著,速度漸漸快了起來,此時男子臉上原本的憤怒之色已經被微笑給代替了,不過這微笑中卻又帶著一絲痛楚和怨恨。男子之所以微笑是因為此生遇見了她,之所以痛楚是因為即將面對的現實,之所以怨恨是因為他怨天、更加怨恨自己。
看著身後快速臨近的一滴滴的液體,男子已經面露出了絕望,其伸出手一把將攙扶著自己一臉吃力的繼續向前行走著的婦人樓在了懷中,其猛地用力一轉身將自己的背部面向了液體的方向,將婦人護在了華中,雖然男子知道這保護不了婦人,但雙手卻是更加用力了起來。幾秒鐘的時間對于一個人來說也只是喘幾口氣的時間,但是對于此事的男子和其懷中的婦人來說卻是過的漫長了起來,就連呼吸也是如此。
‘喂——,團長不要在抱了,在抱的話估計你就要因為失血過多而掛掉,那時你老婆可是會立馬改嫁的。’當男子默默的等待著液體降臨的時候,一道男子熟悉的嬉笑聲便傳入了其耳朵里,這聲音里蘊含了高興之色。那男子听見後身體猛地一震,雙眼快速的睜開就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全身布滿灰塵的小丑正一臉嬉笑的站在兩人旁邊盯著他們。這男子正是團長,其懷中抱著的婦人正是老婆。
團長見此快速的朝著身後的空中看了過去,只見空中已經沒有液體在飛射下來,心里頓時涌出一股說不出的感覺,頓時雙眼一翻,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此時貝魯正站在公路的中間,面對著遠處的果凍,此時那果凍的兩根觸手上又開始快速的凝聚了起來那深綠色的球體。
‘啊’十數名變異人不斷的嘶吼著朝著貝魯沖了過來。
‘咻’
‘撲哧’貝魯看也不看,其身後的數根觸手快速的伸了出去,接連很是輕松的傳進了那些數十名變異人的腦袋里,大量的血紅色液體噴涌而出將地面給染紅了。這十數名最後存活下來的變異人也換換的倒在了碎尸當中,這上千名變異人在那些到液體的射擊下,如稻草被狂風吹動一般,一片片的倒了下去,在這樣密密麻麻的液體飛射下,這些變異人的身體整個就直接碎裂開了,根本沒有能夠活下來的余地。貝魯在做完這一切之後,緩緩的張開了嘴巴,在其喉嚨處的皮膚猛地向著周圍張開了,露出一顆黑漆漆的珠子,在來回不斷的搖晃著。因為距離過遠看著果凍觸手上球體增長的速度,貝魯根本來不及跑過去阻止,在說即使有時間跑過去,想要阻止的話也不時一見容易的事情,而且貝魯也根本沒有這個打算去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