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顆隕石以極快的速度穿過大氣層的時候,其體積就小了將近一半,現在看起來卻是依然還有一件房屋般大小,朝著地面射了下去。十幾分鐘之後。
‘轟隆隆’的一連串令人听見忍不住恐懼的撞擊聲接連響了起來,隨著聲音的響起整個地面都劇烈的震動了起來,接著一連串的勁風開始朝著周圍擴散而去了。
這顆隕石直接落在了一片茂密的森林里,撞擊所產生的勁風將距離落點周圍最近十來米之內的樹木,都連根拔了起來。這顆隕石在射進森林里所路過的地方,所有的樹木都變成了焦炭,而那些兩邊被隕石所接觸到的樹木也在緩緩的燃燒著,因為是剛下過一場大雨的緣故,所有的樹木都被雨水給侵濕了,那些燃起來的火焰雖然在燃燒著,但是卻是越燒越小了起來。這顆隕石所落在的地點,因為隕石的猛烈撞擊,直接在地面上撞出了一個寬二十來米、深十來米的大坑,那可隕石此時就靜靜的扎在大坑的最底部,大坑里面的泥土因為隕石所帶來的高溫已經比燒成了焦黑之色,而且溫度超高,埋個雞蛋進去一會就能夠給燙熟的。那靜靜的扎在大坑最深處的隕石並沒有像原先如房屋一般大小,現在看起來卻只比麻將桌高上一些,上中下三位也寬上一些罷了,大概是在沖破大氣層後,外面有月兌落了很多碎片。
就這隕石落下里沒有幾分鐘,那靜靜扎在大坑里的隕石突然動了起來,然後緩緩的裂開了。
最後‘ ’的一聲就化為大量的碎石塊向著周圍快速的散射開了。一個外表看起來奇黑無比,如麻將桌一般大小的橢圓形球體就出現在了大坑的底部。緊接著伴隨著一連串‘吱吱呀呀’雜亂的機械聲響起之後,一個全身漆黑如墨的人型不明生物就緩緩的站了起來,一根根閃爍著亮光的線條在這個不明生物的身上來回繞動了幾下後就快速的小事了。
這個不明生物全身就如玻璃一樣光滑,甚至他的臉上也是如此,沒有眼楮、耳朵等等這五官,可以說他全身沒有任何一處稍微凸起來的部位。
這不明生物在大坑里站了一會後,在動了動看起來有些不熟悉的手臂,然後雙腿微微一彎,然後一用力身體就快速的沖了上去。‘ ’的一聲這不明生物就重重的落在了大坑的邊緣,其漆黑平滑的臉部開始向著周圍快速的扭動了起來,就像是在觀察著周圍的景象。
不明生物在看了一會後,就抬起右手用力的在身前一甩,大量數不清如金子一般散發出黃色亮光、如米粒一般大小的不明物體隨著手臂的擺動出現在了不明生物的身前,在其面前上下飄動了幾下後就四散開來朝著周圍樹林里快速的飄去了。
那不明生物並沒有去看那些飄走的不明物體,而是依然站在原地低著頭看著面前五指張開的右手,此時‘滴’的一聲,一個臉盆大小的屏幕就出現在了那生物的右手手掌之上。然後屏幕的里面就傳出了一連串‘嘰里咕嚕’的聲音,但屏幕里面的聲音說完後,那個不明生物也開始‘嘰里咕嚕’的快速說了起來。
‘對了,貝魯那賽爾城里面的那個生物?’二層木屋里,坐在其老婆旁邊的團長看著坐在麗莎和梅根中間的貝魯,嘴上輕輕且好奇的問道。此時坐在貝魯旁邊的梅根早已經靠在貝魯的肩膀之上,身體包成一團睡著了,因為很疲憊現在就是在她耳邊放炮都不一定能夠將梅根驚醒,像梅根這樣睡的這麼沉的人屋子里佔了大多數。
‘被我吃了。’貝魯隨口回答道。原本正一臉期待貝魯訴說的團長,在听見貝魯回答後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嘴里頓時涌出一股想吐的感覺,心里惡心的想道︰‘這廝怎麼見什麼就吃什麼,不怕吃壞肚子。’
‘那味道咋樣?’團長問道。
貝魯听見後就想了想︰‘有點淡。’
‘那你能夠給我講講你和那只生物單挑的過程嗎?’
‘’貝魯听見後就開始從將那些變異人從倉庫門外引開後的事情快速的對著團長訴說了起來。
‘當時那只生物全身就縮成了一個圓球,開始不斷旋轉著朝我滾過來。之後在那生物的身上又長出很多觸手,又開始一邊朝著我滾過來,那些觸手一邊朝著我甩過來,想要纏住我,嘿嘿。’貝魯說道這些笑了笑。
團長見此插嘴道︰‘看樣子那生物根本沒有本事抓住你。’
‘不,它抓住我了,那些觸手直接纏住了我,將我拽進了它的身體內。當時我以為我這下死定了,肯定連被那些深綠色液體給融化的連渣子都沒有了。不過好在我是這本書的豬腳,不會這麼容易死的,不然這本書就沒法寫下去了。’
貝魯頓了一下︰‘當時我被拽進那生物的身體里,在那些深綠色液體的腐蝕下我的身體也開始緩緩融化了起來,不過就在我的身體緩緩融化的時候,我準備奮力拼上最後一擊的時候,我的手竟然意外的抓住了一個人的手臂,然後下意識的就拽了過來,當時我的眼楮也開始融化了起來,根本看不見任何的東西。正當我心理感到疑惑的時候,畢竟這些深綠色液體擁有那麼強的腐蝕性,怎麼會有一個男人在里面,而且那人的身體根本沒有要融化的樣子。而就在此時一個聲音便傳入了我的耳朵里,當時那聲音說的就是殺了我,你你就能能夠活下去。嗯,當時就是這樣說的,不過那聲音比我現在說的要淒慘和虛弱的多。當時听到那人的話後,我原本還有些猶豫,但是當听見那人後面的話後,我就狠下了心來。’
‘那人說的什麼?’團長快速的問道。
‘那人說他就是這只生物的本體,只求我能夠殺了他,他心里非常的痛苦,原本以為自己應該死去,但是卻以外的活了下來,更為可悲的是活過來的他卻不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于是我就殺了他,不過在我將手插進他的身體里的時候,我卻是已經失去了心智,當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那人已經被我吃了。’團長听著貝魯的訴說,嘴上深深嘆息了一聲,當然也不免心虛和惡心了一把。
‘什麼時候,吃個人變得像吃飯一樣普通了?’
世上最難的事情是什麼?也是微笑。回復一位書友的話,當然我也非常贊同那位書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