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拾了一段時間後,令人神情緊繃的趕路又開始了。
當然對于某些人確是枯燥而乏味的,比如說貝魯。
克里斯因為職責所在走在最後面,麗莎則繼續在照顧著裝可憐的白老頭。
梅根的話自從昨晚拋開後,就一直對貝魯躲躲閃閃的,讓貝魯感到一陣的無語。
‘難道我是個壞小孩?’貝魯心中猜想道。
至于胖子嗎,自從到了村落的第二天,就不在和貝魯混在一起了。
直到出發當天集合時,貝魯才見到胖子。
只見當時的胖子正和一名身材高大、健壯的男子一臉微笑的說著話,這不禁讓貝魯心中感到一陣的失落感。
男子長的有些俏,往往在看第一眼的時候就會覺得他像個女的。
其一頭的短發,如果留長的話估計看起來還真有些像個女的。
後來得知那男子就是個女的,是老力的女兒,名字叫︰瑞麗卡,以前是個健美教練。
雖然瑞麗卡的身材看起來高大、健壯,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感。
在後來貝魯就得知了胖子對瑞麗卡一見傾心,這幾天一直在和她套近乎,這不禁讓貝魯心中的失落感一掃而光。
當然瑞麗卡對于胖子的感覺,我們不得而知了,即使是我這個作者。
就這樣無聊一直持續到第四天的中午,一行人終于看見了鐵軌,當然這里也不是目的地,需要沿著這條鐵軌走上近四個小時的時間,當看到兩條鐵軌交叉處的時候,那才是目的地。
而火車則是明天中午左右才會經過那鐵軌交叉處,所以還是有很長一段做準備的時間。
畢竟要裝也要裝的像一點,化妝是必須的。
當然化妝也是很簡單的,在地上滾幾圈,在衣服上撕開一些口子,然後再將頭發弄亂一些,臉上抹黑一點,最起碼看起來也要像是個要飯的才行。
至于這趕路的最後一夜在守夜人的警惕下也安然的度過了,隨後在偷獵者的指導下眾人就開始‘打扮’了起來。
因為昨天一行人就已經趕到了鐵軌交叉處,所以就直接在鐵軌旁邊休息了一夜。
當所有人都畫完妝之後,那偷獵者在仔細的查看了幾遍之後,和克里斯說了幾句話,就轉身跑開了,躲在了不遠處的樹林里。
顯然他的任務只是將他們一行人帶到這里,不會跟著他們混進去。
于是畫完妝的一行人就坐在鐵軌旁繼續休息了起來,這樣做的話可比那火車剛開過來,他們就剛好出現更不會讓人起疑心。
一行人等待的火車比預料中的要來早了一個小時,不過這沒有多大的關系。
看著靠近的火車,眾人都慌忙的站了起來,爭搶這走到鐵軌邊。
不出預料,那原本快速行駛著的火車就緩緩的停在了一行人的面前。
那火車還沒有完全停下來的時候,十幾名手持槍械的軍人就已經從火車上,那距離一行人最近的三個車門里接連跳了出來,將他們給圍在了中間。
這些軍人在剛將他們給圍起來,頓時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就鑽入了他們鼻子里,即使是這些訓練有素的軍人,也忍不住立馬抬起一只手捂住了鼻子,同時腳下向後退了幾步。
‘別緊張、別緊張。我們是平民,是從賽爾城逃出來的平民。’打扮的就像是乞丐中的乞丐的克里斯此時雙手高高抬起,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同時嘴上慌忙的大聲喊道。
當一臉慌張的克里斯剛說完,一名戴著牌子的軍官就從火車上走了下來。看著克里斯和其身後的一行人,嘴上不確定的問道︰‘你們是從賽爾城逃出來的平民?’
那軍官剛說完,鼻子一吸氣緊接著就猛烈的咳嗽了起來,然後就慌忙的用手也捂住了鼻子。
克里斯見此趕忙點頭道︰‘是、是、是的。’
那軍官听見後扭頭湊到身旁的一名軍人的耳邊說了幾句後,就轉身快速的走上了火車。
那軍人听見後點了點頭接著就對著周圍的軍人說道︰‘將他們帶上最後面的那節車廂。’
‘是。’之後在那些軍人的包圍下,他們一行人就朝著最後面的那節車廂走了過去。
當走到車門前後,在那些軍人的看護下,一個個的登上了火車。
最後登上火車的是一名軍人,其站在階梯上,在向著火車前後掃視了一眼,見沒有遺漏什麼人後,就準備轉身走進去,這時火車已經開動了起來。
但是意外發生了,就在那軍人轉身的同時,一直變異野狼就從火車剛剛路過的草叢里竄了出來。
那只野狼在拼命的奔跑了幾下後,四條腿猛的一用力,就撲向了那名剛轉過身向著車門里面走去的軍人。
直接將其給撲倒在了地上,那趴在地上的軍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只野狼就一口咬在了那軍人的肩膀上。
接著只听見‘撕拉’一聲,那軍人的肩膀上就少了一大塊肉,甚至連骨頭都被那只野狼給要掉了一截。
頓時那軍人的慘叫聲就響了起來,但是緊接著就消失了。
因為那野狼在將從肩膀上撕咬下來的骨頭和肉給直接一口吞進了肚子里,緊接著第二下就咬在了那軍人的後腦勺上,那軍人的結果可想而知。
當貝魯一行人都走進那最後一節車廂里後,那車廂門就被那些軍人給從外面鎖上了,而負責看守的軍人就是剛才那名軍人,而其他的軍人則都回到了自己的原先的崗位上。
‘快、快、快。’隨著聲音的響起,那些原本離開的軍人就快速的從野狼右邊的車廂沖了過來因為貝魯一行人所在的車廂是在野狼的左邊。
看著不斷撕咬著那軍人上半身的野狼,那些沖過來的軍人毫不猶豫的抬起手中的沖鋒槍對著那野狼掃射了起來。
也不知是那些軍人的槍法不行,還是那野狼的運氣好,射過來的子彈竟然沒有一顆子彈射中其頭部,不是射歪了就是沒射中,在著就是射在了那野狼的身體上,對其造不成多大的傷害。
在那些軍人掃射的同時,那只野狼扭頭在朝著他們憤怒的嘶吼了一聲後,並沒有向著那些軍人沖過去,而是轉身跑到車門邊,低下頭一下子咬住那被撕開上半身尸體的小腿處,拖著尸體跳出了車門。
那些軍人站在車門和窗戶邊,伸出頭看著被那只野狼將尸體拖進草叢里後,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緊接著像是想到了什麼,就慌忙的將頭縮了回來,將車門和窗戶都給緊緊的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