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世界上沒有幾個人是真正不怕死了,更何況是現在這個前途一片光明的軍官了。‘我擦,早知道派個人來開門了,真是自討苦吃。’那軍官一邊向著後門‘瀟灑’的走去,一邊心里後悔的叫罵道。
十多秒過後,那軍官終于有驚無險的走到了的後門處,其在深深的舒了一口氣之後,就快速將密碼輸了進去。當那軍官剛輸完密碼,一道‘ 嚓’聲就從門里面響了起來。軍官听見後,心里頓時就輕松了一些︰‘好在密碼沒有記錯。’
想到這里那軍官就朝著車輛擺了擺手,示意下來幾個人過來將門給拉開。就在軍官剛擺了兩下手,那些軍人看見後正準備下車的時候,一道撞擊聲突然響了起來。只見伴隨著撞擊聲的響起,那軍官旁邊原本緊閉的後門就被一只體型龐大的生物從外面給撞開了。
站在旁邊的那軍官剛一听見撞擊聲響起,就猛的扭頭看了過去,頓時眼前就是一黑。只見被撞開的後門分別朝著兩邊的牆壁以極快的速度撞去了,而那軍官就站在其中一側後門與牆壁的中間,由于鐵門的速度非常非常的快,那軍官連反應過來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撞過來的鐵門給撞成了肉餅。
這突如其來的場面,頓時將躲在建築物里的菜刀男幾人與坐在車里的軍人和平民都給震住了。幾秒鐘後,當眾人都反應過來的時候,頓時蘊含這恐懼之色的尖叫聲就接連響了起來。
只見在後門處站著一只體型比大象還要大上一倍的家豬,這家豬除了體型比普通的家豬大上很多外,其它地方都差不多。正當後面三輛公交車上的平民一邊大喊大叫從車門和車窗處爬出車外,前面的那些軍人雖然心中也非常的害怕,但還是將槍口接連對準那只家豬,準備進行射擊的時候。‘哄哄’一連串的破土之聲就接連快速響了起來,只見一根根粗細不一的綠色藤蔓就從距離車輛數十米外的地下伸了出來,
以車輛為中心形成了一個深綠色圍牆。緊接著那一根根藤蔓上就開始快速的生長出一根根細小的藤蔓,然後一朵朵荊刺花喇叭花就從那些細小的藤蔓上長了出來。當這一朵朵荊刺花剛剛盛開,就開始捕食起了那些鑽出公交車四散逃開的平民,頓時慘叫聲四起。
雖然這些荊刺花只有不到半米長,但是就如同一台絞肉機一樣,伴隨著花朵里面的尖刺轉動,一名成年男子只是不到幾秒鐘的時間,連帶著骨頭就被攪成了碎肉,幾乎是瞬間就被那些荊刺花給吸收了。看著那些四散逃開的平民接連發出的慘叫聲和骨頭被絞碎的聲音,頓時那些所剩的不多的平民就快速的躲進了公交車里。
‘啊——’一名軍人終于忍不住心中的恐懼感,發了瘋的站起來對著那只家豬一邊大喊著一邊掃射了起來。‘噗噗’但是子彈當射到那只家豬的身體上的時候,根本就鑽不進它的身體里,就被那只家豬的皮膚給彈開了。
‘ ’那軍人在瘋狂的對著那只家豬不停的掃射了一小段時間後,手中的沖鋒槍里的子彈就被打光了。見那只家豬的雙眼緊盯著自己,那軍人原本臉上的瘋狂之色頓時就被恐懼給替代了。
‘不要、不要’那軍人一邊一臉恐懼的大喊著一邊快速的向後退了起來。就在那士兵向後剛退了幾步,一道‘咕嚕嚕’的聲音就從那家豬的方向響了起來,雖然聲音沒有多大但是卻傳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啊——’那原本向後退去的軍人頓時就雙手抱頭,一臉的痛苦的大叫了起來,而其他人卻沒有任何的不適。
突然‘踫’的一聲,你軍人的腦袋就應聲而炸,頓時鮮血混雜著腦漿散射了一地。見此情況,那些原本心里還有一絲抵抗心里的軍人頓時就徹底絕望了。
‘啊、不要、不要’公交車里所剩不多的平民見此情況頓時又大叫了起來。
‘安靜——’突然一道沉悶的說話聲從家豬所在地方響了起來。和剛才的‘咕嚕嚕’聲一樣,雖然聲音看似不大,但是卻傳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頓時所有人都一臉震驚的朝著那家豬看了過去,只見那只家豬嘴巴雖然沒有動,但是那道沉悶的說話聲卻是從其喉嚨處響了起來︰‘都給我安靜,不然下場你們已經看見了。今天我是要來這里節奏兩個人,至于其他人只要你們乖乖待在原地別動,說不定會有活下去的機會。’
當沉悶的聲音消失後,那只家豬就緩緩的朝著原本乘坐著軍人的公交車走了過去。當那只家豬剛走到公交車旁邊,一道撞擊聲夾雜著玻璃碎裂聲就從那三輛乘坐平民的公交車,其中貝魯所乘坐的那輛公交車里響了起來。
伴隨著聲音的響起,只見一道身材較小的人影就從公交車里倒飛了出來,狠狠的撞進了公路邊的建築里。與此同時只見貝魯一臉眉頭緊皺穿過被人影給撞出來的大洞跳出了公交車,緊接著嘴上便疑惑的問道︰‘你不是布蘭妮,你到底是誰?’‘她當然是布蘭妮,不過只是一具尸體而已。’站在軍人所乘坐的公交車旁邊的家豬緩緩的對著貝魯說道。
當貝魯听到尸體這兩個字的時候,頓時雙手就緊緊的握住了,發出一連串手骨相互摩擦的聲音。而這時撞進建築物里面的布蘭妮則一臉微笑的走了出來,在拍打了身上的塵土後,就對著貝魯直拋媚眼的問道︰‘我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用的這樣嗎,在怎麼說這也是她的身體,不,應該說是尸體,難道你想讓她死無全尸?’
與此同時,那只家豬在對著貝魯說完話後,就扭頭看向了面前的公交車。突然數十根灰色的觸手就從這家豬的脖子里接連伸了出來,然後就想著家豬面前的公交車延伸了過去,接著就纏住了公交車的各個部位。
‘ 里啪啦’在那數十根觸手的拉扯下,整輛公交車就變成了一堆廢鐵。
‘你想干什麼?我們可是按照你說的,沒有動。’被拆散的公交車後排座位上,那醫生趴在一名全身都纏著繃帶的病人身上,一臉驚恐的看著那只家豬,嘴上緊張的說道。
那家豬听見後,就說道︰‘你們是沒有動,但是你身下的人卻是我要帶走的其中一人。’家豬說完,沒等眼鏡醫生反應過來,就伸出一根觸手纏住了眼鏡醫生的身體,將其拉起來後就給丟下了公交車。
‘我看你還是乖乖跟我們走吧?’另一邊布蘭妮笑道。‘我為什麼要跟著你們走?’貝魯問道。
布蘭妮听見後突然就像是听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了起來︰‘你難道還想和這些弱小、可憐的人類在一起?你和我們一樣都擁有強大的能力,我們站在世界的頂端,而這些人類不久後將會淪為我們的食物,你要和我們的食物生活在一起,這真是我听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說到這里,布蘭妮又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其在大笑了幾聲後,就強忍了下來,嘴上接著說道︰‘現在母後正在召集世界上所有和我們一樣的生物,而你和你的小情人就在其中,在說現在你的小情人就在我們的手中,你難道還不跟我們走?’
‘小情人?’貝魯听見後就一臉疑惑的對著布蘭妮問道。
‘什麼你還不知道?就是那個全身纏著繃帶的家伙,好像叫什麼、什麼麗莎?’布蘭妮听見後就一臉驚訝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