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開心的吃著說著,沒有注意到,寒天夜的表情已不那麼自然。「雪兒,你什麼時候也學會八卦了?」「大叔你什麼時候又學會生氣了嗯?」
寒天夜揉揉她的頭,「你呀,我該拿你怎麼辦呢?」「你要好好疼我呀。」寒天夜寵溺的笑笑,輕輕地吻了吻雪兒的額頭,將她擁在懷里,「我會好好疼你的。」
「嗯,我相信你。」只是兩人都沒想到,當兩人的心已遠離,單憑所謂的依賴感是無法走下去的。
兩人的感情就如已調制好的雞尾酒,永遠都是那個味道,他們只是習慣了,從沒想過,這杯酒是否適合他們,喝得越久,越痛苦。
雪兒乖巧的偎在寒天夜的懷里,暖暖的,卻又感覺不那麼麼真實。畫面越唯美越給人一些心痛的錯覺,兩人的心底似乎都在不適,都在想著另一個身影。
「司徒總裁,好像查到大少爺與二少爺現在的位置了。」「在哪兒?」「在北郊的一片廢墟下面。」「是什麼人的地盤?」「好像是上官翔。」「是他?這件事還有誰知道?」「沒有了。」
「好,幫我約上官翔。」
「是,總裁!」幽靜的樹林里,「是你?」「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我也沒想到。」「司徒少爺。」「上官老大您抬舉了,叫我華也就好了。」「你找我來不是單純的拉關系吧。」「不愧是老大,明人不說暗話,我來是為了我的兩個哥哥。」
「找人應該找警察,怎會找到我頭上了呢?」「當然,不會讓您白做的,我知道這件事與您無關。」「哦?」「一定給您您想要的。」「是嗎?我不缺錢不缺女人,也不需要所謂的權利,你覺得什麼還會勾起我的興趣呢?」「上官雪兒。」
上官翔的臉色明顯轉換了一下。「你的哥哥們,怕是你也認不出來了,你還要他們嗎?而且那些人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是我哥哥。」司徒華也的聲音不大但很堅決,上官翔沒再多說,「來人,帶他去。」
司徒華也的眼楮被蒙上了黑布,一路向下,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讓人作嘔。那股惡臭中還參雜著一股濃烈的殺氣。
司徒華也心里有些忐忑,但還是強忍著前進,最後布條被人摘下,看到幾個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的人,全身都是傷口,大大小小,他們圍坐在一起數著一摞摞鈔票。
「昨天送來的人呢?」剛才領他進來的人張口問道。
「那兩個,被嚇暈過去了。」「不是讓你們別動他們嗎?」「昨天吃十號時,他們嚇到了,到現在也沒醒。」「你們把十號吃了?」「嗯。味道不錯。」「是嗎?」「那他們現在在哪兒?」「九號伺候著。」
兩人又向里走去,司徒華也臉色越來越難看,剛才那幾個人的肌肉已練到一種讓人汗顏的地步,擁有這樣一支隊伍的人,還要受制于他們,那群人又會有怎樣可怕的力量與實力呢?
很快就走到了一間昏暗的房間,「九號,把那兩個男人丟出來。」里面沒有動靜,死一般的寂靜。司徒華也的心已涼了半截,難道……
不一會兒,一個女人走了出來,她幾乎沒有穿什麼衣服,幾塊破布隨意地搭在身上,看不清她的臉。她慵懶的抬頭看了一眼司徒華也,腦袋就耷拉下去了。
依舊沒看清她的臉,只是那雙眼楮透出的寒光讓人害怕,只一眼,司徒華也的心像被什麼抓住的感覺似的,讓人喘不上氣。
女人剛一離開,司徒華也就沖進了房里,他的兩個哥哥**的縮在角落里,目光渙散,已經失去了作為男人的資格。
司徒華也見到這一幕,跌坐在地上,月兌下外套。披在那兩個男人的身上,抱住了他們,他們的兄弟情或許淡薄,但畢竟一女乃同胞,如今看到他們如此悲慘,心還是不由的抽痛,「別怕,我帶你們回家,一切都過去了。」
兩個人不知听懂了沒,只是顫抖著,這時身後的人,丟過來兩套衣服,「給他們穿上吧,這也不是老大的意思,只是來到這里,必須留下什麼,他們還有命就是萬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