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他的背影,梁珊箔忍不住齜牙咧嘴的做起鬼臉。拿QQ幣
拜托!是你自己不肯換號的,受罰了你還想怪誰?
怪我?那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待竹簽全部分完,季夫子便下令開始,由是,眾學子們迫不及待的御馬馳出,奔往尼山大門之外。
牽著馬本欲翻身而上,可安夜還是忍不住的走到了她面前︰「山伯,我沒和你一組,你自己定要小心。」
「安拉,安拉!我自己會小心的。」沖安夜一笑,她滿不在乎的揮揮手︰「去吧去吧!可別到時候受罰的人是你們哦!我看那風子思比我更靠不住呢!」
「話別說的太早!」笑著搖了搖頭,安夜這才翻身上馬,臨走之時再次望了她一眼,眼中滿滿的是毫不掩飾的關切和擔憂。拿QQ幣最終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這才策馬離去,身後的疾風揚起陣陣塵煙。
「別磨蹭,我們也趕緊走吧!」馬文才不咸不淡的道了一句亦翻身上了馬。
「誒,你……」一句話沒說完,梁珊箔便被塵煙晃了眼楮。同時也不慎的吸入些許煙土,使得她被嗆的猛烈咳嗽起來。
靠!有必要拽成這個樣子?
只是,她哪里知道這是馬文才在故意的避著她?
自從梁珊箔落水被自己救起後,馬文才便覺看著她之時,心頭總有那麼一種怪怪的感覺揮之不去,這是自己從未領受過的。拿QQ幣
所以對著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他便選擇了躲閃,直覺的避開,遠遠的不去踫觸。
這一想起,心頭又是一陣焦躁,不由加重了揮舞馬鞭的力度。
只是這下可苦了跟在後面的梁珊箔。
她本就頭昏腦脹,這會騎在馬上如此顛簸,更是一陣惡心感從胃中直接翻涌上來,胸口亦是悶到不行。
無力的伏在馬背上,想開口喊住前面的馬文才,卻不想坐下白馬此時卻劇烈的一顛。
再也穩不住那疲軟的身子,無力的從馬背上滾落……
于是眼前一黑,她就再也什麼都不知道了。
馬文才本騎的好好的,卻不想身邊突然沖過一匹白馬,超越他之後竟是急速的調轉過頭來,以那龐大的身軀對沖著擋住了他的去路。
眼見兩馬便要撞上,他驚懼的一勒韁繩,手上加大了幾分力度,硬生生的將坐下飛奔的馬匹給勒令停了下來。
只是這一停,由于慣性作用,坐下馬匹高揚起一雙前蹄,後蹄而立,整個身子豎了起來,暴躁的嘶叫。差點沒把馬文才就此給甩出去。
好不容易安撫下坐下馬匹,馬文才驚魂未定的瞪著眼前白馬,不由惱羞成怒的咬牙低聲咒怨︰「死畜生,發什麼瘋?」
白馬卻是沖著他輕聲哀鳴,那樣子……看著竟像是懇求?
他呆愣,沒看花眼吧?居然在一匹白馬身上看到了如此人性化的表現?
再一看馬背上空空如也,他立時驚醒,這,這不是梁山伯的馬麼?
那麼他人呢?
不會……
心念一動,他頓覺驚心,當下調轉馬頭往來時方向趕去!
梁山伯,你千萬不可以有事!
他緊張的叨念,一邊快速催動手中皮鞭,攢足了勁兒揮打。
如此動作,這是他自己也不曾想到的焦心,光是想著會發生什麼意外,他的心口就如萬千蛇蟻噬咬般的疼。
而當他看到倒在路中央的那個白色身影之後,就只覺渾身的血液都像凝固了一般,仿佛不再有熱度,那冰冷的感覺瞬間充斥四肢百骸。
心髒的跳動也似乎在這一刻驟停止滯!
梁山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