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真了?難道草木借兵里真的有人會潛行技能?」莫雪鴛驚訝的張大了小嘴。
林慕白無力的點頭,「你看看積分對比吧,雪依哪里已經被偷襲死了兩個人了。」
莫雪鴛拉開積分面板,果然,現在草木借兵已經是二比零領先。
「怎麼辦?你有把握破他們的防御嗎?」莫雪鴛指了一下對面的盾戰士,不過看到他們武裝到腳指頭的裝備後,她剛才問的那句話顯得如此沒有底氣。
林慕白也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許久,最後還是的承認一個事實,就算他現在內力高絕,但是對付這樣一群家伙,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
「不好說啊,一下肯定是破不了的。」林慕白坦率的承認了。
「那怎麼辦?」莫雪鴛有些著急。
「一下砍不死,那就多砍幾下。」林慕白磨刀霍霍,準備出手了。
「好吧,我敗給你了。」莫雪鴛面對林慕白無厘頭似的回答,終于覺得自己跟他在思維上是有著不小的代溝。
「這樣吧,反正你在這里也沒什麼用,干脆回去幫雪依吧,我一個人拖著他們。」林慕白剛要沖出去,莫雪鴛在後面用長鞭摟住他的脖子,差點把林慕白拽下馬。「喂喂,要死人了,快放開。你干嘛?」林慕白讓長鞭勒得透不過氣,臉s 變成豬肝s 。
「不帶你這樣打擊人的,什麼叫我沒用?」敢情這位大小姐是不平衡林慕白無視自己。
林慕白一拍額頭,討好的說道︰「那個啥,我一時口快,你有用,太有用了,所謂好鋼用在刀刃上,現在雪依哪里比我更需要幫助,你這天字第一號的俠女,是不是應該發揮一下扶危濟困,行俠仗義,拔刀相助的精神。」
莫雪鴛也知道林慕白說的是事實,她留在這里卻是起不到太大左右,還不如回去幫助雪依來的實際,剛才也是不滿林慕白太過于輕視她而有些小女孩的脾氣而已,現在听到林慕白討好的言語,怒氣早就消散了,反而關心起林慕白來︰「我說你這笨木頭,要小心一點啊。」
林慕白點頭,哄著莫雪鴛離開。
而他們對面的草木借兵鏢局的盾戰士,早已經被太陽烤得不甚其煩,那個盔甲里估計都能到出水來。
「幫主,他們倆到底再干啥?」
「好像是在打情罵俏。」
「靠,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吧,我去教訓他。」
「你還能走得動嗎?」
「」
等莫雪鴛反身離開之後,林慕白摩挲了一下手中的飄雪劍,大喝一聲︰「我來也。」騎著絕影就沖了過去。反正一時半會也想不出破解盾戰士的方法,干脆先來個正面接觸好了。
草木借兵的玩家看著林慕白殺氣騰騰的沖過來,個個卻是出現了歡喜的表情,他們就怕林慕白不動,只要解決了林慕白,那麼紫雨庭還有什麼資本來與他們抗衡,根據前方傳來的消息,自己潛行過去的三個玩家,已經成功的殺掉了紫雨庭五個人,獲取了五個積分。
這樣一來,只要他們不l 破綻,這一戰,就贏定了。
但是盔甲套在身上,再加上太陽的炙烤,這滋味相當的難受,草木借兵的玩家現在想的是趕緊結束這該死的對戰,然後好好的去洗個澡。
林慕白運氣十成力氣狠狠的刺向離他最近的玩家,那玩家早有準備,在林慕白出劍的瞬間,已經舉起手中的大盾牌,將整個人都藏到了盾牌後面,只听當當兩聲,林慕白的飄雪劍在盾牌上劃出一道火hu ,但是卻沒有傷害到那個玩家。
而那個玩家因為林慕白這一擊,居然退後了幾步,可見林慕白這一劍的力量是有多恐怖。
林慕白剛才那一下,找到了點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的味道。摒棄了那些hu 了胡哨的招式,直接用渾厚的內力催動長劍,給予對方雷霆一擊。
不過這盾戰士的防御果然變態,自己全力施為,居然只是將他逼退了幾步而已,根本沒有照成其他傷害。
這可比小不點幫會的箭陣難對付多了。
林慕白這里懊惱不堪,對面的草木借兵的玩家們更是驚懼,自從他們裝備上了這變態的盔甲之後,從來沒有人能夠一擊讓他們後退的,就算是蘇州最強的月下刺客都不可能,但是現在林慕白卻做到了,不光震退了他,而且那個玩家看了一眼自己的狀態,居然體力還有些下降了。
靠,這家伙的攻擊太可怕了吧。一擊破防啊。
當然林慕白是不知道的,他還在琢磨要怎麼對付眼前的盾戰士呢。
「幫主,怎麼辦?」那個體力下降的玩家有些慌了,如果林慕白不管不顧的沖著他一頓猛刺,所不定他真的就被這樣刺死了。
草蜢听到手下的匯報之後,也有些拿捏不定,盾戰士屬于全防御類型,攻擊力弱的可憐,想要與林慕白對拼是不現實的,他們的主要策略就是,用盾戰士拖著林慕白然後學會潛行的玩家過去偷襲紫雨庭的大本營。剛開始的時候是t ng有效果,但是莫雪鴛回去之後,因為莫雪鴛有過與潛行者交手的經驗,他們現在已經很久沒有殺死對方玩家獲得積分了。
雖然總比分還是領先,不過一旦讓林慕白想出破解方法,這一戰的勝負還真不好說。
「狗尾巴hu ,你把裝備月兌了,去把慕白拖到我們中間來。」草蜢想了半天,終于下了命令。
「老大不是吧,你就這麼忍心讓我去送死啊,慕鏢頭可是內功第一人啊,我這小身板沒有盔甲,還不過人家塞牙縫的呢。」
「讓你去就去,廢什麼話呢,你死了我會幫你照顧你老婆。」
「哇呀呀,我就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我不去。」
「好啦,跟你開玩笑,你的速度是我們鏢局最快的,引狼入室,不對,請君入甕的工作當然就要交給你了。快去吧,死了算工傷。」草蜢安慰的說道。
「那我去了啊,你們一定要第一時間來接應我啊,慕鏢頭那劍看起來好可怕,刺到身上肯定很痛的。」狗尾巴hu 一邊可憐兮兮的說道,一邊將身上的盔甲月兌了下來。不過等他月兌掉那一聲厚重的盔甲,登時覺得神清氣爽,平時不覺得,在鏢局戰地圖里讓太陽這麼一烤,才知道穿著這玩意有多麼的難受。
林慕白還在哪里扶著額頭裝沉思者呢,結果就看到一個人麻溜的月兌了盔甲,正一臉哀怨的看著自己,雖然林慕白不願意承認,但是看到那個人的眼神的剎那,林慕白能想到的詞,就是哀怨。
他們這是打的什麼注意?林慕白還想明白,結果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他啼笑皆非。
因為那個月兌去了盔甲的家伙,讓他的同伴狠狠的踹了一腳,直接往自己面前撲了過來。
好吧,雖然不知道你們到底要干嘛,但是到嘴巴的(肉)怎麼能不吃呢,林慕白提起飄雪劍就沖那人當xi ng就是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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