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听了呂布這麼說,當下舒了口氣︰「既然如此,奉先!你可帶本部兵馬出城迎戰!」
「多謝義父!」呂布提戟而走。
「宋憲侯成!」
「末將在!」二人一禮,回道。
「汝二人領兵2000,為奉先掠陣!」丁原下令道,實在是不想呂布有何閃失啊。
「末將領命!」二人有氣無力的答道。侯成心中暗想︰幫你掠陣?你若勝了我幫你,你若是敗了,我立馬回城,讓你丫的死拉死拉的。
城牆下的高順李肅二人,見呂布氣急敗壞的下來,急忙迎了上去。高順問道︰「少爺何事如此?」
「城外的那個鮮卑人著實可惡,伯安、不凡,你們隨布出城,看布如何砍了那廝!」呂布說完,一躍跳上戰馬,往城門趕去。
高順李肅對視一眼,兩人均知道呂布性格,知道勸其無用。高順擔心呂布安危,立馬對麾下下令︰「全體士兵听令,隨將軍出城迎敵!」
「啊!迎敵!」呂布麾下的200士兵立馬愣了,才剛當上兵就要打仗,早知道就不吃這碗飯了。一個個的愣在原地,手腳發軟。
恰恰此時宋憲侯成趕到,侯成板著個臉︰「一個個的都愣這干什麼?不想死的都給老子出城去!」侯成話音剛落,其麾下士兵立馬將長槍對準呂布麾下士兵,嚇得200人戰戰兢兢的跟著出城去了。
「哈哈!」侯成麾下大笑著,譏諷著呂布麾下的無能。
「笑什麼笑!你們也給老子出去迎敵!」宋憲吼道,這些人太沒組織紀律了。
這句話讓士兵都愣了,一個個的跟剛才的呂布軍一樣。他們這些人都從未上過戰場,當然,除了欺壓百姓打過架之外。
「兄弟們不要緊張!我們只是去看戲的。」侯成笑了笑說道
呂布用戰袍捂住鼻子和嘴,戰馬踏過幾具發出腐臭味道的尸體。向前面前行了十數米,腐臭味道已消失不見,呂布深深的吸了口氣。
又有送死的來了!哈哈!嗯,鎧甲武器看樣子都不錯,歸老子了,那鮮卑人看見呂布出城,大笑道︰「哈哈!小屁孩兒!月兌光衣服滾回去,爺爺我饒你不死!哈哈」
「狂妄!駕!」呂布皺著眉頭,一夾馬月復,沖向那鮮卑人︰「呀!」
「找死!」那鮮卑人罵了一句,提刀迎向呂布。
兩馬相交,呂布仗著兵器長的優勢,率先一戟刺出。鮮卑人暗罵,卻又毫無辦法,只得向後一仰。呂布一擊落空,方天畫戟迅速往後一掃。
那鮮卑人剛躲過一招,這時候起身剛想還擊,彎刀才剛剛抬起,頓時感覺一股大力擊在後背︰「噗!」鮮卑人狂噴一口鮮血,從馬上栽落下來。
「吼!吼!吼」不管是城上的漢軍,還是城外的漢軍,看到敵將被打落馬,都不約而同的高聲歡呼。
鮮卑人落地後並未死翹翹,而是向爭扎的爬起來。呂布直接將方天畫戟一挑,一顆頭顱頓時飛起,被呂布一把抄在手中。不要小看了這招,這也是一門技術。
在漢軍出城的時候,就有鮮卑士兵去通報各部,此時場上已經圍了不少的鮮卑人。
「%#¥%¥@#!」一名敵將被殺,又有一名敵將抄著彎刀,吐著鳥語向呂布沖來。
「弟兄們!拿去領賞!」看到又有敵將前來,領教了鮮卑人‘高超武藝’的呂布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將手上敵將的首級往身後一扔,拍馬迎了上去。
「噢」呂布軍大叫著,有了這敵將的首級,大家吃幾頓葷那是沒有問題的。要是呂布知道他這句話的意思是把功勞讓給士兵的話,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喝!」兩馬相交,呂布故技重施,率先一戟刺出。
那人好似知道呂布這一招似的,向後一仰,手中彎刀猛擊戟桿,將方天畫戟擋開少許,然後彎刀直劃向呂布咽喉。
呂布亦向後一仰,雙手握住方天畫戟向對方後背擊去。那鮮卑人急忙撲倒在馬背,躲過這一擊。
「馭!」一合之後,兩人均各自前行百余步,同時勒轉馬匹,復又向對方沖去。
待到近前,呂布又回想起師傅所說的話︰「戟者,乃是馬戰中兵器之王,刀槍合一,為刀可劈可砍,為槍可刺可挑」想到這里,呂布立馬就有了對付眼前之人的辦法。
「嗨!」兩馬相交,呂布一記大力劈斬祭出。嘿嘿,老子八十斤的方天畫戟,看你用彎刀咋個擋?
那鮮卑人見這一招來勢凶猛,避無可避(人躲開馬就會死),急忙地雙手舉起彎刀架住方天畫戟。
「 」的一聲,彎刀從中折斷。方天畫戟去勢不減,穩穩地劈在了那鮮卑人的腦袋瓜子上,頓時紅的白的一蹦而出,鮮卑人也緊隨著落馬,不省人事。
「 !」呂布連殺兩將,漢軍士氣更勝。
「鮮卑人果真均是酒囊飯袋?還有誰來送死?」呂布將方天畫戟指向鮮卑人,大聲喝道。老子還沒有熱身,就搞定了兩個,看來鮮卑人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厲害嘛。
「大言不慚!看刀!」呂布話音剛落,鮮卑人群中一陣騷動,一股剛勁之聲傳來。前方的鮮卑人紛紛讓開一條道路,一手持大號八尺環首刀的鮮卑勇士,騎著高頭大馬大叫著向呂布沖來。
「終于來了個像樣兒的!駕!」呂布一眼就看出此人精通武藝,而且力大非凡,光憑其手中的八尺環首刀就可以看出。若是一般生鐵鑄成,其重量當不下百余斤,就算是用木頭做成,至少也有30斤左右,當然,那不可能是木頭做的玩具。
雙方均知對方甚有勇力,所以第一回合均是試探對方力氣。
「嘿!!」兩人大吼,兵器交接,發出‘叮’的一聲巨響。
兩馬交錯而過,呂布前行百余步,勒住馬匹,只感覺雙手發麻,暗為此人力大而心驚,看來鮮卑人的個頭並不是白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