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喳喳
跟張寧商量了一番,又通過羅韻,問了一番賈詡的意見,將路線確定下來,雖然不是行軍打仗,不過秦天還是習慣了謀定而後動,而且冀州如今是袁紹的地盤,大批的物資被開掘出來,除非袁紹是傻子,否則肯定會做出阻攔,擎天城水軍已經發動,同時鄒玉蘭也帶著鸞鳳營出動,配合這次任務。
在這座系統城鎮休息了一晚之後,眾人在次日上路,一雙眼楮,一直盯著幾人從客棧中出來離開之後,才緩緩的現出了身形,在客棧中領了一匹快馬,快馬加鞭的朝安逸城的方向飛奔而去。
離開安邑的第二日,秦天便看到了滾滾黃河東流水,相比于長江,黃河卻另有一番氣魄,可惜在現實中已經找不到這樣的景色,立馬在河邊,秦天心中一陣澎湃。
「奇怪,為何沒有渡船?」張寧心細,早在來時就打听過河邊哪里有渡口可以過去,這里原本該是一個小渡口,雖然不大,但這一帶的人都習慣從這里過去,平日里,熱鬧非凡,如今卻寂靜無比,放眼四顧,周圍竟沒有絲毫人煙。
「有點不對先撤出去」秦天雙眼微微一眯︰「看來有人不想讓我們過去」
話音方落,忽然從官道方向傳來一陣馬蹄聲,眾人回頭看去,正看到一支裝備精良的騎兵滾滾向這邊本來,一桿大旗迎風招展,旗面上,一個斗大的衛字異常醒目,大概有兩百人馬,頃刻間已經沖到近前。
蔡琰自從這隊騎兵出現開始,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此時忽然回頭對秦天道︰「吳侯,這些人當是來找我的,與你們無關,還是先離開吧。」
「這些是衛家的人?」秦天面色從容,談笑自若,在他的影響下,其他人也漸漸地平靜下來。
琰緩緩地點了點頭,臉色紅潤了一些︰「應該是衛家的衛正,安邑都尉,從小不好習文,好武事,一身武藝精湛,那些都是河東郡兵,吳侯還是先走吧,有我在,只要不表露身份,他們當不會為難于你。」
「看不出來,你還挺關心我的。」秦天卻並不在意,目光微微眯起,看著前方漸漸迫近的騎兵,嘴中卻不忘打趣兩句。
「你……」蔡琰氣急,沒想到這種時候竟還開這種玩笑。
「不過,我還真沒丟下女人獨自跑路的習慣。」秦天淡然的話語,卻猶如金屬撞擊一般,到最後一個字,聲音已如雷聲滾滾,向四面推移,猛的一勒馬韁,驚帆陡然人立而起,嘴中發出一聲嘶鳴。
「唏律律~」驚帆雖不是馬中之王,卻也是難得一見的寶馬,此時陡然發怒,那不啻于名將的氣勢,頓時讓對方胯下的戰馬焦躁起來,不安的停下了腳步,任憑馬上騎士如何催動,始終不肯往前一步。
「好馬」隊列最前方,衛正看著秦天胯下的驚帆,不驚反喜,作為一名武將,自然有些武將的嗜好,愛馬,是大部分武將共同的喜好,驚帆神駿,令他一見之下,不由起了貪心,衛家雖然富甲天下,但二品以上的寶馬,都屬于可遇而不可求的,哪怕發動關系,如今他騎得也不過是一匹三品的黃驃馬,如今驟然看到一匹比黃驃馬更加神駿的寶馬,頓時起了佔有之心。
衛正一抬手,身後的騎士呼啦啦的將幾人圍成一團。
蔡琰俏臉一寒,聲音有些犯冷︰「衛正,莫要欺人太甚。」沒有平日里跟秦天斗嘴時那種生氣的表情,只是肅然的臉上,卻帶著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有種別樣的威嚴,秦天只是在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感受過類似的感覺,但也沒現在這麼嚴重。
「哈,我欺人太甚?」衛正安撫了一番胯下戰馬,看著蔡琰,又掃了一眼秦天等人,冷聲道︰「到底是誰欺人太甚,當初你不聲不響的離開衛家,令我衛家無端背負罵名,可有想過今天。」
說完,臉色一寒,目光掃向秦天等人︰「滾一邊兒去,此乃我衛家私事。」他倒也非沒有眼力,秦天等人,每一個氣度不凡,面對大批騎兵的圍堵,毫無懼色,那淡然的氣質,顯然不是裝出來的,心中多少有些忌憚,只是衛家乃河東之主,他更是河東小霸王,向來橫行無忌慣了,雖然忌憚,但言語間卻不肯放松。
「呵」秦天冷笑一聲,朗聲道︰「這天底下,你是第一個讓我滾一邊兒去的人,我是否該佩服你的勇氣?」
衛正凝視了秦天半晌,忽然笑了,看向蔡琰道︰「弟妹可真有本事,這才幾年,就又找到一個拼頭(呃,也不知道在三國這話怎麼說)?」
「王雙」秦天目光陡然一寒,厲聲道。
「在」王雙策馬上前,悶聲道。
「給我把這個有娘生沒爹教的東西擒過來」
「喏」王雙目光陡然變得猙獰,猛的一夾馬月復,戰馬發出一聲嘶鳴,飛奔而出,直取衛正。
「好膽」衛正大怒,厲聲喝道︰「殺」
「動手」秦天一聲冷喝,驚帆瞬間完成加速,閃電般沖出,龍魂槍輪開,槍鋒劃過,十幾名騎士倒了一片。
「殺」藤方咆哮一聲,手中的車輪戰斧轉動,三名騎士直接被攔腰斬斷,後方,裴元紹和周倉並未殺出,而是將張寧和蔡琰護在身後,目光警惕的看著前方的戰場。
三個人,三個方向,所過之處,無一合之將,衛正面色大變,雖然也想到這幾個人的不凡,卻也沒想到,秦天三人不但身手矯健,而且下手狠辣,那血腥的氣勢,令衛正感覺膽寒,只是盞茶的功夫,兩百騎兵便倒下一半。
「吼~」愣神之間,前方幾名騎士突然連人帶馬倒飛出來,王雙匹馬單刀,如同猛虎出籠,帶著一股凶殘的殺氣朝衛正奔來。
衛正腿有些發軟,他雖然武藝精熟,但在衛家的保護下,又哪里真的上過戰場,此時面對凶狠的王雙,十分力使不出五分,被王雙一刀挑飛了手中的長槍,若非秦天要活口,恐怕他的小命都給王雙順手收走了。
「起」一刀將沖上來護主的幾名騎兵斬殺,大手一伸,衛正頓時如同小雞一般被拎起來,四肢不斷地踢騰想要掙月兌束縛,卻被王雙不耐煩的往地上一率,頓時渾身仿佛散架了一般,劇烈的痛楚讓他不斷的倒抽著涼氣。
王雙回身,刷刷刷,一馬三刀,將逼過來的九名騎士斬于馬下,反手刀尖一挑,直接將衛正掛在刀上,看了一眼衛正的戰馬,純種的黃驃馬,在三品戰馬中,也算頂級的貨色,比他胯下這匹四品匈奴馬強了不知多少,當即一翻身,這匹黃驃馬以後就是他的了。
秦天看了看周圍,兩百騎士,這會兒工夫已經十去七八,卻前赴後繼的沖向王雙,想要搶回衛正,應該是衛家的私兵,極其忠誠。
「一個不留」
一聲厲吼,龍魂槍又快了幾分,在空中上下翻飛,寒光閃過,血肉飛濺,頃刻間周圍便倒了一地尸體。
藤方實力跟秦天差不多,只是殺法卻更加凶狠,車輪戰斧輪開,一輪就是數條人命,此時得了秦天的命令,更是肆無忌憚,車輪大斧過處,無人能擋。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衛正帶來的兩百騎兵便被三人殺戮殆盡,若非這些人一心搶回衛正,不要命的攻擊,秦天即使能殺敗對方,也不見得能將其殺盡。
「噗通~」衛正被王雙扔死狗一般扔在地上,激起一片塵土,這一下可不輕,將衛正摔了個七葷八素,好半晌才緩過勁來。
「何方蠢賊,膽敢管我衛家的事?」雖然有些心寒,卻也不怕,他乃衛家嫡子,兄長衛凱更是當今衛氏家主,既然對方有心生擒,顯然也是抱著不願意得罪衛家的打算,心中已經暗下決心,無論對方說什麼,都先答應下來,回頭再聚集人馬跟他們算賬,讓他們知道,衛氏的威嚴。
「你不是說我是她拼頭嗎?」秦天看著衛正,冷笑道。
「擎天」蔡琰薄怒,狠狠地瞪了秦天一眼,俏臉被漲的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得。
「你是擎天?」衛正面色一變,駭然的看向秦天。
「連我是誰都沒打听清楚就跑來撒野,看來衛家還真是夠橫」秦天嗤笑一聲,龍魂槍在衛正的臉上拍了拍。
「先前不知吳侯到訪,多有得罪,還望吳侯恕罪」衛正生生的打了個激靈,心中叫苦不迭,如果是旁人,哪怕是玩家中如飄雪城或者不落皇城之主來了,衛家的名頭都有些用,但秦天這位吳侯可不一樣,那可是一路殺出來的名氣,連王允一家滿門連同皇甫家都敢屠的人物。
「這里的船呢?」秦天指了指渡口,問道,現在可沒什麼時間去跟他墨跡。
「之前听說弟妹要從這里過去,因此,附近的船只已經被移往他處,不能弄走的,也已經被燒了。」衛正低聲道。
「也就是說,你沒用了?」秦天看著衛正,臉上笑意盈盈,只是衛正卻生生的打了個激靈,還沒反應過來,王雙已經一腳將他踹翻,手中的大刀干脆的砍下來。
血光迸濺,人頭直接被一道血柱沖出了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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