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衣物褪去,赤|果相見,他的身體緊貼著她的,十指交扣,不厭其煩的吮吸著她的唇。而後開始漸漸往下,往下……下顎、美頸、鎖骨、然後是她的豐滿。
他將手抽離,左手覆上其中一個柔軟揉|捏起來,雙唇直接含上另外一個不斷的挑|逗,他抬頭,看著柳碧珺享受的表情,問道︰「我的服務如何?」
柳碧珺睜開彌蒙的雙眼,笑著回他︰「就第一次而言……還算不錯。」
得到鼓勵,蘇友雅開始更加賣力,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盡情的挑|逗她的所有感官,不僅希望自己能有快|感,更希望能帶給她歡愉。
「嗯~」柳碧珺忍不住呻|吟出聲,她不得不承認,蘇友雅的技術真的出乎她意料的好,她原本以為,蘇友雅只會一些簡單的前戲,可是他卻能抓住她的每個需要,讓她體驗到快|感。
柳碧珺哼哼的問道︰「說,你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蘇友雅的頭從她胸前抬起,一臉無辜︰「真的是第一次。」
柳碧珺繼續逼問︰「那你哪來這麼熟練的技巧!」
蘇友雅繼續無辜︰「我看到你就無師自通了。」
「……」額,這句話怎麼跟某個大神說的話一樣?
蘇友雅不滿她的分神,更加狂烈的吻起她來,甚至再次往下,直到埋首在她腿間,柳碧珺才嚇了一跳,驚呼︰「蘇友雅!!」
蘇友雅不理會她的叫喊,伸出粉女敕的舌頭舌忝了舌忝,隨後又輕輕含住,開始不停的逗弄。不知道過了多久,柳碧珺只知道自己快要崩潰了,這個前戲時間不算長,卻輕易擄走了她的所有身心。
蘇友雅吸取著她的甜蜜,在她快要崩潰後,察覺已經差不多了,握住自己的炙|熱一瞬間進入她的。
「唔!」饒是經過人事的柳碧珺都忍不住痛呼一聲,不滿道︰「輕點輕點!」
「不……哦~」他低吟一聲,看著柳碧珺微紅的臉和美麗的**︰「你太美好了,我忍不住。」語畢,他開始在她的身體狂烈的索求,無止無盡。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在對方身上要了一次又一次,才不舍的睡去。
凌晨,稍作休息便醒來的蘇友雅抱著赤果的柳碧珺,在這輩子第一次前所未有的感覺滿足。這就是男|歡女|愛的感覺,真的……好極了!懷里抱著心里所喜歡的人,他又想要了……
「嗯~」察覺到他的悸動,熟睡的柳碧珺也後知後覺的醒了,感受到背後頂著她的,狠狠的捏了他的手臂一下︰「不準再要了!我困死了……」邊說,人又要睡著了。
蘇友雅一笑,點了點她的鼻子,寵溺道︰「小女人。」
柳碧珺不滿他的稱呼,回嘴︰「小男人……」語畢,再次睡著了。
蘇友雅不願吵醒她,只能逼迫自己冷靜下來,抱著她才不依不舍的繼續休息。
再次醒來已經是接近中午,睡了個飽覺的柳碧珺坐起身伸伸懶腰,卻被蘇友雅一拉再次躺回床上。
蘇友雅蹭著她的發,吻了吻她的臉頰,笑著說︰「早安。」這種一醒來就有她在身邊的感覺,竟然該死的好。
這樣擁她在懷的感覺,顏朔月也一樣體會到了嗎?呵,不管怎樣,太子殿下已經是過去,他才是她現在的男人。
不,他會成為她一輩子唯一的男人。
柳碧珺扭過頭看向他不知道在笑什麼,疑惑的問︰「什麼事那麼好笑?」
蘇友雅搖搖頭,笑容漸漸隱去,隨後又一臉正經的問道︰「昨天那個男的是什麼人?」
「啊?」柳碧珺想了想,恍然大悟︰「你說的是韓宸夜啊!」
「韓宸夜?」這個人不是……「他為什麼要替你贖身?」
「哎喲!昨天就想跟你說了,你亂吃飛醋了!」柳碧珺嬌笑的戳了戳他的胸膛,將昨日發生的事一一告訴他。
原來,韓宸夜因為柳碧珺的話打算上京找顏朔月本人,但是因為不認識,所以想讓柳碧珺帶路認人,一來有個伴,二來韓宸夜標明他真的很喜歡柳碧珺的歌,所以便有了那句要為她贖身的話。
蘇友雅點點頭︰「原來如此……不過他竟然將天籟送給你,倒是出乎意料。」
「說起來,天籟到底是什麼琴?」
「天籟是景浩大陸的不解之謎之一,從發現它存在到現在的三百年,只有四個人將它彈出音來,它所奏出的音,是其它任何一台琴所不能超越的。而距離上一個能讓它發出聲的人失蹤,到現在已經十年了。」
「真的那麼邪門?」難道昨日韓宸夜真的沒有騙她?柳碧珺從床上跳起忘記自己此刻身上未著任何衣物,跑到桌上將天籟抱起又匆匆回到床上,將琴往蘇友雅面前一推,說道︰「彈彈看。」
蘇友雅知道她的意思,伸出縴長的手指在琴弦上一撥,出現了和昨日韓宸夜一樣的情況︰琴弦動了,可是任何聲音都沒有發出;
柳碧珺驚呼,韓宸夜真的沒騙她!可是這紅色的琴看起來這麼普通,雖然制琴的琴身和琴弦都好像價值不菲……但是這也太邪門了吧!
蘇友雅知曉她此刻的心思,點點她的鼻尖,寵溺道︰「小女人。」
「哼!小男人!」她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不再理他,低下頭伸出白皙的手指,想要彈,又不敢彈。
如果,如果她也不是這琴選定的人該怎麼辦?
「小女人,想彈就彈,彈不了大不了把琴還給韓宸夜就行了。」
柳碧珺想想,點點頭贊同蘇友雅的話︰也是,反正這琴六親不認的又不止她一個,她還怕丟臉神馬的?
于是,這次柳碧珺再也沒有遲疑,伸出手就在琴弦上輕輕一撥。
蘇友雅和柳碧珺屏息等待撥下去後的結果,只听「錚」的一聲,琴音絕美而悠長的散發出來,久久不曾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