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心羞澀低頭。
「是不是啊?」齊銘玥看著竹心的樣子。
「不是,我和青梧都是小姐從家帶來的,算是家僕,到一定時候要離開王宮的。」竹心以為小姐在想什麼呢。
「那就好。」齊銘玥心里好受了一點。
「內官也很少有這種刑罰的,只是少數。」竹心又給她解釋。
齊銘玥想了一下太監好像是從漢代開始的吧,之前並不是所有的宮人都是太監的。
「那我就放心了。」齊銘玥拍了一下胸口。
「小姐放心什麼啊?」竹心奇怪。
「沒什麼,你下去吧,我沒事了,我要睡覺了。」齊銘玥趕快把竹心支出去,自己想想還是很惡心。
姬宇澤知道現在再隨意去齊銘玥那里已經變的危險了,因為她已經開始被注意,那麼說不定什麼地方就會有一只眼楮在盯著,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想靠近她,一天不見她就是一種煎熬。
「原始人啊!你說那個人究竟是誰啊?」齊銘玥看著帷帳自言自語起來,想著又開始干嘔。
「你怎麼了?」姬宇澤扶著她。
「你能不能不把蠟燭給吹了啊,我這里現在不欠蠟燭。」齊銘玥握著他的手感覺安心多了。
姬宇澤猶豫了一下︰「好。」說著要去點燈。
齊銘玥突然拉著他的手︰「不用了。」
姬宇澤猶豫了一下坐在她身邊︰「你到底怎麼了。」
「還不是因為今天和公主出去遇到一件很惡心的事情,把我惡心的現在想想都要吐。」齊銘玥躺在床上狠狠的說。
發生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而且也知道了贏楊來芮國了,贏楊在這個時候來芮國,而且是悄無聲息的,要不是因為她們今天的事,姬宇澤竟然沒有一點兒察覺。
「為什麼?」姬宇澤奇怪她會被惡心成這樣。
「你說為什麼,一個男人被當著那麼多人面辦的那麼難看,還不如直接殺了他來的直接,而且也太惡心了吧!」齊銘玥想不到其他的詞。
「不要去想了。」姬宇澤看她激憤的樣子心里有些好笑。
為什麼她對一個出言侮辱自己的人還會心存憐憫,雖然言語有些刻薄,但是不難看出她心有不忍。
「我也不想想啊,可是腦神經怎麼會像電腦一樣格式化一下什麼都沒有了。」齊銘玥無辜的說。
「什麼?」姬宇澤又給搞暈了。
「沒什麼啦。」齊銘玥感覺和原始人說話真的好累,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要想怎麼給他解釋。
「那就不要再想了。」姬宇澤拍了拍她的手。
「原始人。」齊銘玥想了很多問題,但是一時間不知道要和他先說哪個。
「叫我澤。」姬宇澤不想這個原始人又蹦出來了。
「太肉麻了。」齊銘玥翻了一想把手抽出來。
不是不喜歡被他這樣握著,而是感覺太曖昧了,時間長了讓她有些想入非非,要知道她可不是花痴,也不想做一個花痴。
姬宇澤沒有讓她逃月兌︰「記住以後不要和那些王爺走的太近,更不要太出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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