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郡主閣下,在那雅間休息的可好?今日在大街之上多有得罪,可是當時的情況也是情非得已,郡主突然沖出馬路,差點就失足與馬蹄之下。幸好我家的家丁及時勒住馬韁,才不至于釀成大禍啊。」司徒少風一副十分恭謙的態度,與郡主的不明事理,嬌縱跋扈形成鮮明的對比,駱王爺滿心感激了望了司徒少風一眼。
「今日,小女的命還多虧了殿下啊。」
「你••••••」駱平嫣咬著唇,什麼雅間,信口雌黃,明明就是一間霉氣沖天的柴房而已。滿眼憤怒的看著眼前似笑非笑的他,然而不等她開口表示不滿的時候,他收回玩味的目光,斷然打斷了她的話,「王爺,在下略備薄酒,不如今晚就在此小飲如何,少風還想多听听王爺的為君之道。」他講的很是動听,可是在駱平嫣看來卻是極為的諷刺。像他這樣的小白臉還談什麼為君之道,還不如換成馬路殺手得了。駱平嫣狠狠的惡瞪了站在王爺身後的司徒少風一眼,這麼粗魯的男人,她才不要跟他共進晚餐。
沒等王爺回話,她就挨著王爺的肩膀裝柔弱地哭訴起來。
「爹,女兒好苦啊,以為再也見不到爹了,我又餓又困又累,好想回家啊。嗚嗚•;;;•;;;•;;;•;;;•;;;•;;;自小沒了娘,在一個缺乏母愛的家庭里長大,沒人疼,沒人愛,就像一顆孤零零的小草,栽在哪都被人踩在腳底下。我這心里的苦該向誰去說啊,我知道你們都說我傻,可是我還是懂得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的,今天我真的好害怕,以為自己快死了?被一個陌生人直接綁著上了馬車,而且他還在街上當眾辱罵我。爹,女兒好委屈,我不要待在這,我想回家,嗚嗚••••••」說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讓人見了以為她有多少的辛酸淚似的。
呵!
有意思!
司徒少風眯著眼,唇邊的冷笑更濃了幾分。她這幅翻天覆地的演技著實讓他大開眼界,不過他到不急著解釋。
「小七,沒事了,爹這就陪你回家。」王爺安撫好躲在懷里顫抖的小身子,轉身對著司徒少風道︰「三殿下如此心系蒼生,這是百姓之福啊,不過,今日恐小女驚嚇過度,還是待本王回家安撫好她,日後咱們再聚吧。」
「也罷,五日後,我會進城參見皇上,希望王爺告知皇上,當初的題目如果再無法答出,兩國就得按約定行事了。」這算是給悠都國下的最後一個通牒。
客棧一別,王爺抱著駱平嫣騎馬奔回王府。
夜幕之下,突然閃現一個黑影在司徒少風的背後站定。
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司徒少風卸下偽裝,漂亮的雙眸迸發著冷冽的寒光,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都準備好了?」
「是的,殿下,屬下已經準備妥當。」
「好,為了以防萬一,今晚就動手!」明日,將是多里國送給悠都國一份最大的禮物。
「是,屬下明白。」一瞬間像之前出現的那樣,咻的一聲又不見了。
春的夜,還是異常的寒冷,司徒少風站在窗前,對著月光,靜靜的矗立在那里。
「殿下••••••」侍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在了司徒少風的身後,「你確定真要那麼做嗎?」
「弱肉強食,這是不可改變的自然生存法則,即使是一個女人也無法使我改變,這便是王者生存之道。」聲音低沉的讓人脊背發涼。是的,這就是司徒少風的真正面目,猶如一個從地獄上來的魔鬼,在他的生命里只有權力與利益之爭,這便是從小被人安排好的命運,而他只是在這個早已設定好的軌道中不停的運轉而已,這也使他變得越發嗜血。
「可是•••一但下了這種毒,天下間便無藥可解。」侍衛張一明還想說什麼,卻被司徒少風無情的打斷。
「好了,不必說了,我自有分寸,你先下去休息吧。」張一明無奈的退出了房間,雖說是侍衛,跟在三皇子身邊已有七八個年頭,這份關系早已超出了普通的主僕情誼。他知道此行的目的是要弒殺悠都國的公主,但是他更知道這個公主早在司徒少風少年時兩人就已經情定終身,當然那時還無法了解男女之情,可是畢竟相識一場,當看到一個公主猶如灰姑娘般生活在宮廷之中,讓他動了惻隱之心,因此那個時候的他才會斗膽向國主獻計,希望以此能改善她日後的待遇。然而長大後的他,卻要將她推向死亡的邊緣,身為皇家的人總是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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