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駱平嫣半天吞吐不上來,要她怎麼解釋給小孩听呢,正巧,二溜子和小桃二人雙雙進了院子,看著二人這麼親密一定是有貓膩,扔下一臉茫然的司徒威帶著詢探的目光朝小桃走去︰「嘿嘿!進來你們兩個有些不尋常哦。」
「哪有!」小桃急忙辯解。
「看來不久後寨內將有一樁喜事可置辦了,四堂主你可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爭取早日把我這好妹子追回家。」
聞言二溜子傻乎乎的盯著小桃,樂呵呵的笑著。
「寨主,你好討厭!」小桃害羞的跑開了去。
「寨主,小桃她怎麼了,為什麼要說討厭你呢?」二溜子疑惑。
「額,她可不是討厭我,她是在開心。」
二溜子撓撓頭,看看駱平嫣再瞧瞧離去的小桃,難道真如寨主所說開心的人會說討厭嗎?他還是不放心,遂就跟了過去,「等等我,小桃。」
「喂,你們衣服還沒晾曬呢?」駱平嫣眨巴著眼楮,喊道,可哪里還有他們二人的影子。無奈,駱平嫣費力的端起木盆,朝衣服架子走去,現在也就只有自己去晾曬了,誰讓她自己沒事找事做把人給嚇跑了呢!
「哈哈,大哥還真是聰明,撈到了端木盆的體力活。」
「去,背誦乘法口訣20遍。」
「啊!就欺負小孩。」司徒威不高興的撇撇嘴,開始大聲的背誦起了乘法口訣。
深夜,山野歸于寧靜,待人們都熟睡後,駱平嫣模黑從被窩里爬了出來。借著朦朧的月光,她繞過小路,走到散發著裊裊輕煙的瀑布邊,這個瀑布便是那日剛進山時看到的泉眼,原本以為它只是觀賞之用,後听幻影的介紹才知道原來是個天然的溫泉。
今晚趁沒人的時候好好享受一番,嘿嘿!
寬衣解帶,溫和的泉水輕柔的拂過肌膚,令整個身心都舒暢了不少,駱平嫣將半個身子沒入泉水中,只剩一個頭在水面上,「哇,好舒服啊!」
整天應付一大幫的男人,她的骨頭也快要散架了,細細的回味自己這一路走來,是夠艱辛的。冥想之際,駱平嫣好像听到了腳步聲,接著就是人進入水中的聲音。
駱平嫣暗叫不好,這里除了她以外還有一個人。逃已經是不可能了,要是被山寨內兄弟們看見她是女的,那她以後還怎麼統治他們,因此她只能選擇屏息潛入水中。
在水下雖然不能夠清楚的看出他的容貌,但依稀還能是夠辨別男女。咦!那個男人好像向著駱平嫣的方向游過來了,天啊,你別過來,再過來,就該發現她啦••••••
眼看著那個男人越來越近,幾乎是那種伸手就能夠觸及到駱平嫣,駱平嫣張大眼楮看著水里的男人,還好,他沒有像駱平嫣一樣**,不然,她的眼楮要往哪擱啊。心里著急,卻不敢動,怕自己會暴露。就這樣在水底下一直忍著,她在心里千萬遍的告訴自己,千萬不能暴露,一定要忍著,忍著,可是縱然肺活量再高,也堅持不了十幾分鐘。
「嘩」的一聲過後,一個光著膀子的女人從水中冒了出來,正好與水中的司徒少風打了個照面。
「是你!」
「是你!」兩人異口同聲。
濕漉漉的秀發垂至雙肩,朦朧的霧氣圍繞周圍,面對突然冒出來的美人圖,叫司徒少風怎能不心動。
駱平嫣感覺對方灼熱的目光,當下用手捂住了泄露的春光,羞憤的揚手就要扇他一巴掌︰「**!」
她揚過來的手還為踫到司徒少風一根頭發,卻反被他結結實實的禁錮住,動彈不得。
司徒少風嘴角溝壑起一抹邪笑,戲謔道︰「你生氣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呢!」
駱平嫣憤怒的瞪著司徒少風︰「大**,快放開我!」
「不要再動了,再動我可不敢保證你還能安然無恙。」司徒少風不止穩穩抓住了她妄想攻擊自己的胳膊,還一並將她牢牢固定在了懷中。
「平嫣••••••」低沉緩慢的聲音回蕩在她耳旁,溫熱的鼻息時近時遠的吹斥著她那敏感的耳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為什麼不找我幫忙呢?」近日,幻影與駱平嫣整日來來回回的密謀商議一些事情,而駱平嫣的眉頭多半都湊到一塊了,好似在等待一場蓄謀已久的戰役。
「不需要!」
「哦?女人太強勢了,男人可是會遠離她的喲••••••」司徒少風玩味的言語中充滿了挑逗的韻味。
不等駱平嫣開口反駁,司徒少風那柔軟的雙唇強勢的依附在她的唇上。
水面鱗光躍動,從暗夜下空俯瞰,這副美景十足形成了月下河梢之色。不知是水溫度的緣故還是自己真的有問題,駱平嫣只覺得一陣燥熱,心率不規則的跳動,隨著雙眸緩緩閉起,兩人徹底沉醉在了唇瓣的芳香之中••••••
久久司徒少風才放開駱平嫣,疼惜的撫模著她的側臉,望著她的目光異常的認真與誠懇︰「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的人。請跟我走好嗎?」
‘咯 ’一聲,駱平嫣的心仿佛停止跳動,一句我只在乎你的人,終于打開了她的心房。之前的冷嘲熱諷不是討厭,而是她在逃避,逃避內心深處最最脆弱的東西,那叫愛情。
忘了置身于何處,也忘了自己還**,看著他別樣柔和的面孔,她潸然淚下。為什麼他要讓她理解?明明這樣的日子已經過的很好了,為什麼他還要來打擾她?
駱平嫣將抵在他胸前的雙手用力一推,「啪」一個耳光重重落在了他的臉上︰「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轉身,離去。
司徒少風抬頭,突覺一股強大的殺氣迎面襲來,離駱平嫣身前最近的一棵樹上射出刺眼的白光,驚現一道黑影朝她襲去。
在她還未反應之時,早已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反身用自己臂部為她抵擋了這一劍,頓時血腥味直撲鼻腔,司徒少風的周圍水域染成了一片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