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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塞進了車里,她思考著要把他領到哪兒去解解酒,想來想去似乎也只有酒店合適吧。
一腳踩下油門,往最近的酒店奔去。
夜晚的城市總是很寧靜,嘹亮的燈火照耀著整座城市。
有他在身邊,風吹過的時候會有幸福的感覺。
將車停在了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有侍應生上前將陸義辰,強行捆下車。
開了房,拿了房卡,侍應生很禮貌地將陸義辰扶上樓並躺平放在了床上,然後就自覺地消失不見了。
……
看著他睡覺的樣子,她頓時覺得喜悅,如果不是喝醉,自己恐怕也沒有機會靠他如此之近。他清晰地五官,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有型的嘴唇,臉上每一個細節,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這樣安靜地看著他,審視著他,食指不由自主地貼在他的臉上,延著他的臉部輪廓游走著,心里有種親吻他的沖動。
「啊……」她的這個小小的舉動勾起了陸義辰敏感的皮膚細胞神精,他仿佛恢復意識般,睜大了眼楮看向木英,用力地抓住她的手。
一個用力,她被他按在了床上。
「義辰哥……」措手不及地木英嚇得大驚失色,原本以為他肯定會氣得將她捻出去,並且責怪她多管閑事。
可是恰恰相反,陸義辰情感反射性地,轉移到了木英的身上,他的眼楮里全是汪紫夏的影子。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他仿佛被人喚醒般,突如其來的一個激動,沖著她就是一個吼聲。
「啊……」她還不明白他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已經被他嚇得魂飛魄散,臉上一陣青一陣紫的。
回想著今天白天,他親眼見到的那一幕,他的心就像刀在切割般滴血的疼痛著。
大街上兩人親昵地緊緊摟抱在一起,許久才分開,尾隨在後,他們居然手拉著手走進了五星級酒店,男人和女人舉止不雅,表情曖昧,並且大白天進酒店,這是多麼值得另人遐想的事情。
他沒有勇氣走進去抓個現形,他怕自己承受不了她的背叛,所以默默地守候在不遠處的角落,直到大約1個小時以後汪紫夏才從里面走出來。
1個小時的時間,應該可以做許多事情!更何況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那就更多事情可做可聯想了……
嘴里還一邊笑一邊哭的念著︰「夏兒,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義辰哥,你怎麼了?」木英在他的臂膀下顯得是那麼渺小,就連掙扎都是那麼無力。
他的眼淚瞬間落下,輕輕地滴在了她的臉上︰「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此時的陸義辰是那麼的脆弱……
「好,不離開,不離開……」她只能這樣安慰他,並且給他一個無獻魅力的微笑,手伸出去,試著擦掉他臉上的淚珠,這是一個多麼親密的舉動。
可是,她不是她,雖然他誤認為她是她……
親吻著她的額,和她火熱的唇,她的臉頰紅得發燙,一種從心里漫延開來的暖意,是別人無法給予的,除了他……
兩人唇舌交織著,身體糾纏著,奮力地撕扯著身上的衣物,直到兩人都著光潔的軀體,他脖起的具有頑強生命力的小東西精準有力地敲開了她的身體,被他裹在身下的小人兒,她的內心是羞澀和幸福,一絲絲地痛處完全被她的誘惑和滿足感所取代。
在她的身體里凶猛地上下套動著,盡情地享受著這份懷著醉意的激情,全身充血的釋放著體內的**,錯把身下光鮮的人兒當成了自己日思夜想時刻為之著迷的夢中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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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莫明其妙地收到一條短信。
是從陸義辰的手里發送出來的,但是播過去卻無人接听。
……
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總是很擔心媽媽會出事似的,每隔幾天她就要打電話回家,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一直打電話都處在關機中沒有人接听,心里更是越發的坐臥不安。
「喂,是表姨嗎?」唯有打電話讓張秀麗幫忙去家里看看了——而她,貌似也是一個不增的女人。
因為表姨的老公在一次帶著僅有8歲的兒子外出游玩時,不幸發生了車禍,所以雙雙離開人世,所幸還留下一比錢足夠她過完下半輩子,花花世界積存著太多讓人難忘的回憶,再加上她不喜歡城市的生活,所以那以後便一直就住在鄉下。
現在想想那都是十幾年前的往事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呀!
那個時候,汪紫夏也只是一個扎著兩豎俏辮子小女生,如今卻也長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哦,是夏兒呀!」
簡單地客套了幾句後,汪紫夏還是轉入正題……
「表姨,你能不能去看看我媽媽,我一直打電話都沒有人接,我擔心出什麼事情。」自從那個沒良心的爸爸回家後,她總是覺得仿佛會有事情發生似的,沒他的日子活著似乎更輕松許多,可他一出現,總讓人覺得要天下大亂般。
「哦,這樣啊!好,那我等會兒就過去看看。」因為張秀麗和吳秀蘭兩人的姐妹關系甚好,就算汪紫夏不說,張秀麗只要閑著沒事也會去找吳秀蘭嘮嘮口,雖然她們距離不是很遠,但是她對汪紫夏的父親卻並沒有好感。
自從吳秀蘭那花心老公回來後,她也順其自然地去得少了。
「一定記得叫我媽媽給我回電話啊!」雖然張秀麗答應幫忙去看看媽媽發生了什麼事,但她只要一刻沒听到媽媽的聲音,她就是不會放心。
「嗯,知道了。」對面的中年女人呵呵的笑著,她知道汪紫夏一直都是一個挺孝順的孩子,自從失去了兒子,她就更像是自己的女兒一樣,所以也覺得很開心。
「那就謝謝姨了……」
「傻孩子,你怎麼跟姨這般客氣!」
……
城市一角的某個五星級酒店,高聳在藍天之下。
寬大的走廊安靜得仿佛有回聲,她尋找著那個陌生的房號,一間一間地數過去。
靠角落的一間客房,門是敞開著的,看了看房間的號牌,就是那個數字,靜悄悄的客房,讓人感覺陰森森的有些害怕。
她以為自己走錯了地兒,原本就反回,可是他隱約地看清了床上人兒的模樣——是他。光著上身躺在床上,還蓋著薄被,但是唯一有些不協調的是那床單上的一抹嫣紅。
「你來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從浴室的位置傳來,迎著那個方向她看見了木英笑里藏刀的臉,是那般的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