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一個無比大的力量將她甩在了牆上,用力固定住,此時此刻的木然更像是一個殺手。
柳艷梅做夢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打了他的女人。
這是一個該死的動作,木然絕對不會允許她受到別人的傷害,但是傷害已經造成,她就必須為此承擔後果。
女人被掐著脖子說不出話來,然後被用力地丟在了地上,女人呼吸困難地咳了幾聲「咳咳咳……」。
女人不明白木然為什麼要發怒?但是接下來的話,讓她嚇得想要死掉。
「我的女人,你也敢踫……」
沒等她調整呼吸,木然冷若冰霜地放下一句話。
女人死也不會想到,汪紫夏會成為名揚集團木總裁的女人,而且還是在他的嘴里親口听到。
「把她的手給我砍下來!」沒有猶豫,沒有間隔,更沒有停頓。
听到這里,女人嚇得幾乎要氣絕,跪在地上攬著木然的大腿趕忙求饒︰「啊,木總,不要,我不是故意的,我錯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見木然一聲不吭,她著急,淚流滿面,她惶恐︰「木總,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砍下我的手,不要,我真的真的……知道錯了……」
而對于汪紫夏而言,她就算是砍十次手也無法消平她的心疼之恨,她的這一生都悔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
「我真的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但是她卻顫抖著身體,嘴里還是在繼續念叨著。
因為她,一個完整無缺的家庭被四分五裂,如果可以她也想當初可以跪在地上求她放手,求她放過她們全家。
可是,什麼都沒有,原本所剩無幾的家還是被她剝得一干二淨,為此媽媽還得了精神失常,這點是她絕對不能容忍的。
站在一旁察顏觀色的費源豐,听到命令,上前拖起女人,便要往門外走去。
「等一下……」
就將要擦肩而過的時候,汪紫夏喊住了他們。
「啊,汪小姐,我求求你,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求求木總……不要砍我的手……」
「我真的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但是,汪紫夏並沒有想要為她求情,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想到媽媽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嚴重,親生女兒站在她的面前,她都失去了印象,她怎麼會心軟?
「呵呵,你是在向我求饒嗎?」汪紫夏冷笑著,沒有溫度的笑,與其說眼前這個女人可憐,為什麼不說可憐之人必有她的可恨之處呢??
「求求你放過我……」
女人連忙拼命點頭,淚花早已經劃破了她的妝容。
「我這一生唯一的缺憾是你造成的,你可以輕易地將求字說出口,可以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可是我呢?我得用我的後半生來田埋心靈的空缺,你害得我好苦啊,如果一個求字可
以劃解,那我當初就應該請求你放過我,放過我的媽媽,她現在還在療養院里,你敢去向她道歉,向她求饒嗎?她已經誰也不記得了,當初你為什麼不想想放過我們……」
看著她哭成淚人似的,原本他以為只是女人與女人之間在爭風吃醋罷了。
卻沒想到,在她的內心還有一個無人知曉的秘密,她的痛苦他似乎也可以感覺到,因為沒有母愛,他從小便隨身攜帶著一個憂郁的包裹,從來沒有人能夠打開它。
但是,自從遇見她,他的生活開始發生了變化,這是他自己也始料不及的事情。
將她靠在自己的肩**,手輕扶在她的香肩拍了拍安慰著。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敢了,真的知道錯了……」
現在說錯是不是為時晚已,女人自以為是,是一種罪。
「把她拖出去,我要她看不見明早的太陽!」木然冷冰冰的嘴角毫不留情地土出幾個字。
「木總,不要,求求你不要殺我!」女人听到這幾個字,明顯感覺到了致命的危險,她相信他說的是真的,看不見明早的太陽就說明她的死期到了。
費源豐二話不說,一把將她拖了出去……
隨後,木然拉著她也走了出去。
但是在隨後的幾分鐘時間里,汪紫夏又後悔了。
殺人是要遭天遣的,她可不想被上天懲罰。
而且,做了壞事的人,晚上睡不著,會做惡夢。
所以,她決定,只要那個女人連本帶利還錢,就叫木然放了她。
而,木然也被她的善良打動了,所以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他都會答應。
「ZZZ……」木然捧起汪紫夏的臉蛋,表情戲弄地ZZ著牙齒,臉上漂移著溫暖的笑意。「我的夏兒,哭相真是難看死了……」她知道他是故意這樣說的,肯定是想逗樂她才說的。
「討厭了,你不要去陪客戶啊?搞不好你這單生意都要被我給砸爛了……」真是後悔,因為自己的沖動,害得他可能要丟了大客戶了。
真是恨透自己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不怕,我有秘密武器!」見汪紫夏一臉自責的表情,木然逗趣著,其實他一點也不擔心,因為這次的加大拿客戶,是他曾經一起留學的好友,所以無論出現什麼狀況,他都是準贏的。
「懶得你了,跟你說真的,還取笑我……」別過頭去,不看她,心情稍稍被他給撫平了一些。
「好了,夏兒乖乖……」伸手模模她的頭,柔順的秀發模起來讓人感覺心里很舒服。
「嗯!」沒有看他,但是她嗯了一聲回應著。
目不轉楮地望著遠方,心里明明痛苦,但是有木然在,仿佛她就什麼也不怕了。
心想如果再這樣依賴著他,說不準以後真的離開他,自己就會活不下去的。
「夏兒,你在想什麼?」見她不說話了,他以為她又在傷心。
「想你……」話還沒有說完,只是她慢了半拍而已,卻想到眼前這根木頭還是要取笑自己,真是有夠煩人的。
「想我?是想吃香腸了吧?」他這個人就是這樣,沒個正經的,有時候真的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哎呀,你好討厭了,我要回去了,她們該等我等得著急了……」紅著臉汪紫夏借機想要逃走,再與他多呆一分鐘,她都覺得自己會被他所感染。
木然拉住她,問道︰「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