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媽心里忐忑不安,嘴里不停地說著︰「雪兒,你確定針孔是插在這個位置嗎?這樣真的可以嗎?確定沒有不舒服嗎?」
(*^__^*)嘻嘻……
無奈,白雪只能擠出一抹很明媚很燦爛的微笑說道︰「媽媽呀,你就放心吧!相信我可以的,我以前也是這樣打的。」
听到這里,白媽媽的臉上泛著幾許驚喜︰「你以前也是這樣打的?你記得以前?」
「不是啦,我是說我只知道感覺是這樣沒錯!」也許是白媽媽的理解錯誤,也許是她說話的方式錯誤。
「哦……」听了白雪的解釋,她沒有再多說什麼?
「媽媽,我要休息一會,呆會點滴打完了,記得叫李嫂吵醒我……」雖然腦子是有些糊涂了,但是她還是知道,如果自己不小心睡著,而滴液又已經打完,到時候導致血液倒流那就得不償失了。
白媽媽笑了笑點了點頭,然後關上了門。
……
與此同時。
名揚集團總裁辦公室。
「總裁,你是不是在等白小姐?」
又是一天了,自從那天白雪回去以後,就沒有再來。或許她是真的回去等休息了,或許她是有事來不了……
「誰說的,我誰也沒有等?」
雖然,木然嘴上說沒有,其實也只有他知道,這兩年,他從來沒有見過他像現在這樣,那麼期待?
就連夫人,他也從來沒有過……
「要不……」
「不要,你先出去讓我靜一靜!」
「是!」
時間大約過了十幾分鐘的樣子……
她的手機忽然響了。
只是,熟睡的她好一會兒,才听到動勁醒來……
接過一看,是那個,她一直期盼的號碼。
「沈先生您好!」
「真的嗎?木總裁答應見我了!」雖然她的聲音很微弱,但是電話里卻明顯可以听出她的驚喜。
「好的,我馬上過來。」掛上電話,她立刻就拔掉了手中的管子。
不知道突然哪來的動力,直接沖進了浴室洗洗刷刷一翻後換了一套整潔的衣衫,至少可以讓人感覺精神一點。
*
*
半個小時後。
名揚集團大門前。
「沈先生,您不是說木總裁答應見我的嗎?」原本是帶著喜悅的心情而來,現在看來又要失望了。
「真是不好意思,要不你再等等吧,我們總裁現在正在開會!會議結束,我就安排你們見面!」
她猜,會議是假,說不準拿她尋開心是真的吧!
「那好吧……」
哎,反正搞了半天就是白高興一場。
害她出來的時候,還是偷偷溜出來的,結果溜到門口還是被媽媽發現,幸好跑得快,才沒有被攔截……
希望今天不要又被放鴿子才好!
直到下午,木大總裁還是沒有出現。害得她,連午飯都沒有吃,生怕她開一會兒小差,人就又不見了。
原本就體力不知的她,現在已經是奄奄一息,似乎幾乎只剩下軀殼。
大廳里的時鐘,終于對準了下班時間……
眼看著,一股人潮接一股地走出名揚大廈。
聰明的人都知道,他是不會出現了,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耍,心里安慰著自己習慣就好吧!只是,她到底還剩下多少時間等待?
……
在名揚里蹲坐了一天,她已經體力不支。
想要打輛車回家,可是模模口袋,今天出來的時候忘記了帶錢,來的時候太沖動還是步行的。
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的路線,幾乎是S形的曲線,歪歪扭扭,似乎只要一合眼,她就會倒下般。
「木總,白小姐在前面……」沈杰心里關心的事情,溢于言表。
「開你的車!」
「是!」
……
「停車,倒回去!」
突然一個急剎車和倒車的聲音,她有些遲鈍,還沒有看清沒有想明白眼前發生了什麼?車子已經停在路邊。
「上車!」
轉過頭去,視線看著車上的人。
「是——你!」
……
車子開在金典輝煌大酒店門前停下。
這個地方,她記得好像來過,就是上次被綁來的地方,只是她現在才看清楚這個酒店的名字罷了。
還是那個房間……
「請坐,我的前妻!」男人懾人的目光緊盯著她,只是他的話讓白雪震撼。
她不想承認,她是他的前妻,因為她什麼都不記得?
更不清楚,到底他的前妻哪里得罪了他,以至于他要如此?
可是,他已經認定她就是!
而她,似乎也只能選擇承受吧!
重重地跪在地上,低著頭說著︰「木先生,雖然我並不知道我是不是你口中所說的前妻,因為一次意外,兩年前我失憶了,對于過去我真的一無所知。」
「但是,我請求你放過我爸爸!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
他並不覺得意外,也不覺得突然。
只是,她這麼容易就向他下跪,他發誓要她跪地求饒,只是沒有想到願望那麼容易就實現了。
他的表情說明,他顯得並不那麼痛快。
「失憶??」听到這里,他不由得冷哼。
無論是她的聲音,還是她的相貌,完全都沒有改變。「你到是很會為自己的罪責找理由開月兌啊?」
而唯一改變的,好像就是稱呼吧!
她剛才稱呼他什麼來著?木先生……
「木先生……」
「住口!」說這兩個字的時候,他情緒很是激動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
*
迅速走到她的面前將她拽起,帶著警告性的說著︰「我說過,你最好不要妄想裝作不認識,就可以讓我把以前的一切一筆勾銷!我不會再相信你,你欠我的這一輩子,你都還不完。」
「木先生,你**我了……」
松開手,指著她的鼻尖,他語氣粗重地罵道︰「木先生木先生,你不要再叫我木先生!」
她覺得自己就沒有見過那麼凶悍的男人。
仿佛,她的聲音越細,他就越是凶巴巴的樣子。
「那我要叫你什麼?」她的話問到了他的心坎里。
他不斷地反問著自己︰是啊!她不稱呼他木先生,該稱呼什麼?老公,然,還是木……
她並不害怕,只是病態的樣子,顯得更加無辜可憐楚楚的而已,看著讓人心疼。可是,在他的眼里,那卻是最可恨之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