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湊上前一看,不過其然,如果不佔領這個高地,紅軍可以把炮兵陣地布置在這里,那麼居高臨下的話,炮火不但可以威脅到東北方向的烏法城區邊緣,還能直接控制烏拉爾河沿岸,並威脅高地東側烏拉爾河畔的白衛軍陣地
「勒熱夫斯基說的很對烏法的這個白衛軍指揮官是個聰明人,這個高地對防守烏法南部陣地具有至關重要的地位,如果他們不搶先佔領這里,那我們架上大炮直接就能轟擊到烏法城區了對方可真狡猾」參謀長馬欣用手指狠狠的點了點地圖上的那個高地道
嗡的一聲喧嘩會議室的幾個騎兵師長和政委顯然都听出了司令員們和參謀長話里的意思,對面的烏法敵人不簡單呀
「司令員同志,南面可是蜿蜒崎嶇的烏拉爾河橫亙在烏法城南,黑燈瞎火的要渡河太難了,我們繞北面迂回截斷西伯利亞大鐵路去如何?雖然對方有鐵甲列車,可要是我們趁黑夜過去鐵路給爆破了,他的鐵甲列車過不來,那我們乘虛而入就直接包抄到烏法的側翼和後方了」騎兵第一師師長恰巴耶夫顯然還沒有死心
會議室里幾個師長和政委議論紛紛,顯然多數不贊同今夜貿然再采取行動,理由五花八門不一而足
「這樣,兵分兩路,北路去一個騎兵師,上半夜吃飽喝足了,下半夜出發,凌晨是敵人最困的時候,騎兵師發起攻擊,把鐵路給截斷了,然後沿越過鐵路抄到烏法西北防線的後方,沒準烏法城內空虛,一個沖鋒給拿下來都有可能」圖哈切夫斯基沉吟了一會,心里有的定計抬起頭斬釘截鐵的道
「兵分兩路的話,難道南路去三個騎兵師?不是說黑燈瞎火渡河很困難麼」集群參謀長、第二集團軍司令馬欣疑惑的道
「南邊去兩個騎兵師迂回,沿著烏拉爾河往南多走十五公里,在對在這里別洛佐夫卡這個地方渡河,看地圖那里應該有一個廢棄的渡口,你們想辦法從那里搞點船或者直接強渡過去,河面不算太寬,派工兵先過河,接著拉上鐵絲牽著馬能過去後半夜出發,到天亮正好渡河」說著圖哈切夫斯基狠狠的在別洛佐夫卡這個位置捶了一下
幾個騎兵師的師長和政委面面相覷,顯然被自家集群司令的大膽想法搞的有點心慌,從地圖上看,這北路迂回的騎兵師顯然是去當了誘餌,有鐵甲列車巡邏的鐵路線豈是那麼容易破壞和偷越的,而且這路程還不近,要避過烏法西北防線守軍的耳目,至少得往西往北遠遠多繞五到十公里以上,那邊的情況都根本還沒偵察清楚,要是白衛軍扎下了口袋等著這個騎兵師去鑽,那可是要了親命了
相比之下,南路迂回的部隊倒可以鑽敵人的空子,要對付的就是條烏拉爾河,既然不要求半夜強渡,那等天亮了還怕什麼,渡不過去頂多迂回失敗,或者往下游繼續找合適的渡河地點,至少不會像北路迂回部隊那樣等于是往虎口里去跳,萬一驚動了敵人,不但西北喀山方向的鐵甲巡邏列車可以趕來支援,這邊烏法城內的敵人也可以很容易的掉頭北上夾擊
「參謀長,副司令員同志,我的決心已定,就搞這個兩路迂回,明天一早我們用炮火壓制正面防線的敵人,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等迂回部隊包抄到位,再發起總攻一鼓作氣拿下烏法怎麼樣,南集群前線軍事委員會成員表決」圖哈切夫斯基被自己的大膽迂回決定所鼓舞,眼中閃爍著自信而略帶狂熱的光芒,看著眼前的馬欣和勒熱夫斯基,至于政委揚科夫.加依,那是他的鐵桿搭檔,絕對不會輕易站出來反對自己
這麼說著圖哈切夫斯基首先自己舉起了手,緊接著他的政委揚科夫也舉起了手,馬欣看了看已經舉著手的集群司令和政委,這邊馬欣的搭檔,第二集團軍政委哈爾琴科則在看自己的眼色,那邊第四集團軍政委赫維辛顯然也在等自己的搭檔勒熱夫斯基先表態才能決定自己的立場
沒想到參謀長馬欣還沒有舉手,這邊南集群副司令員、第四集團軍司令員勒熱夫斯基先舉起了手,粗著嗓子道,
「我支持米哈伊爾.尼古拉耶維奇同志擬定的作戰方案,並且建議南路迂回部隊使用三個騎兵師而不是兩個,這樣等他們遠距離迂回到敵人後方,若有閃失也能獨立堅持戰斗,而不至于孤立無援」
這廝一舉手,他的副手赫維辛趕緊也舉起了手表示同意,馬欣肚子里罵了一聲娘,忙不迭的也舉起了手,他的政委哈爾琴科自然不甘落後,也隨之舉起手了
「很好同志們,南集群前線軍事委員會全體委員經過表決,一致通過集群司令部關于兩路迂回包抄敵人後方的作戰方案同志們最後的勝利一定屬于我們」圖哈切夫斯基話音未落,四個騎兵師師長和政委這八個將領听到「勝利一定屬于我們」這句話,條件反射一樣的振臂高呼︰
「烏拉」
與此同時,烏法城內,聯軍總司令王庚的指揮部作戰室內,作戰會議一樣緊鑼密鼓的在召開著
烏法留下來的市民和工兵代表,在傍晚甚至在市政府門前的廣場上進行了小型的慶祝游行,慶祝烏法守軍打退了蘇俄紅軍下午的第一次攻勢並給敵人予以了重創
王庚端坐在會議室上首,左邊是聯軍將領,自己的參謀長蔣鴻遇、副參謀長吳佩孚和副參謀長宇都宮太郎,右邊則是烏法白衛軍將領,其實也只有西北集群前敵指揮B.佩佩利亞耶夫、東南集群前敵指揮亞歷山大.彼德羅維奇,彼得羅維奇的參謀長謝爾蓋也被王庚特別邀請出席了會議
至于白衛軍的其他師長們,此刻還不知道聯軍已經把司令部搬到了烏法城內,只知道這場戰役的幕後指揮是聯軍司令部的人,至于聯軍出動了多少兵力,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個謎,保密是必須的,吳佩孚的炮兵陣地周圍都被設置了軍事禁區,並用帷幔圍了起來隔絕市民的事先,附近不但崗哨林立,巡邏糾察是一隊隊川流不息,鳥都飛不進去
「總司令閣下,今天我的西北防線可是把蘇俄紅軍進攻的一個步兵師徹底打殘了,當然,我對您下令停止向對方傷兵射擊、任由對方醫護兵和擔架馬車把人救回去,保留我個人不同的看法,要知道蘇俄紅軍手上可是沒少沾上我們白衛軍將士和家屬的鮮血,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斗爭血和火的手段不是布爾什維克單方面的專利」
B.佩佩利亞耶夫在宣讀了名義上的全俄臨時政府最高執政官高爾察克發來的賀電之後,一半是自夸,一半是發著牢騷的道
王庚聞言笑了笑沒有說話,一邊的副參謀長、日本第三軍司令官宇都宮太郎卻得意的指點迷津︰
「B.佩佩利亞耶夫閣下,或許得叫您內閣總理閣下,請你相信,我們的總司令閣下和對面的蘇俄紅軍傷員的感情,與公與私都不會比你們深
讓我來告訴你實情,相比多3000具可以隨時拋棄的陣亡者尸體,3000多個鬼哭狼嚎缺醫少藥需要人看護照顧救治的紅軍傷病員,對圖哈切夫斯基這個狂妄的什麼紅軍南集群司令官和陣地前面的十幾萬蘇俄紅軍,造成的負擔壓力以及煩惱,可要多的多的多」
「呃原來是這樣受教了」B佩佩利亞耶夫恍然大悟,一邊和同樣驚愕的亞歷山大.彼德羅維奇交換了一下眼色,一邊忙不迭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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