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聊了一會兒,曉安熱噴噴的飯菜已經上來了,招呼她們過去吃。阮琳琳這只小妖精跑得最快,她哥哥做的飯菜可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了,每天都吃不膩,她都已經習慣了他做的菜了。
「嗯,哥哥的手藝還沒減啊,真好吃。」阮琳琳對著桌上的美味大贊道,餓了這麼的久,現在可以大干一場了。
「謝小姐,怎麼樣,吃得習慣嗎?」曉安看著她笑問道,他其實就是想讓她夸自己兩句,這小子的心思她又這麼會看不出呢。
「還可以吧。」謝軒依淡淡的說道,不過心里卻大夸美味啊,還真不得不說,真的是很好吃。
「呵呵。」曉安干笑了兩聲,這丫頭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依依姐姐,你有口福了哦,賺了我哥這麼個廚夫。」阮琳琳邊吃邊道,不也怕嗆死。
「廚夫?」謝軒依模了模自己的後腦勺,听過廚娘的就沒听過廚夫的,這丫頭可真會說啊,想什麼就擺弄什麼,肆無忌憚。
「你別听她亂說,這丫頭就沒個正經的。」曉安拍了阮琳琳個後腦勺說道。
「拍傻了你要對我負責哦。」阮琳琳眯著眼楮說道,她很禁忌別人拍她的後腦袋瓜子,當然曉安除外,要不她早爆發了。
負責?謝軒依真是無語了,這丫頭真是什麼都敢說啊,她真的是太崇拜她了。
「好啊,要是沒人要你,我一定對你負責。」曉安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妮子長得這麼的給力會沒人要?
「說話算數哦。」阮琳琳眨了眨眼楮說道,心想我不嫁了不就沒人要了,以後你不負責都難了。可以說這妮子的城府很深啊,當著謝軒依的面說這種話,讓謝軒依不以為意,以為他們在開玩笑,然後慢慢再攻城略地駐扎皇宮,謝軒依可是玩大發了……
「算數。」曉安想都沒想就說道。
謝軒依看著他倆兄妹就覺得很有趣,要是生活在他們這個圈子里應該很幸福吧?雖然不太富裕,但卻很和諧,不像那些有錢人貴族子弟,整天勾心斗角。謝軒依都有些向往他們的生活了。
「好了,我吃飽了。」還沒吃一會,阮琳琳就拍拍自己的圓圓的小肚皮喊吃撐了,女孩子的飯量都是不太多的,要是能像謝軒依這樣的,也算是極品的了。
「才吃那麼點就飽了,多吃點。」謝軒依看著她的飯量都沒自己的四分之一呢,就飽了,有些懷疑自己的飯量是不是太多了。
「真吃不了了,撐死我了。」阮琳琳捧著「大肚子」說道,她真的是有點吃撐了,以前她都沒吃過這麼多的,可能是今天太高興了吧。
「你以為琳琳像你呀,小豬女。」曉安吐了吐舌頭道,這謝軒依還真是能吃啊,都趕上自己了都。
「再說我閹了你。」謝軒依威脅道,她最恨他說她是小豬女了。
「閹了你找誰去啊,我床上功夫有多好你都沒試過,試試你就舍不得了。」曉安一副老子就是寶,不好好對待就有你哭的。
「……」謝軒依鳥都不鳥他,繼續消滅桌上的美味佳肴。
曉安看著她的吃相都有些後怕了,怎麼感覺在養只豬呢?飯後,軒依和阮琳琳在客廳打鬧看電視,洗碗這種艱巨的任務當然是落在曉安的身上了,他三下五除二的干完。看著她們斗嘴,他心里有種莫名的幸福感,很微弱,但能他感覺到。
「對了,依依,明天還得讀書呢,你的書包還在你家吧?」曉安這才想起,今天走得沖忙,有些東西都忘拿了。
「對啊,都忘了,還有我那塊玉佩沒拿呢,都放在我房間里了。」謝軒依這才想起那塊玉佩來,自那次從蓮花山回來後,那塊玉佩她就沒戴在身上,都放在房間里了。
「你打個電話叫謝二哥給你拿過來吧。」曉安道。
「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那塊玉佩他不知道放在哪里的。」謝軒依說道,她其實也不想讓謝天輝知道有這麼塊玉佩,問哪來的也不知如何回答,索性就別讓他知道了,自己回去拿就可以了。
「可我擔心你。」這句話他是真的發自內心的,他真的很擔心她再入魔爪。
「關心我的人有很多,你不是最關榮的。」謝軒依妖嬈一笑,把他的話原原本本的撇還給了他。
「……」李曉安搖頭苦笑,她還真記仇,都不知道提了多少次了,不在管她們了,讓她們去鬧吧,自己回了房間,他可沒忘記要學習點穴手法和暗器,每天的大多數時間他都是在學習,從沒一天放松過。想起他的人生,好像在那次進入那個密室後,在慢慢的發生著改變,如果沒有那次,就遇不到謝軒依,也不會發生那麼多的曖昧,更不會想到今天能和她所謂的「同居」吧?
下午,謝軒依就乘出租車回謝家別墅,謝語華並沒有在家,不知道去哪了,家里只有謝天輝和管家,拿了東西謝軒依也沒多做停留,跟謝天輝告了別就走了,她不想撞見謝語華,也沒什麼可說的,還是先走為妙吧。
「喂,湟哥嗎?」一幢別墅的房間內,一男子對著電話那邊問道。
「我是,有什麼事嗎?」冰冷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男子打了一哆嗦,冷氣逼人。
「湟哥,小弟想請你幫我辦件事。」男子小心道。
「什麼事,要是什麼小事就算了,我沒那麼多的時間。」那邊听到他叫哥了,顯然心情很不錯,他本就低他一個輩分,人家開口叫你哥,心情自然是不錯的。但是聲音依然是冷冰冰的。
「我想叫湟哥幫我教訓個人。」男子道。
「教訓個人?立華啊,你沒事吧,找我就為了教訓個人?」那邊顯然很是不悅,教訓人的事還無需他出手,他只負責殺人。
「這……」蘇立華有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是啊,找他教訓個人顯然是大材小用了,但是他也找不到更好的人了,他只有這麼個有能力的親戚了。
「立華啊,以後這種小事就別來煩我了,我事情很多。」對方毫不留情的說道,對他這種做法很是感冒。
「對不起湟哥,我也是沒辦法,想來想去也只有您能幫我了。」蘇立華戰戰兢兢的說道。對于人家的發飆,他也只好忍氣吞聲,人家有能力讓你死無全尸,雖說按輩分他得叫你表叔,但現在的社會是誰有能力誰就是爺,管你輩分不輩分的。
「好吧,是誰,把資料給我,我叫幾個屬下幫你搞定。」見人家都把話說道這份上了,也不太好駁人家的面子,不就是教訓個人嗎,叫幾個小嘍就能搞定的事。
「好的,那就先謝謝湟哥了,要是成了我一定請湟哥來喝喜酒。」蘇立華笑著說道,在他看來只要這個湟哥出手就沒有什麼搞不定的事,謝軒依終究是要嫁給他的。
「喜酒?」對方一愣,有些錯愕。
「對啊,湟哥,我和軒依的喜酒啊,一定要來捧場啊。」蘇立華的臉皮還真厚,都還沒定好日子就叫人家一定要來捧場。
「謝軒依?」對方咕嚕了句。
「是啊,湟哥你一定認識的。」蘇立華笑道。
「你的意思是說軒依跟別人跑了?你要教訓那個人?」對方打擊他道,謝軒依他還是有印象的,這個女孩子喜歡蘇慟天,他對她很是感冒。沒錯,這個湟哥就是當年手持微型手槍,全身黑衣束裝的八歲小男孩蘇躍湟,也就是打死蘇慟天的母親吳嵐青的凶手。蘇躍湟是蘇澤坤的二兒子,蘇澤坤得叫蘇江新為表叔,那便和蘇立華是同輩份,而按理蘇躍湟是得叫蘇立華叔叔的,但是人家大你幾歲,還得叫你叔叔,人家願意嗎?你叫人家哥,人家都愛理不理的。
「是啊,那個男的我真想挑斷他的手腳筋。」蘇立華狠狠的道。
「那就挑斷手腳筋吧,我幫你搞定。」蘇躍湟說道,這種事都是小事,他只要吩咐一聲就有人去做了。
「算了吧,教訓一頓就好吧,別弄出什麼事來。」蘇立華道,蘇江新的話他雖沒太听得進去,但是他自己還是有分寸的,吳家他們可惹不起。
「好了,知道了,這件事我幫你處理吧。」說完不等蘇立華說什麼就掛斷了電話。蘇立華這個氣啊,你拽什麼拽啊,還不得叫我叔叔。(他都忘了自己剛剛湟哥前湟哥後的了,眼不見心不驚,想罵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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