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畢回家了。」曉安伸了伸懶腰道。不知道為什麼,剛剛睡醒的時候感覺身上的力氣恢復了,而且是活力十足。骨頭沒了修煉時的酸軟無力,整個人精神了很多,最重要的一點是,他現在極想和謝軒依做那個什麼什麼,好像身上有無數的精蟲在亂轉,有些難受。
「等等,你先告訴我,你剛剛是不是裝的?」謝軒依剛才開玩笑歸開玩笑,但是頭腦還是很清醒的,該問的還是得問。曉安剛才的表現並不像是裝出來的,他肯定是有古怪的。
「哪有啊,剛才我是真睡了,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老婆,小安安沒騙你的。」曉安可憐兮兮的看著謝軒依,把她看得都有些心酸了。
「你知道嗎?你剛剛的背上都是汗,整件衣衫都濕透了。」謝軒依扯了扯他的衣服道,現在還能聞到酸臭味呢。
「你不打我了?」曉安以為謝軒依是要來興師問罪的,所以才那麼說的,沒想到她說的是這事啊,把他嚇了一跳。剛才修煉的時候他也知道自己全身都濕透了,因為心中的暖流和冰窟床的寒流相夾在一起,他很是受不了,感覺自己都快地獄門口了。
「打你還髒了我的手呢。」謝軒依瞪了他一眼道。她剛剛嚇壞了,他哪里知道呢,他能醒來就不錯了,怎麼會去打他呢?
「哥,你夢到什麼了?做夢也能汗流滿身?該不會在里面做了什麼不健康的運動吧?」阮琳琳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她根本就沒去想曉安是在修煉的,以為她們進去了,他就在那兒睡。
「別瞎說了,我的夢奇怪的很呢。」曉安一想起那個夢就有些余悸,這個夢似真似假,似有似無,好像即將要出現般,讓他有些惶恐。
「什麼夢呢?奇怪什麼?」阮琳琳和謝軒依同時問道,女孩子的好奇心和八卦心都是很強大的,能問就問,能鑽就鑽。
「依依,听了你別生氣哦。」曉安看向謝軒依道,這雖只是個夢,也和謝軒依沒有什麼直接的關系,但是曉安還是決定和她說說,畢竟沒有直接關系,卻有間接的關系。
「說吧,我不生氣。」謝軒依現在要的是劇情,而不是廢話,什麼事先答應了再說,等下反悔還是來得及的,這是她一貫的做法。
曉安見她這麼說了,也就不再隱瞞什麼,道,「我夢見了這個星期天,我們和學校的車一起去天亮樂園,然後……」曉安說道這就沒說下去,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快說呀,然後什麼。」謝軒依還沒急,阮琳琳就先大叫道,她要知道的是,里面有沒有美女美男什麼的,然後干些愛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