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邪還在用眼底的余光打量芊柔,他怎麼覺得芊柔眼里有一抹幸災樂禍的感覺呢?
來到桌前,看著桌上的紅燒肉,酸菜魚等等幾個邀月宮從未見過的菜肴,冥邪有些詫異,「這都是你做的?」
紅葉點點頭,臉上有一抹嬌羞,「不知道爺喜不喜歡,就隨便做了幾個菜!」
「看起來很不錯!」冥邪不惜贊美,拿起筷子便夾了一塊紅燒肉,「嗯,不錯!肥而不膩!」
紅葉一听滿臉欣喜,連忙又夾了一下魚放在冥邪的碗里,「爺喜歡,就多吃一點!」說著,給冥邪斟了一杯酒。冥邪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芊柔站在門口,見冥邪把酒喝了,她的心撲通撲通跳了起來,等一會,是不是會有**的東西可看了?哇塞,好激動,好忐忑,好期待啊。
「爺,奴家跳舞給你看!」紅葉嬌柔的道,那嗲嗲的嗓音,讓站在門口的芊柔,渾身情不自禁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女人的聲音,可以柔道如此程度嗎?想起自己猶如河東獅吼一樣的嗓音,唉!差距,活生生的差距!
一邊吃,一邊看著紅葉舞動的腰肢,冥邪心里泛起種種異樣,一股原始的,讓他無法抗拒的沖動,忽然襲上了他的大腦,紅葉那妙曼的舞姿,靈活的舞步,妖冶嫵媚的雙眸和猶如水蛇一般的腰肢,仿若在招呼他的本能,他的激情。
芊柔悄悄的給他們關上了門,然後移到了窗戶處,輕輕把窗戶戳了個洞,接下來的好戲連台,她怎麼可能錯過!只見紅葉一邊舞動,一邊把身上的羅裙一點點月兌掉,到後來,只剩下了一抹束胸和褥褲。
冥邪被撩撥得欲火焚身,他居然上前,和紅葉一起共舞了。芊柔發現,冥邪骨子里的浪漫因子,還真是挺那什麼的。舉手投足中,冷酷不再,卻是多了一分柔情。
紅葉撫上了冥邪的胸膛,媚眼一挑,輕輕扯掉了冥邪衣服的帶子,那結實劍眉的胸肌,展現在紅葉面前,這讓偷窺的芊柔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哇塞,古代的人,怎麼都個個長得這麼帥啊!要身板有身板,要臉蛋有臉蛋,更甚,要家產有家產,整個一個高帥富啊!’。好一幅良辰美景啊,大白天的,他們居然如此激情的互動,唉,唉!
瞳孔的布滿,冥邪摟著紅葉,低頭吻向了她的紅唇,大手卻是不老實的撫上了她的嬌柔。紅葉渾身無力的倒在了冥邪懷里,輕輕的舌忝著他的胸膛,玉指滑上了他的背脊,月兌掉了他的衣衫。
「哇哦,要上正菜了!」芊柔激動不已的貼緊了窗戶,深怕錯過一絲一毫。
但見冥邪一把摟著紅葉,倒在了旁邊的榻上,紅葉按照芊柔說的程序,一點一點的勾引著冥邪,讓他的身體反應更強,讓他記得更牢。冥邪喘著粗氣,瞳孔里全是紅葉的影子,他忽然翻身把紅葉壓在身下,抬起雙腳,便用力把自己擠了進去。
看到此處,芊柔的唾沫不停的分泌,
她的眼球都快要跑到人家床上去了,比在床上糾纏的兩個人,還激動,還興奮,也還……怎麼鼻子好癢啊,她用力揉了揉鼻子,一股熱熱的東西流出了鼻子,她卻是渾然不顧。
南宮瑜眉頭緊皺的杵在芊柔身邊,這個小女人,在看什麼?看得如此專注?從他進來庭院都好一會了,她居然渾然不覺。
「加油,加油,用力,用力!」芊柔貼著窗戶低聲喃喃道,南宮瑜扯住芊柔的耳朵,把亢奮的芊柔提了過來,卻駭然發現,她居然流鼻血了,「你怎麼了?」
「怎麼是你啊!」芊柔驚倒!南宮瑜什麼時候來的?
低頭從窗戶撇了一眼,南宮瑜一臉了然,似笑非笑的看著芊柔,拿出了絲絹給芊柔擦了擦鼻血,「菠菜,你……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哪……哪有!我就是等著他們吃好了,我去收拾碗筷……」過分,還有正戲沒有看到呢,芊柔不滿的瞪了南宮瑜一眼,眼神又朝窗戶的小洞撇去,哎,可惜啊!劇情發展剛進入正題!
看到芊柔這德行,南宮瑜無奈的搖搖頭,提著她的耳朵便朝庭院外走去。
「喂喂,放下啊,很疼的!」她緊緊拽著南宮瑜的衣襟,腳尖踮起。
「公然偷窺床弟之事,該當何罪!」南宮瑜有些慍怒,作為一個女子,怎麼可以有這等嗜好呢。
「哪有啊,不是說了是去收拾碗筷嘛!」芊柔爭辯。
把芊柔一直扯到了花園邊,南宮瑜才放下了手,芊柔輕輕揉著自己的耳朵,一臉憤憤然的看著南宮瑜。鼻子上,還有沒有搽干淨的血跡。這副小模樣,看在南宮瑜眼里,他居然忍不住笑了起來。燦爛的笑容,明亮的眸子,和他潔白的牙齒,怎麼,怎麼……大腦又開始當機,鼻子又癢癢的呢!
「菠菜!」看著芊柔看著看著又流鼻血的樣子,南宮瑜又氣又怒,他氣急敗壞的又掏出絲絹,狠狠給芊柔擦了擦鼻血,「你再對著本王流鼻血,本本王就把你扔荷塘里!」
「不行,荷塘的水那麼髒,要扔也扔干淨的湖泊里……」
等反應過來,芊柔才渾然發現自己剛才接了一句什麼嘴。她頓覺尷尬不已。
「二皇子,奴婢這就告退了!」
「這麼早過去作甚?又去偷窺嗎?」
「呃,奴婢怎麼會是那麼低俗的人呢!」芊柔撓撓頭,很無辜。
「……難道你還不夠低俗嗎?」揚了揚手上帶血的絲絹,南宮瑜臉上一抹揶揄,「菠菜!本王帶你走吧?」他忽然到。
「人家不是菠菜!」
芊柔大喊,卻又很快焉了下來。
「奴婢叫柯芊柔!我才不要跟你走呢!」傳說中的一入宮門深似海,她怎麼可能跟著南宮瑜去到皇宮呢。又不是想死了。
「你不是很想逃出去嗎?」南宮瑜納悶,前幾日芊柔不是還鑽狗洞來著嘛。
「那也不能跟著你走!皇宮里面人心險惡,奴婢又不是活膩了,趕著去送死!」
芊柔的話讓南宮瑜怔住了,他竟然無法反駁芊柔的話。因為,冥邪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宮門里面的確是人心險惡,可是,他真的希望帶芊柔走,至于為什麼,他卻是無法說清楚。
「你跟本王走,本王會保護你的!」
「不要,宮主那麼厲害,都無法保護他的妻兒……」芊柔一針見血。
「我……你不是很笨嗎?怎麼這些事你卻都懂?」
听得南宮瑜說自己笨,芊柔可不服氣了,縴指猛戳著南宮瑜的胸口。
「奴婢的智商180,曾經是哈佛最厲害的高材生,怎麼可能笨!以後不準在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