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還是這麼的顧全大局。
南宮瑜從袖中掏出所寫的作戰計劃遞給了南宮青雲。
「父皇,孩兒草擬了一份內容,父皇看看合適不合適!如有不對的地方,還請父皇指出,孩兒定然好好修改!」南宮瑜目不斜視,不亢不卑的看著南宮青雲。
南宮青雲看著南宮瑜呈上的計劃書,一邊看,一邊微微的點頭。一旁的南宮軒和南宮峻各自冷眼斜睨了南宮瑜一眼。南宮瑜眼底余光一掃,把這兄弟倆的表情盡收眼底。他在心中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不錯,不錯!朕就命你為上將軍,去與賽將軍一同抗敵!」
「孩兒遵命!」南宮瑜心中頓然狂喜,臉上卻平靜得很。
南宮軒嘴角動了動,卻沒在說話。出征或許會立功,但是,皇上的身體臉太醫的查不出原委。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反正來日方長,南宮瑜未必會因此而得到看重。
南宮峻與南宮軒想得一樣,所以兩人雖然嫉妒南宮瑜被任命為上將軍,可自己卻依然沒有什麼動作。單憑這點,南宮青雲心中就已經開始挖涼哇涼了。
「父皇萬萬要保重身體,待孩兒凱旋歸來,再為父皇效犬馬之勞!」
「起來吧,把柔丫頭也帶去,關鍵時刻,她或許能幫得上你!」南宮青雲心中動容,因為南宮瑜的那句話,他那冰封了多年的心,似乎開始被南宮瑜侵蝕了。
「孩兒遵命!」
此時此刻,南宮瑜好想狂叫,芊柔步步為營,竟然算計得如此之準確。她就像洞悉了大家心底的想法似的,把各種可能性都想到了。
听得南宮青雲竟然讓芊柔跟著南宮瑜去打仗,南宮軒不樂意了。
「父皇,二皇兄自己去打仗,為何帶著喜樂啊,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受得了那顛沛之苦啊!」
「是啊父皇,喜樂如今身世未明,萬一她是前朝的余孽,那……」南宮峻也跟著說了一句。雖然知道芊柔壓根就不是前朝太子妃,可他依然願意用這種方式把芊柔留在天牢里。
看得著兩兄弟落井下石,南宮瑜臉色頓然陰霾,心中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已經瀕臨發狂的邊緣了。
南宮青雲冷哼了一聲,一臉陰霾的看著南宮軒和南宮峻,「你們倆,滾出去!」
「父皇……」南宮軒依然不依不饒。
「滾!」南宮青雲猛然大喝一聲。一口氣岔過去,胸口那股平息的刺痛又開了,嗓子眼猛然噴出一口鮮血,濺得到處都是。
「父皇!」
三個聲音同時響起,霖兒又迅速的被南宮瑜抓到了甘池宮,為南宮青雲針灸。
得到了南宮青雲的首肯,芊柔和一干丫頭們,總算是重見天日了。她計算了一下時間,也不過四天。這四天的牢獄之災,讓她的人生變得更加的狗血。她竟然被委命為軍師,跟著南宮瑜一起去和賽飛一同抗敵。
南宮瑜與他一同出征,還被委命為上將軍。這是賽飛沒有想到的事情。他更覺有些詫異。不明白南宮青雲此舉的意思。尤其是芊柔竟然被任命為軍師。這愈加的讓人不可思議。自古以來,女子不上戰場。可南宮青雲卻為何派了芊柔出去?還是他太高估芊柔的本事?
如月听得南宮青雲派了芊柔出征當軍師,心中當下計上心來。派人秘密把賽飛叫到了鳳闕宮。
賽飛如約前來,卻是在寢宮的幔帳之中看到了如月。但見如月一身薄如蟬翼的輕紗,正在幔帳中搔首弄姿,吸引著他走過去。
「娘娘……」賽飛停足不敢上前,心跳的特別快。
「飛哥哥。過來啊!」如月嬌聲道,縴手輕輕撩開了幔帳,含情的雙眸風情萬種的睨著賽飛,「過來啊!」
看得那輕紗下那妙曼的dong體,已經四十多歲的女人,身材卻依然保持完好,更顯成**人的風姿。賽飛頓覺喉嚨有些發緊,嘴唇有些發干。他情不自禁的輕舌忝了一下嘴唇,腳步不由自主的移了過去。
「飛哥哥!」
見賽飛走過來,如月竟然站起身下了床,朝賽飛飛撲過去。緊緊抱著賽飛,火熱的身軀緊緊靠上了賽飛的身體,一雙手不安分的鑽進賽飛的衣襟,四下游動。
「娘娘……」
「叫我月兒!」如月噴著火熱的氣息,已經把賽飛的衣襟揭開了許多。
「月兒,這不可,不可……」賽飛在掙扎著,卻推不開如月的手。
如月邪魅一笑,扯開了衣衫的結,衣衫頓時閃開,露出了一片胸膛。賽飛一片果露的胸膛依然是結實得如同少年。引得如月忍不住抽氣一聲,輕輕吻向了他胸前的一顆RU頭。賽飛尚存的一點理智頓然被燃燒得一點不剩,他抱起如月壓向了那輕紗幔帳之中……
激情過後,如月穿戴整齊,一臉羞澀的看著賽飛。
「飛哥哥,從此以後,我們母子的命運,就交付在你的手上了。皇上如今已經患上了不治之癥。眼看就命不久矣。所以飛哥哥你一定要幫幫我們母子啊!」
激情散去,賽飛就已經開始後悔了。他真的已經完全被如月控制,沒有自我了。他知道如月話中的意思。只是,他真的要做這種事嗎?這天下,難道真的要用這種方式為她們得到嗎?可是,如果沒有手段,如月母子豈不是會敗得很慘?還有另外的那個孩兒,他不是會永遠的卑微的過一輩子?
想到這些,賽飛長嘆一聲,微微點了點頭。
「你就放心吧,該怎麼做,我心中有數!」
「萬不可讓她們活著歸京!」如月陰狠一笑道。
賽飛心中怔了一下,看著如月那陰狠的臉孔。他竟然無法聯想起剛才的風情萬種是發自于這張臉上。只是,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愁緒,讓他完全沒有後退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