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壞火辣小妻 第三十九章︰大結局![手打VIP]

作者 ︰ 戀上你的香味

說網閔臻被帶到另一間空房子里

馬仔說,柳依依出去,一會兒就會回來

閔臻點頭,坐在椅子上靜等,實在沒有精力這些人糾纏

那一針鎮靜劑還真TM的有效

現在,的感覺除無力還是無力

「听說……找

差不多過一個時,柳依依才姍姍來遲,她雙臂環胸前,睨向閔臻,有種意料之中的傲然

「是

閔臻無視柳依依的得意,抬眸,看著她,目光平靜

「不好意思,剛才看孩子去

柳依依回望閔臻,笑靨如花

聞言,閔臻 的起身︰

「念念怎

牽涉到孩子,無法做到無動于衷

見此情形,柳依依眸中閃過一道寒光,這男人,無論對孩子,還是對孩子的母親,都抑不住真情流露,而對她呢,能有們的一半,她就知足

「孩子沒怎樣,好好的

柳依依冷冷的回應

「放孩子潘知曉,給想要的一切

閔臻扶住桌角,起身過猛,讓頭腦有些暈眩

「放們,不認賬,怎辦

柳依依湊近閔臻,附在耳邊軟語輕儂,看著男子那絕色容顏,妖媚的眸漸漸變得迷離

「--

閔臻想將柳依依推開,卻頹然無力,甚至,任由柳依依的雙臂攬住己的脖頸胡作非為

「所以,等向全國的媒體宣布愛,娶之後,便放們

柳依依將頭靠在閔臻的胸膛處,雙眸微合,低聲呢喃

閔臻安靜的望著窗外,片刻後,面無表情的啟唇,「好

……

「柳姐,不好,大事不好

突然間,一名手下的人慌慌張張奔進來,面露急色

「怎

柳依依皺眉,直起腰肢,滿臉不悅的看著來者

「公里外……突然……突然出現好多警車

那人結結巴巴的回答,額上滲出細汗

「什

柳依依一驚,急忙跑至窗前查看,看一會兒,又返回來,盯著閔臻,恨恨的問,「報的警

閔臻沒說話,可此時的沉默卻證實柳依依的猜測

她冷笑抓起包,指揮手下的人︰

「走們換地方

一行十幾人浩浩蕩蕩的從廢舊倉庫中沖出,分輛車逃離

柳依依閔臻還有另外兩名手下同乘一輛,潘知曉由幾名歹徒押著緊隨其後

輛車高速朝前方行駛

柳依依覺得,現在的警察都是吃干飯的,辦事效率很低,就算們尋到倉庫,只要己這邊躲開們的視線,便有贏的機會,最不濟,讓最後面的車子做掩護,亦能金蟬月兌殼

誰知道,輛車剛上路不久,就見一輛白色法拉利跑車箭一般追來

「阿林,負責擋住

柳依依一看這情形,急,忙拿起手機對第輛車內的人下命令

而閔臻始終,端坐在後排位置,雙眸微闔,靜默不語

因為剛下過雨不久,地上比較濕滑,並且,這條路並不是長年累月的被人行走,所以,惡劣處,布滿大大的水窪

潘知曉一直被蒙著眼,並不知道發生什事,只覺得己整個人要被顛簸的散架

維克多開著法拉利跑車,一刻也不敢放松

好車果然不是蓋的,這速度,這勁頭,簡直世界一流,否則怎能在這短的時間內追上柳依依們呢

不過,隨著距離的縮短,道路也變得越來越窄,並且,一側出現高地,另一側出現山崖

這山崖極其深,一不留神,車子便會連帶著人栽下去,不摔的粉身碎骨,也很難生還

就連柳依依也沒想到,這條路的末端,竟是險境吧

可就是這種險境,才能讓險中取勝,很久沒這爽快的別人飆車

維克多看準時機,在最後一輛車呈S形想要阻擋前進時,一個加速,緊挨著其飛過

 

由于驚愕瞬間失神,歹徒的車子來不及制動,便由于強烈的慣性,直直的朝山崖下竄去

「柳姐,阿林--

「閉嘴能看的到

柳依依有些氣急敗壞,扭頭盯著維克多的法拉利,眉宇間漾滿緊張

「笨蛋給讓開

周旋一陣,柳依依看到司機手忙腳亂,絲毫不淡定的模樣,不禁厲聲責罵

兩人遂交換位置

也正是這交換,給維克多爭取時間

維克多見首輛車子速度減緩,心道機會來臨,于是掛檔提速,從第二輛車子的單側擦過

然,就在擦身而過的剎那,看到坐在後排位置的潘知曉

刺蝟

維克多心中大喜,慌忙減速

于是,第二輛車的司機還沒明白怎回事,卻見一輛車橫在己車子面前

維克多冷哼一聲,再度發動車子,狀似不要命的朝那輛車撞去

司機一看這架勢,嚇得慌忙狂踩油門,朝後撤退

維克多扭轉方向盤,對其緊追不舍,直直的將車子逼停在土坡的一角

維克多悠然下車,雙手插兜,倚在車門位置

「不許動

沒退路,兩個歹徒便挾持著潘知曉從車上下來,拿槍指著潘知曉的頭,對維克多叫囂

「維克多……

潘知曉驚呼,眸中淚影浮動,她怎也沒想到救己的人竟是維克多

「別傷害她

維克多叫喚著高舉雙手,緩緩朝人走去

「退後,退後

挾持潘知曉的人似乎有些忌憚這個高大的,閔臻極為相像的男人,看前行,立刻拉著潘知曉退幾步

「好,讓做什都行,只要別傷害她

維克多用言語安撫歹徒,做出一副對潘知曉一往情深的樣子

「去,搜的身

歹徒對同伙說道

同伙得令,立刻朝維克多走去

然而,還沒走幾步,就听到身後傳出一聲慘叫

原來,是潘知曉趁著歹徒注意力被分散的機會,單手打掉其手里的槍,然後一個過肩摔,將之倒在地

同伙見狀,不管七二十一,舉起槍就朝潘知曉射擊

說時遲,那時快,卻見維克多不知從哪里拔出一把槍來,砰的一聲,十分準確的打在那同伙的手腕上,那同伙嗷的叫喚一聲,槍從手中月兌落

砰砰兩聲

維克多又朝其身上補兩槍

雙腿各一槍

饒是此人再堅強,估計也站不起來

潘知曉驚魂未定的閉上眼,甫一睜開,就見維克多已站在己面前,拿槍指著那個被己打倒在地的歹徒,邪佞一笑,「刺蝟,怎懲罰

「將綁在這里吧,警察不是快到們快去救閔臻

潘知曉撫著胸口,不忍看這殘忍的一幕,遂將目光移開

可此時,已經看不到柳依依開的車子

「ok

維克多將槍別在腰間,解開歹徒的皮帶,順帶著月兌的褲子,然後將綁在一棵樹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維克多潘知曉上法拉利跑車,直追柳依依的那輛車

「刺蝟,剛才真帥更喜歡,怎辦

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說這些,真是欠揍,不過,好歹人家冒著生命危險來救己,潘知曉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哼哼兩聲算是回應

其實,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閔臻

閔臻被柳依依注射大量的鎮定劑,完全沒反抗能力,不知道會被柳依依帶到哪里,萬一,閔臻就這樣被柳依依禁錮著,她再也找不到--

「放心,會月兌險的

維克多似乎看透潘知曉的心思,極度不屑的開口,即便如此,嗓音里仍難掩失落

「不知道……

潘知曉咬唇,垂下眼眸

「坐好

維克多說著再度提速,車子在崎嶇不平的道路上疾馳,有好幾次,潘知曉都覺得己險些跌入山崖中,結果卻是化險為夷

一顆心升起,落下,升起,落下,循環往復

直至維克多大叫一聲,「看追上們

潘知曉才驀然抬頭,果見前方不遠處,一輛車子蹣跚獨行,好似得病的老嫗,生命即將走到盡頭

「閔臻……

潘知曉忽然涌出眼淚,甚至挺直腰身,激動的不能已

「臻,愛過

柳依依開著車子,輕聲詢問,似乎意識到即將被維克多追上,不似剛才那般拼命

「沒有

閔臻毫不猶豫的回答,身體動動,發現力氣正在攏聚

「騙那段時間,經常去帝都

「是,那時候,經常去那里買醉,不是因為,而是因為果果

當發現己對妹妹有種特殊的感情後,便強制壓在心中,喝酒便成發泄的唯一渠道,也是在帝都,認識一個果果一樣清澈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便是柳依依,還未被世俗污染的柳依依

想呵護住這份純潔

最後卻發現,看似純潔的人早已偏離軌道

「呵呵……

柳依依仰天大笑,眼淚迸裂而出,「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當初,她還以為這個男人對己有那一點點的喜歡,所以,才不顧一切的瘋狂追隨,原來,的心里始終都不曾有她的存在

「既然不愛,既然們生不能在一起,那就一起死吧

柳依依說著猛地剎車,然後提速,倒車,朝維克多的車子撞去

一連貫的動作一氣呵成

維克多哪里想得到柳依依會不怕死的來這一招,緊急避險,旋轉方向盤,準備錯開從天而降的車子,避免與其相撞

奈何,柳依依似乎鐵心的想要與之同歸于盡,對維克多的避讓視若無睹

「該死的在做什

閔臻不知從哪里找回的力氣,傾身去柳依依奪方向盤

「--

閔臻忽覺月復部一痛,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眸

柳依依一手握方向盤,一手握槍,眼淚汪汪的看著

閔臻下意識的用手捂住月復部,有濕熱的黏膩順著指縫間溢出,鑽心的疼痛暈眩感讓再也支撐不住的倒在車前位置

「臻,愛,愛到死也不願分開

柳依依將閔臻抱在己懷中,感受著的顫抖隱忍,啞聲呢喃,「這樣們就能永遠在一起……

「好……

閔臻氣若游絲,將大掌覆在柳依依握方向盤的手上,嘴角緩緩上揚,接著用力一轉,汽車直直的朝山崖下沖去

「不--

一旁傳來女子淒閔的叫喊聲,「閔臻--

「刺蝟

維克多險險的將法拉利停穩,看著拼命拍打車窗,幾近瘋癲的潘知曉,心痛的將她按在胸前,「听說,閔臻不會死的

「放開,要去找

潘知曉發瘋似的捶打著維克多的胸膛,想要從維克多的懷里掙月兌,想要拉開車門沖出去,想要看看閔臻現在怎樣

「陪一起,先冷靜冷靜

維克多安撫著潘知曉,臉色泛白,額上漸漸滲出細汗

而這一切,潘知曉均沒有察覺

潘知曉不知道怎下的車,反正站在閔臻柳依依跌落山崖的位置,她只覺得腦袋懵懵的,若不是身邊有維克多拉著,恐怕她也跳下去

沒多久,警察趕過來

潘知曉像在夢游一般,對警察的提問置若罔聞,一直呆呆的望著山崖,眼前,浮現的是閔臻那張嚴肅而溫的臉

「閔臻,不是愛只要回來,就嫁給

「閔臻,是潘佳樂,沒有死,敢死,這輩子都不會原諒

「閔臻,要補償,听沒听到,要補償

……

潘知曉一遍遍的朝山崖下呼喊,聲嘶力竭,嗓音沙啞,完全沒注意到,一旁的維克多示意兩名警察攙扶住己,視線漸漸變得模糊

大限將至

為何感覺如此疲憊

好困,好想睡……

「維克多,怎醒醒……

……

「維克多先生由于過度緊張、勞累,導致心髒排血量減少進而引起靜脈回流受阻,導致靜脈系統瘀血及動脈系統血液灌注不足所出現的心力衰竭……

「醫生,要救救

「對不起

潘知曉眼睜睜的看著醫務人員在維克多身上遮上白布,第一次覺得人的生命是那脆弱

維克多死

她不明白,那健健康康的一個人,怎說沒就沒

她一直知道維克多的身體有頑疾,因為很討厭,所以,她並不知道這頑疾是什

現在才明白,原來,的致命之疾在心髒

「刺蝟,沒有心的,可卻讓有結婚的**

「刺蝟,是的,跑不掉的

「刺蝟,更喜歡,怎辦

維克多的霸道,維克多的頑劣,維克多的音容笑貌一一在眼前浮現……

淚水,不可抑制的流下來

「曾經,雖然恨,可情願好好的,而不是像說中一樣

潘知曉站在墓碑前,緩緩的蹲,輕撫照片上年輕男子的容顏,喃喃語,「知道早就原諒,就像大海原諒魚

……

「閔臻,在干嘛

從墓地回來,潘知曉直奔家中,卻看到閔臻站在凳子上,手握鐵錘,往牆上敲釘子

能想象一個公司的老總做水電工的活

閔臻就這做,並且,動作還該死的到位

「架子松,固定一下

閔臻回頭,露出迷人的微笑

或許經歷之前的大劫,九死一生,潘知曉才徹底放下心結,接受

想想,真的很值

「下來,來醫生不是叫多休息的

潘知曉慌忙放下手中的蔬菜,像訓孩子一樣訓斥閔臻

一年前,閔臻柳依依一同墜入山崖,慶幸的是閔臻除腿骨折之外,並未受到其傷害,經過大半年的調養,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倒是柳依依,大腦受創,成植物人,至今昏迷不醒

「今天不要在家里吃飯,帶出去

閔臻不為所動,硬是完成最後一道工序,才從凳子上下來,然後,洗手,換衣服,搞得頗為神秘

「們去哪

潘知曉被閔臻牽著手,一路上問個不停

「到就知道

車子駛過F市大橋下時,抬頭見的已是星夜點點的夜幕

閔臻帶她上游輪

甲板上很穩,沒有大的顛簸,當海風陣陣吹來,輕撫在潘知曉臉上,似乎真的就吹散煩惱一般

吃完晚餐,們便在甲板上看景

美景盡收眼底,香檳酒的氣泡在郁金香形狀的酒杯中「滋滋上升,夜色之中,岸上的燈紅酒綠環繞之下

要不要破壞氣氛,再跟解釋解釋

甲板上只有們這一桌,現場的鋼琴伴奏歌手的現場演唱也成一景

潘知曉漸漸就忘這事,對面這個男人是品酒的高手,兩指執著酒杯,喝酒時抬著下顎,慵懶而優雅,真是賞心悅目,絲毫不差這環繞著的夜色

……

喝到微醺,潘知曉的心思就真的再難集中在這里,游輪一聲低鳴,她最後一點清明都快被勾走,趕緊問對面的︰「這晚,念念有沒有回家要不要打個電話……

閔臻笑著嘆氣,眉眼是冷的柔,在的手勢示意下,鋼琴伴奏換首適宜慢舞的曲子,起身走到她面前,唯一躬身︰「MayI

「不會跳

「帶著

被輕輕一帶,就站起來

閔臻輕巧地拿走她的酒杯放到一邊,雙手牢牢固定住她,「念念有很好的去處,一定樂不思蜀,們別去打擾

的眼中很亮,像是有一道光,就這向著潘知曉迎過來

她就真的信,跟著起舞

音樂真是美好,周身都是酒香,馥郁的甜,帶著酒的烈,孜孜地要讓她上癮

是高手,攬著她的腰,將她的雙手也掛上的脖頸後,帶著她回轉,慢慢的,潘知曉的整個世界都跟著琴聲旋轉,腳上是疼的,忍著

……

她有點逞強,倒是沒看出來,一曲完畢,腳踝震得都麻

為她倒酒,她才彎捏著緊繃的腳背,被瞧見,閔臻表情一滯,看得她的動作一頓

閔臻也是一頓,然後突然就彎,看她的腳

眉頭習慣性就緊蹙起︰「怎不早說

「不太疼

閔臻咬咬牙,都腫成這樣,還不疼

月兌去她的鞋,單膝跪在那里,將她的腳擱在己膝蓋上

潘知曉要把腳抽回,不讓,心翼翼捏著她的腳踝,招呼侍應生送消炎噴霧過來她真要哭笑不得,從包里拿出罐噴霧,遞給

閔臻看著送到手邊的這一瓶噴霧,突然想到一件事,抬頭看她,一邊替她消腫,手上動作不停︰「記得有次扭到腳,是韓斯慕幫處理腳傷

她點點頭

「……

「……

「的手法沒的好,對不對

……

這強勢的男人,怎就突然這樣孩子氣地問呢偏偏還是用著極其嚴肅正經的表情問的

潘知曉低頭看看,真想滑下去抱緊,想想還是忍住,只是憋著笑說︰「對

說的那真摯,閔臻不能不信

歌者又換首曲子,配合鋼琴伴奏唱著藍調

「還想跳舞她喜歡攬著她跳舞,那樣親密無間地體會著的氣息溫度,她上癮

「不行,的腳都這樣在她腳踝外側貼上創可貼

她也沒再說話,上而下的目光一直定格在的身上

總是穿嚴謹的西裝,一絲不苟的生活會不會累她現在從上方看著,她的手原本輕輕的放在的肩頭,慢慢地,就移向的臉

閔臻停下動作,抬頭看她

這魅惑人心的角度……

閔臻可以確定,她這是在誘惑,確確實實的誘惑

她說︰「月兌下鞋跳

沒有再拒絕,輕輕抱起她,抱牢,她腳都不用著地,就將她抱著站起來

這個男人有著強勢的臂彎,將她攬至微微離地,然後要她赤腳踩在的鞋面上

這跳,每跨一步,她就有些搖搖欲墜的,整個人向後仰去,被精確地摟回來

她于是一點也不敢松懈地環緊的肩背,下巴墊在肩上,彼此之間沒有一線空隙,就這臉對著臉,胸口對著胸口,連雙腿也是緊緊相貼的姿態--

這是存心想要快些結束這支舞,直接把她扔到床上去是不是閔臻笑,帶著不滿,咬一口她軟綿綿的臂膀,抱緊她,跳完這支舞

……

甲板上起風,閔臻又帶著她進船艙,她一路都赤著腳,如同踩在軟綿綿的細白沙灘上般隨意,高跟鞋提在手里

閔臻在這里有專屬的酒櫃,各色酒品應有盡有,進吧台,在暖色調的燈光下,調酒,動作嫻熟,看得潘知曉眼花繚亂

她坐在對面,雙手撐著下巴,意識低迷地想,這個男人的手指,原來是**亦可,調酒亦可

她臉有點燙,笑出聲來

閔臻已完成一杯艷色的雞尾酒,推到潘知曉面前

介紹酒名︰「ValentineMartini

情人馬提尼,這誘惑的夜色十分匹配的名字

由卷著舌尖說出,有種別樣韻味

潘知曉把玩著高腳杯,並沒有喝,「閔臻,這是要灌醉

她刻意吊起的眼角,很是妖嬈,隔著吧台,閔臻輕輕捏住她下巴,湊近她耳邊呢喃,「聰明……

說著又是獎勵的一吻

前次的淺啄不同,這回她隱隱的似要被吻得窒息,舌尖在她口中肆虐一番,含著她的唇品很久,如同在品著高級紅酒,直到她呼吸的頻率越來越紊亂,才放開

火光四濺的香艷場面,幸而游輪內艙里也只有們這一對客人

她沒有力氣,連酒杯都險些拿不穩,閔臻看看她掉在地上的高跟鞋,喚經理過來,「有沒有平底的鞋

……

經理面有難色,湊近閔臻耳邊低聲說句,閔臻一怔,「把鞋拿來吧

送來的是一雙精致的船鞋,附著緞質的綁帶

「今晚,是最美麗的公主

閔臻蹲給潘知曉穿上,深情款款的說著情話

潘知曉臉一紅,垂下眼眸,有些不知所措

換上舞鞋,閔臻又帶著潘知曉舞一會兒,遂拉起她走出去

「現在又去哪,回家

「暫時保密

閔臻微笑著刮刮潘知曉的鼻子,帶她下甲板,來到一片沙灘上

越往前走,越豁然開朗

這哪里是沙灘,簡直是不夜城

燈光迷離,海浪滔滔,有男男女女姿勢曖昧地貼著摟著,衣襟半敞,眼光迷離

她,這坐,隔得遠,反倒成異類,閔臻拉過來,己身體一側,她貼在身上

月兌下己的外套罩在她身上,遮遮掩掩之下撫模她的身體

趕緊推的肩,「做什

「入鄉隨俗

說的這大義凌然,潘知曉咬著唇,把臉埋在的頸窩中,忍忍,沒忍住,還是把的手從己衣擺下拿出來

進這里,就開始反常

她隱隱覺得己不能放任

「想不想听故事在她耳邊呵著氣

這時候的,迷離的,混亂的,牙齒咬咬她耳貝,這個男人以往全然不同,除目光中一如既往的黑沉

她點點頭

的手指點在她的唇上,「要听故事,得先親一下

古怪的,古怪的言論--

雖有點不服氣,她還是乖乖摟住厚實的肩,吻吻

剛離開,又被摟回去,嘖嘖嘆,「的吻技真是糟糕怎教都教不會……

的尾音落在她的嘴里

……

……

潘知曉抗拒卻又不甘地溺斃在高桿的吻技里,險些不可拔好在DJ這時忽然又換一首更加勁爆的舞曲,她從沉迷中醒過來,牽扯著銀絲分開彼此後,她一手抵在胸口,在這烏煙瘴氣的地方艱難的呼吸

哼笑一聲,目光襯著此地閃爍不定的光線,似乎心情不錯

作為回報,開始敘述,「吳笙曾是F市的混混,送去讀商學院,衣冠楚楚的畢業,可本質一點沒變,從來只懂壞好事

說罷頓住,看看她

潘知曉直被盯得不明所以,索性不再看,的音色很淡,卻給她一種溫軟的錯覺,潘知曉伏在那里,側耳傾听,被摟著背,貼著的胸膛

「出生在法國,父母是地地道道的華人,維克多是兄弟,從身體不好,大病病不斷,被寶貝一樣的呵護著……

「……

「……

「就說完

「……

「……

「故事真簡短

閔臻听她在耳畔嘟囔一句

她似乎覺得己這個吻給的不劃算,趴在肩上,皺皺眉

潘知曉這時候其實正在想著,這個男人到底藏多少心事,有沒有機會向別人傾訴過

……

她想問,問不出口

她很清楚,什都藏在心里,會有多累

潘知曉沒有抬頭,始終膩在懷里,閔臻一手摟著她,她這時候只看到閔臻揚揚手,對著某個方向說,「換一首

不多時,音樂真的停,舞池中的Dirtydancers也停舞步,閔臻一句話,保全立即清場清的干干淨淨

舞池中沒有搭建台子,只加一束追光,一位黑人執著薩克斯風,坐進光線中心

悠揚的薩克斯響徹全場,潘知曉這時幽幽地抬起頭

越听越痴,潘知曉坐正身體,目光直盯那位黑人閔臻看她微揚的側臉,「喜歡

潘知曉笑著抿嘴,聲音里漾著音樂︰「一直覺得會吹薩克斯的人很性感

閔臻也笑,拍拍她的肩,示意她讓起身

潘知曉眼睜睜看著這個男人一步一步,黑暗踏進光明

低聲與那黑人交談幾句,薩克斯驟停,一時之間場內靜得怖人,黑人讓位,同時讓出薩克斯風

閔臻坐在那里,慵懶到幾乎是精心設計過的姿勢,換一副吹嘴,轉向潘知曉的方向

《人鬼情未》,很老的曲子,樂音從薩克斯風中流溢而出,這個男人一閉眼,一抬眸,流光灑落一般,潘知曉被釘在原地

竟有些痴

漸漸地,仿佛場內只有她,不受打擾,世外桃源

可惜,快樂的時光注定短暫,閔臻只吹一首,音樂再次換成電子舞曲,周圍的鬧嚷卻再也侵不進潘知曉的耳朵

她滿心滿意只有

……

回到她身邊,幾乎已是習慣成然,湊得極近地咬她耳垂,「嫁給

「什

潘知曉沒听清

「嫁給

閔臻突然單膝跪地,手舉一枚戒指遞到潘知曉面前,「愛,嫁給

「嫁給嫁給

不少年輕男女圍擁過來,極有節奏的歡呼著

「不想嫁給

閔臻頗為失落的垂下眼眸

「不是,--

「唉,手好酸,頭有些暈,醫生說--

「好,好,接受便是

潘知曉一把將戒指奪過,戴在無名指上

「哦哦哦

四周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閔臻說完,攬緊她

周圍很吵,她的心原本一直靜不下來,可就是這奇異,在的臂彎中,她竟這的定下來

這注定是一場難忘的夜

或許怕潘知曉反悔,閔臻當即便帶著她乘直升機去抵達拉斯維加斯,還美其名曰,趁熱打鐵

潘知曉念念一樣,走一路,睡一路,到目的地,閔臻叫醒她,見她揉著眼楮,只覺心中柔軟,俯身吻她,吻到她百分百醒過來

在這個悶熱浮華而燈紅酒綠的世界里,閔臻領著她翩然而至,潘知曉相信己是徹底的清醒,可看著面前這間24時對外開放的登記所,她還是一時間有些懵

辦理結婚許可證、填表簽字,一切都是閔臻在辦,潘知曉只剩心髒鼓噪地跳動著

拉斯維加斯這個徹夜不關的結婚之都,她年少時听聞,還暗不解那些男女結婚猶如吃快餐的行徑

而她現在,卻身在其中,接過閔臻遞過來的筆,簽下她的婚書

一路上二人馬不停蹄,潘知曉不解為什這急,都不願等到天亮在F市辦理手續,而要千里迢迢乘直升機到這里來

可是,在這個夜深人靜的夜晚,被帶到這間白頂教堂里之後,潘知曉听著牧師的祝詞,看著拿出戒指的那一刻,她生生愣住

潘知曉終于意識到己這一路來的忐忑是為哪般︰她愛八年,恨八年,而呢,一年前,她甚至還是的仇人,可現在,卻即將成為的--妻子

閔臻拉著她僵硬的手指,在這個勉強算是證婚人的司機面前,終于說出她想要的答案︰

「愛,老婆

第二日潘知曉是日上竿才醒的,那一刻已經是陽光普照,臥室中亮的縴毫畢現

拉斯維加斯這座城市特有的艷陽暖融融的,透過未拉上窗簾的窗照射進來,隔著眼皮她都覺得亮堂

昨晚實在太困,這挑剔的人,也是隨便選家酒店就入住

兩人都是衣睡下,潘知曉凌晨迷迷糊糊睡著,此刻迷迷糊糊醒來,她坐起來,看著床側的閔臻,一時晃神

還在睡,經過昨晚的折騰,這個鋼鐵之軀也要累

潘知曉看著發呆,突然之間,關于昨晚的所有記憶的閘門霍然拉開,潘知曉想到更重要的事,趕忙跨到床尾,去拿己的包

動作焦急的在包里翻找,很快抽出一份文件,「嘩啦啦翻開

白紙黑字、千真萬確的結婚證書

潘知曉盯著己的簽名好半天,覺得一點也不真實

一時之間潘知曉腦中亂成一團漿糊,在她耳畔回響的聲音斥責著她︰怎這荒唐這荒唐

原本以為一輩子都會記憶猶新的結婚流程,此刻,在這個她還沒徹底清醒的白天,只簡化成幾個片段︰55美元的登記費;她的駕駛證,的護照;15分鐘後送到她手里的結婚證書,司機做們的證婚人……

就在這時候,男人的手從後面繞過來,連同她的雙臂一齊箍住

閔臻有點懶散不清地說,「早安

在不甚清晰的聲音下,潘知曉突然就陷入神思的淒迷之中或許時間該倒流,回到昨晚去

可惜,這是個不容人質疑的白天,陽光做不假,的強勢的臂彎更是真實的不能再真實

閔臻解這個女人,比她知道的更甚,不給她胡思亂想的時間,摁住她的肩︰「老婆,早安吻

從來不愛笑,可此時此刻眼中滿滿的笑意卻成一道極致的風景,潘知曉在這美妙的景致下勉強抽回一點神智︰「還沒刷牙

被她說到點上,閔臻神色一凜,嘴角沉沉,微微的不滿的樣子,可也沒多說,啄一下她的臉頰,進衛生間

潘知曉坐在床尾咬很久的牙,跟過去,閔臻正對鏡刷牙,身上的襯衣皺的亂七八糟,偏偏透著不可多得的慵懶

潘知曉靠在門的廊架上,「能不能,先瞞著

動作一滯,繼續,並沒說話

直到刷完牙,才扭身看她,「原因

「父母弟弟那邊,不好說

閔臻走近她,口氣清新,疲憊已一掃而光,看著她,瞳色分明,「們盡快回國,會去滬城登門拜訪

「……考慮一下

閔臻看她許久,新婚第一日,不該只是甜蜜的怎她一臉愁色

「在怕什

潘知曉不知該怎回答,看著謹慎的模樣,潘知曉逼迫己放松下來,摟上的脖頸,蹭一蹭,「怕爸會打斷的腿,曾經,那對弟弟

原來她也會有這諧趣的一面,閔臻神色舒展,「這樣啊,有什好怕的有老公在

潘知曉實實在在震驚

她,就如家常夫妻,她從沒奢望過的這一切,就這在彼此面前上演

她呆呆的模樣閔臻看著別扭,推推她,「快去刷牙,還等著早安吻

潘知曉在鏡前刷牙,閔臻進洗浴區,坐在浴缸旁放水,彼此隔著數米,潘知曉透過鏡子見開始月兌衣,戀戀不舍的沒有移開目光

她仗著有半透明隔斷的掩護,光明正大地看著這個男人漸漸的背脊

堅實的骨骼淬著壁壘分明的肌肉與皮膚,肩胛之間是美好的流線型,潘知曉窺伺著己的男人,不需有罪惡感

閔臻卻在這時忽的回過頭來

兩人視線仿佛觸礁,潘知曉神經一緊,做賊心虛地要避開眼,可轉念,她告訴己︰是她的男人,有何不可

索性不躲不避

閔臻被她盯著不覺燥,反而身心愉悅

索性將襯衣丟到一旁,走到她身邊,同樣透過鏡子看她

看一眼,便不由分說攔腰抱起她

潘知曉趕緊攀住的肩膀,牙刷掉到地上,她的嘴角還是泡沫,嘟囔著說,「干嘛

比她還要光明正大,「一起洗

潘知曉被丟進浴缸,以吻封緘,半時後被撈出浴缸時已是氣若游絲,就像散架般,渾身酸疼,恨不得這副身體不是己的

閔臻這次十分心,吻痕全在她脖頸以下,神清氣爽地跨出浴缸去拿浴衣,順便扯過浴巾,裹緊她

潘知曉被抱牢走出浴室,外邊天光明亮,她蜷在懷里,抬頭看喉結,以及冷峻的臉側,安慰地想︰一時之間無法適應的親昵,實屬正常

她頭發猶在滴水,也是渾身濕漉,一坐上床沿,床單上立現水漬

閔臻單膝跨在床上為她擦頭發,靜得很,她低頭便見己膝蓋手肘處的擦傷,只怪浴缸底座太硬,又不懂憐香惜玉

閔臻不滿她的心不在焉,壞心地揉亂她的頭發,「在想什

這家頗有情調的酒店,套房設置的精妙,潘知曉一抬眸就見床位正上方的天花板上瓖嵌的鏡子

鏡中的她,兩頰緋紅,再怎掩飾都掩不去眼中的一派饜足潘知曉頓一頓,扯下頭上的毛巾,「在想原來怎不知道是衣冠禽獸

閔臻目光深深,眉眼在日光下熠熠生輝,也不知在想什,突然就拉過她用以裹身的浴巾一角,不由分說就要扯開

潘知曉這回倒是眼疾手快,沒讓得逞去,死死攥著另一角,與拔河

閔臻也不知,為何只要對象是她,就會頻頻失手,那沒有定力,譬如現在,險些就要讓她滑下床尾溜去,幸好最終還是仗著長而有力的手臂,將她攔腰抱回來

潘知曉雙腳一懸空,沒來得及體會這失重感,轉眼就摔趴在床上,四肢還沒擰過來,閔臻已欺身而上,手肘撐在她臉側的床單上,另一手死死壓住她的背

這重,潘知曉險些岔氣,扭頭看經過剛才那一番爭搶,的浴衣帶子早已散開,此刻露著精壯的胸膛與堅實的肩膀

潘知曉直要陷入狂野的目光中,听在耳邊低聲的說,「閔太太,太口出狂言,仗著不敢欺負是不是嗯

閔太太……

這古怪別扭的稱謂,再加上這樣該死的、居心叵測的尾音,潘知曉心尖被狠狠掃過兩遍,耳畔心髒同時彌散起酥麻,不留余地

閔臻的臉就懸在她的臉側,濡濕的發絲掃過她的臉頰,立即引起她細密的、止不住的戰栗

手繞到她身前托起她,轉眼就要扯落她的浴巾眼看情形不對,她絲毫不敢松懈地攥緊浴巾,終于還是求饒,「錯,錯還不行放起來

不,偏不--閔臻沒有說出口,千言萬語直接化為實際行動而就在將浴巾的最後一角扯開時,近處傳來振鈴聲

空氣仿佛突然凝固住,兩人雙雙怔住,循聲看去

潘知曉包里的東西散落一地,手機原本靜靜躺在們眼前的地毯上,突然就這振動起來

潘知曉掙月兌出一只手,艱難地夠著手機

閔臻不管不顧似的,齒貝磨著她的耳垂,一邊道,「不妨礙接電話卻又一邊捧緊她

轉眼間,潘知曉的腰被捏著放低,臀卻翹起,由向下抵住

這哪是不妨礙

潘知曉羞憤愈加,幾乎是紅著眼楮把手機拿起來看,是寶貝兒子的號碼

她恍若抓著救星,趕緊把手機舉到跟前

閔臻臂膀一僵,眼里的火一黯,就這被澆滅,緩緩放開她,倚到床頭去

潘知曉回視,只見這個男人抿著唇,十分不滿

竟還有資格不滿

潘知曉坐起,圍好浴巾,跟著挪到床頭,偏要來听

閔臻眉一皺,按鍵接听念念這通電話明顯是興師問罪來的,語氣不善︰「爹地媽咪,們在哪啊回家都沒有看到們現在已經……11點

潘知曉湊在一旁听,听要怎樣向兒子解釋

閔臻啞然片刻,回道,「爹地媽咪在忙

「們在上班

是不會騙兒子的,這回如鯁在喉,瞪一眼把這難差撇給的這個女人,說得慢而鎮定,「媽咪在拉斯維加斯

念念早就听聞過拉斯維加斯,巴巴地求過潘知曉幾次要她帶來,不料這回兩個大人竟撇下去游玩

念念越發生氣,加之昨晚踢輸球,語氣一冷,「有媽媽就不要兒子閔先生,不能這樣……唔,過河拆橋的

兒子用個這精準的成語,國文功底不愧是好,潘知曉會心一笑,閔臻听著她的輕笑聲,只當她這是在幸災樂禍

低眉掃一眼她呼之欲出的胸前風景,心情稍微好轉,閔臻道,「念念不是想要個弟弟爹地正在想方設法幫達成願望

話音一落,閔臻意有所指地瞟一眼潘知曉

潘知曉表情即刻僵住

的目光中傳達的不良訊息太多,她一時間無法消受,兒子現在還,弄不懂的意思,可再長大些,懂,她這個做媽咪的還怎在孩子面前立足

潘知曉不得不從手里拿回手機

她在孩子面前裝的一派色閔內荏,「念念,拉斯維加斯不好玩,真的爹地馬上就回去

好不容易掛電話,潘知曉面色緋紅,不知是氣的還是驚的

從拉斯維加斯一行回到紐約,念念發現驚人變化︰己的父母竟然關系突飛猛進

這樣然是好處多多,念念唯一的不滿就是再不能半夜爬上潘知曉的床听故事--

閔臻一進去就鎖門

鎖門

可轉念思及得為父母好不容易緩的關系著想,念念咽下當下的抱怨,每晚打電話給佳宜,向女友訴苦,也算是有所償

將己的備受冷落渲染的十分可憐,惹得佳宜朋友心疼的不行,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對

這日,閔家舉辦宴會,說是宴會,也就是潘知曉一個人在家無聊慣,拉幾個好友一同High一下

「嗯,的喜洋洋放在沙發上,佳宜喜歡抱它

「對,上面應該掛些氣球,學校里舉辦活動,都是掛氣球的

潘念念興致沖沖的布置會場,胳膊舞動著,指揮佣人什東西該放哪里,頗有一番指點江山的架勢

潘知曉任由孩子折騰,己則到門外迎接朋友

不過,等她進入大廳,看到桌子上放置的表面呈顆粒狀的氣球時,不禁起疑惑,拿起,聞聞,「念念,這氣球怎都是水果味,並且,上面布滿顆粒啊

「媽咪,家里沒氣球,所以,從臥室里拿一盒套套來代替,潘念念屁顛屁顛的奔過去,摟住潘知曉的手臂,得意洋洋道,「怎樣,念念聰明吧

潘知曉聞言,滿臉黑線,吩咐佣人將這些氣球扔掉,隨後拉著疑惑不解的兒子朝外走去,「祖宗,別添亂,去看看的佳宜來沒有

功夫不負有心人,潘知曉終于懷孕

預產期在夏初,回滬城本是迫在眉睫,可她怎都不肯大著肚子辦婚禮

她曾探過父母的口風,父親倒對閔臻曾經的所作所為不怎在意,倒是母親,每次提到閔臻,便叨叨一些過往,搞得她心里沒底

不過,閔臻卻先斬後奏的公布結婚消息,一石激起千層浪,她再做不鴕鳥,忙打電話給家里,是父親接的,父親似乎還不知道這事,她也不敢說,心想著能瞞一天算一天

閔臻不依,非要在這邊先舉行一場婚禮

所以,閑暇的準媽媽生活中,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得為婚禮傷腦筋

婚紗倒是訂不少,設計、款式都是最新,空運來卻只能被放到更衣室,等著過季

新的更衣室,若打開門,便直對臥室,潘知曉有時坐在床上看書,總要抬頭瞥幾眼,想著,要到何年何月,才能穿上

在她想著是不是該提前制定產後減重計劃時,閔臻悄無聲息地靠近,蒙住她的眼楮

潘知曉一驚,拉開的手回頭,閔臻已經貼到她身後︰「是說的,要等到生完寶寶,瘦完身才嫁,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她立場堅決︰「起碼得漂漂亮亮嫁這一次

女人對婚禮的執拗男人不懂,閔臻不去掃她的興

女人似有這般天性,佳宜朋友看著這些華服,別提多眼饞

頭紗戴在頭上,輕盈地轉好幾個身,個子,差點被頭紗絆一跤,這些都不妨礙她的愛不釋手,「潘阿姨,留一件給吧

沒等潘知曉答應,念念忙不迭︰「好啊好啊

念念是所有人中最忙碌的,不僅帶著好朋友來家里參觀,更以為外公外婆還不知道喜訊,電話撥回去報喜

孩子歡歡喜喜的,電話里什都可以說,潘知曉跟父母聯絡,說話卻要處處陪著心

潘母的態度近來已不再那強硬,問她什時候帶丈夫回家一趟,「前段時間來們家,就知道沒那簡單爸還招待,就知道沒那簡單

听語氣,簡直是在懊悔--後知後覺地把女兒賣

潘知曉這邊許久不說話,听到閔臻竟早就拜訪家里,有些震驚

潘母會錯意,以為女兒沉默是因為為難,思忖多時,才不甘不願放低姿態,「爸已經在取名字,跟說,外孫女的名字,必須,必須由們這邊來定

潘知曉回過神來,連聲說是

孩子的取名,閔臻都依她的意見,近來晚出早歸,日日接兒子放學,不出差,不熬夜工作,公司權利下放

股東對此雖頗有微詞,但閔氏股價夠穩,副總也鎮得住,董事會足夠動靜,閔臻已然一切不用操心

潘知曉今天出門去上產前瑜伽課,回來已是傍晚,洗澡,去書房看看,猜閔臻可能在那里學普通話

開門縫,竟听見熟悉的聲音

听見動靜往這邊望,見潘知曉進門,閔臻停說話,示意她過去

的目光,沉靜如潭水,卻又熠熠生輝,這樣的閔臻,于她,是至始至終的痴迷

寶寶快八個月,潘知曉肚子渾圓,慢騰騰走到面前

「去過家,怎不告訴

「以為父母會說

閔臻回答得不痛不癢,潘知曉狐疑起來,「不會,又為難們吧

見她如此緊張,閔臻失笑,「有求于人,放低姿態,閔太,這個道理還是懂的

潘知曉明顯松一口氣

閔臻不禁挑眉覷她,在她眼里,難道就是十足的惡人,永不可逆

挑眉的樣子看著凶,她還以為要生氣,瞳光一縮

不料,只是柔柔抱住她

她沒有用吹風機,頭發有點濕,周身泛香,閔臻埋進她脖頸邊輕嗅,聲線帶著寧謐,有點不想談,「……媽咪她……真的很難對付

回憶慘痛,閔臻就此打住

一直覺得沒什能難倒閔臻,原來的克星是岳母大人

潘知曉咯咯笑起來,「誰讓以前那對們家,這叫善惡到頭終有報,媽咪算客氣的,一生起氣來,可就沒那好擺平

不知有沒有听出她的揶揄,只是贊同地點頭,鼻尖蹭她柔柔的耳珠,「什時候換的沐浴乳這香……

話題一下子跳到這來,潘知曉沒顧得上回答,閔臻已在她皮膚上細細啄吻開來

鬧得她有點癢,躲躲,「那媽有沒有為難

「沒有頓一頓,卻又改口,「有……那就,母債女償別動

被吻得有點意亂情迷,從脖子一路淪陷到下頜,眼看又要一發不可收拾,她趕緊提醒,「別胡來,忘記上次寶寶它……

「沒關系,輕點……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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