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長老原本還在思索著萬馬驚變的原因,經族長這般一說,頓時面色大變。自從三十年前,族內幾位長老根據指引尋找到了天馬一脈聖肖神獸的孵化密境,並打開密境取回獸卵,放置在孵化密室內以秘法幫助其孵化以後,神獸獸卵就成了天馬一脈最重視的事情。
十二脈皆有聖肖神獸,但它的意義絕不僅僅是一個神獸,或者說一個能擬化成神兵的神獸,他更代表著十二脈的象征,屬于他們的信仰和圖騰。
當然,像天鼠一脈那般,將進入密境的鑰匙直接弄丟了,這就屬于不可饒恕的錯誤。實際上,天鼠一脈上一代族長之所下下台,正是因為這件事情。而有關神鼠獸卵及其相關的要是,天鼠一脈族人一直在尋找。只是他們絕對想不到,他們的圖騰神獸早已經被秦刺佔為己有。
正因為神獸獸卵的重要性,所以關系到神獸獸卵的事情都不會是什麼小事。何況,這萬馬驚變確實詭異,很難不往神獸獸卵上面去聯想。
「我去看看。」
大長老應聲而起,憂心忡忡的便想去孵化密室看看神獸獸卵有沒有生什麼異狀。就在他舉步前行的時候,族內一名年輕的族人弟子匆匆的走了進來。
被派遣監守孵化密室周圍的族人弟子都是族內的精英,所以諸位長老包括長老在內一下都認出了這個族人弟子,知道這個弟子是被派遣守護在孵化密室旁的。這樣一來,大家的臉色自然就更不好看了。
「稟告族長,象長老讓諸位長老和族長一起去孵卵密室。」那弟子看到帳內長老環坐,氣氛沉重,不由楞了一下,才趕忙匯報道。
沒想到說什麼就來什麼,瑞鶴仙眉頭頓時一皺。
「是不是聖肖神獸的獸卵出了什麼事情?」瑞鶴仙皺著眉頭問道,語氣雖不慌張,但語極為匆忙,顯然是極為關心這聖肖神獸。
其他的長
老也都目光炯炯的盯著那名弟子。
「象長老並沒有明說,但獸卵好像確實出了一些狀況。所以象長老想召集諸位長老和族長一起過去看看。」那弟子顯然也知道獸卵的重要性,急忙回道。
「走,咱們去孵化密室看看。」瑞鶴仙立刻起身,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這獸卵到底出了什麼狀況。
諸位長老應聲而起,面色都有些憂慮。這萬馬驚變若是和神獸獸卵掛鉤,他們的心里可就不踏實了。因為族內有關孵化獸卵的記載上,並沒有這樣的記載,也就是說,這並非是獸卵孵化過程中的正常表現。不正常,那就說明事情不小了。何況,關系到神獸獸卵的事情,能小到哪兒去麼?
「族長,那這些驚變的馬群要如何處理?」大長老卻還惦記著那些驚變的馬群,畢竟這些馬群若是這般鬧騰下去,怕是會出大問題。
「馬群驚變很有可能和孵化密室里的聖肖神獸有關系,再沒弄清楚緣由之
前,咱們不要輕舉妄動。這些驚變的馬群,先任由他們奔騰吧。咱們去象長老哪里看看神獸獸卵到底生了什麼樣的變化,再來想辦法處理。」族長擺擺手,又說道︰「對了,叫一名弟子去藏書房,將所有關于神獸獸卵孵化的相關書籍全部送到孵化密室去,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出相關的原因。」
「噠噠噠……」
密集的馬蹄聲連成一片,響若本類。萬馬奔騰的景象已經吸引了天馬一脈聚居的這個大草原密境里所有族人的注意,就連一些隱居密修的族內高手,或是活了兩三百年的老怪物都被驚動了。
但他們都弄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原因。又那腦筋轉的快的,或許會想到可能與神獸獸卵有關系,但他們畢竟不是族內高層,沒辦法干涉到這樣的事情。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奔騰的幾十萬馬匹像是瘋了一般,摧毀了草原上一個又一個的蒙古包,經過馬蹄的踐踏,那些蒙古包里的族人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的抵抗或是仿佛,就已經被馬蹄踩成了肉泥。
這也是沒辦
法的事情,煉氣者的??遠遠比不上煉體者的強度。雖然他們有法寶的攻擊力,又法寶可以守護的肉身不受到任何侵害,但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法寶的。像那個叫做駿捷的年輕人,能夠擁有五彩縛靈網的人,絕對是稀有品種。
在旁人的眼里,萬馬奔騰似乎沒有任何的目標和目的性,但是在廣缺和覷行轅的眼里,似乎現了一點不同尋常的味道。
這倆人是專門處理外事的弟子,像秦刺這種外族人到來,或是其他在外的弟子回來,他們都會負責接待以及安排。平常的時間,大家都是在刻苦的修煉,畢竟修煉才是他們的主要目標。
但這般大的動靜,豈能不驚動廣缺和覷行轅倆人,他們固然驚訝這馬兒為何像是瘋了一般,橫沖直撞,但看著看著,他們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所有的馬群,不管是處于哪個方向,但最終的目標好像是同一個點,那個點所在地有大約十幾個蒙古包,正是安置外歸弟子和訪客暫時居住的地方。
「廣缺族兄,你看出來了沒有?這些馬兒好像是沖著咱們安置的那天豬一脈族人所住的地方而去。這事兒,該不會和他有關吧?」覷行轅皺著眉頭朝身邊的廣缺說道。
廣缺點點頭,顯然,他也看出來這中間的門道。但他不相信這天豬一脈一個不過是無法產生氣感的普通族人,能讓他們天馬一脈密境里的這些馬兒產生如此大的驚變。這確實過了他的想象,也無法讓他聯系到一塊兒來。
所以他皺著眉,搖搖頭說︰「我覺得沒什麼關系,那人要是有這麼大的能力,又豈會被天豬一脈安排做這樣的任務。何況就算他有什麼能力,也不可能把咱們這些馬兒弄成這樣。我倒是覺得可能和神獸獸卵有關系,走,咱們出去打听一下。」
十幾座蒙古包連成一線。
秦刺所在的那間蒙古包內氣氛壓抑。
「駿捷族兄,我看這些馬兒好像不對勁,咱們還是出去問問其他人,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吧。」那叫做駿捷的年輕人是這幫年
輕男女的領頭人物,大家有想法,自然也是第一個向他建議,唯他馬是瞻。
其實這叫做駿捷的年輕人,身份確實不簡單,他是天馬一脈大長老蠶耀雲的親佷孫,蠶耀雲沒有後人,自然是將這親佷孫當成自己的後代,這也是蠶駿捷能夠短短年紀不僅擁有一身不錯的修為,而且還能掌握到五彩縛靈網這種法寶的原因。
蠶駿捷以及蒙古包內的其他年輕人到這種時候,顯然已經放棄了對秦刺這個天豬一脈族人懲治的興致。雖然他們弄不清楚這些馬兒包攏過來的原因,但若是再繼續停留下去,馬群沖撞過來,可就不是什麼小事了。
所以蠶駿捷猶豫了一番,終于點點頭,說︰「好。」
話音一摞,只見他手一招,捆縛住秦刺的五彩縛靈網就已經從秦刺的身上飛離。化為一道五色光華飛向他手中,卻又轉瞬不見。
五彩縛靈網一消失,秦刺自然恢復了自由,但此刻的秦刺並沒有立刻找這些年
親男女麻煩的興致,因為他現自己竟然隱隱有些控制不住七霞玲瓏眼的感覺。
準確的說,他有點控制不住神鼠。這小家伙似乎有些想掙月兌離開的意思,特別是那一股股興奮的信號,從神鼠的意識里轉動傳播到秦刺的意識當中,這不免叫秦刺好奇。因為神鼠的意識極少主動與他聯系,更別提是散播出如此明顯的信號了。
「這小家伙究竟是怎麼了?」
耳听著蒙古包外,那越來越近,響若奔雷的馬蹄聲,秦刺眉頭一皺,暗暗想道︰「神鼠這般興奮,而且在我招出神鼠意識,調動白光之後,這些馬群就好像產生這樣的變化了。听這些男女的說法,好像是沖著自己這個方向包攏過來的,莫非這神鼠真的和這些馬群有關聯?」
秦刺不知道的是,兩者之間確實存在關聯,而且關聯還不是一般的大。
蠶駿捷仍舊有些不甘于這般輕易放過秦刺,冷哼一聲道︰「今天算你運氣好,最好早點滾出
咱們天馬一脈,否則,我還會來找你麻煩。」
秦刺眉頭都不抬,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因為他目中的殺機已經頻頻閃爍。而就在一眾男女離開蒙古包後,驚叫聲此起彼伏的傳來。秦刺微微一愣,隨即也舉步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嘶!」
外面的景象叫秦刺倒抽了一口涼氣,盡管他心里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還是被這般景象給震驚了一下。
四面八方的馬群如同潮水一般奔涌覆蓋而來,除了自己這一片中心地帶,四周已經被馬群圍的密不透風。而且這些馬兒的腳步並不停頓,像是鼓足勁一般,朝秦刺的方向拼命的邁動馬蹄。
蠶耀雲以及那幫年輕男女都已經驚慌了,沒有別的原因,因為他們已經出不去了。四周被馬群覆蓋,除了這點空白之地,根本無法沖出去。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如果馬群繼續踩踏過來,他們很可能會成為被馬蹄踐踏成肉泥。是的,他們是煉氣之人,可是煉氣之人的??能力實在太差,即便比普通人強,但是比起煉體之人可就遠遠不如了。如果萬馬奔騰而來,踐踏而去,可想而知,會是怎樣的後果。
那蠶耀雲也慌了,周圍的年輕男女們開始後悔了,早知道今天就不來找這天豬一脈族人的麻煩了。現在要如何才能月兌困而出?他們中間大多數人都還只是後天的實力,邁過後天進入先天的不過寥寥幾人。這樣的實力,有沒有防護類的法寶,一匹馬或許沒什麼,但如此多的馬匹踐踏而來,連躲避的空間都沒有,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
「駿捷族兄,咱們現在該怎麼辦?都怪那個天豬一脈的族人,若不是他,咱們也不可能來到這里。」有人開始六神無主的抱怨了,把責任推到了秦刺的身上,但目光卻是盯著他們的主心骨蠶駿捷。
蠶駿捷現在也沒了主意,他的五彩縛靈網確實是法寶,但並不是防護性的法寶。雖然他的叔爺爺告訴他
,只要他的修為再進一步,就送他一件防護性的法寶作為獎勵,可他現在不是還沒有進步麼?
「這可怎麼辦呢?希望叔爺爺趕緊想辦法來救我吧?」
蠶駿捷只能在心里這般想著,但是他來到這里的事情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何況他的叔爺爺此刻正跟著族長一起憂心忡忡的進了孵卵密室,那有多余的精力來關注他的事情。所以下面的結局就是……
一片鬼哭狼嚎聲被奔雷般的馬蹄所掩蓋,這些年輕男女們展開身法和修為盡力的在馬群中躲閃,一開始還卓有成效。畢竟他們是煉氣之人,總歸比普通人要強了太多。但是馬匹實在太多,而且進入這核心地帶以後,馬群並不在離去,而像是有意的一般,來回的沖撞踐踏,那感覺,像是不把這些人踐踏成肉泥就不甘心似的。
很快的,當第一個倒下,並被馬蹄踐踏成肉泥以後,其余的年輕男女們也逐一被踐踏成肉泥。只剩下秦刺和那個蠶駿捷,秦刺是煉體之人,這些馬蹄的踐踏對他的身體損傷並不嚴重,就算持
續下去,他也不可能被踩成肉泥。
而那蠶駿捷畢竟修為比同來的那些人要高出一些,所以他堅持的時間比較長,可惜堅持的時間總歸是有一個極限的。就在一個不小心倒下以後,蠶駿捷的身上頓時被無數的馬蹄踐踏而過。
而就在這時,一縷劍光從半空中疾馳而來。能夠御劍飛行的都是築元成嬰級別的高手。來者正是在天馬一脈中隱居密修的宗脈高手,雖然不掛著任何身份,但然的地位顯然是毋庸置疑的。
生了這樣的事情,這位高手也忍不住了,駕著飛劍就四處救人。可惜,他的腳步還是遲了一下,到來的時候,那些年親男女們早就被踏成了肉泥,而蠶耀雲也已經被馬蹄踐踏的奄奄一息。
秦刺在現此人的第一時間就收攏了身上自然散的勁力,因為他怕被看出什麼馬腳來,泄露了自己煉體者的身份。並且很快的倒在地上,任由那些馬蹄踐踏。
那名高手身著黑衣,看上去
也不過才四五十歲的年紀,但觀其一身修為,顯然這不是實際的年齡。他揚手灑下一枚紅色的珠子,這珠子一浮到空中就化為一道弧形的光幕,將秦刺和蠶駿捷以及那些被踩成肉泥的尸體全部包攏了進去,並將那些馬匹隔絕在外。
接著,這名高手就御劍飛入了光罩內,顯然是想能挽救一下幾個人的性命,就算挽救不了,也得幫著收尸。可外面馬匹的情況卻過了他的預料。
這些馬匹像是瘋了一般,沖撞著這一層光罩,雖然這件法寶非常的結實,但也不過是王級的守護型法寶,被幾十萬的馬匹前赴後繼的沖撞,已經有些不穩固,流竄的紅光在光照上頻頻閃爍。
「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黑衣高手一皺眉頭,打量了一下地上的幾個人,卻意外的將目光放在了秦刺的身上。以他的實力,自然不難看出來秦刺的身上並沒有什麼氣感。也就是說,秦刺不過只是個普通人罷了。其他的幾個人都相繼死了,沒死的也是奄奄一息,怎麼這個一點兒也沒有氣
感的年輕人,好像受傷的並不嚴重。
但現在情況緊急,他也來不及思考這些,況且,他也分辨不出來秦刺並不是他們天馬一脈的族人。秦刺的到來,也不過只是少數人知曉罷了。按照常人的理解,在這密境里的,自然都是天馬一脈的族人。
這高手一手一個將秦刺和那奄奄一息的蠶駿捷提了起來,並飛快的架起飛劍飛離了這片地帶。
按照這高手的想法,自然是先將秦刺和蠶駿捷放置到安全地帶,在挽救其他深處危險之中的族人性命。可是這高手將秦刺和那蠶駿捷放下沒多久,返身去救其他人時。馬群的動向又變了,月兌離了那一層光幕,再次朝著秦刺的方向沖撞過來。
如果說先前還有些懷疑,那麼現在,秦刺幾乎肯定了這些馬群是沖著自己來的。但自己並沒有什麼吸引這些馬兒的地方,能夠吸引他們的,最大的可能就是神鼠。而聯想到神鼠的興奮,以及後來的種種異象,秦刺幾乎可以斷定,神鼠和這些馬兒之間有什麼密切的聯系,是他現在所不能
知曉的。
就在他升起這個念頭的時候,一陣劇痛從他的左目中傳來。
「嘶……」
秦刺吸了一涼氣,正納悶間,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要月兌離自己的左目而去。秦刺一瞬間就明白了,這是神鼠擬化的七霞玲瓏眼要從與自己融合的左目中離去。
果不其然,緊接著他的左目中就分離出了一團光影,瞬間又變化成了那頭神鼠的形象。還是如往日那般憨態可掬,但是鼠目中露出的那一縷縷莫名興奮的光彩,還是叫秦刺為之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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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救」行醫規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