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斐疑惑的看著她的表情,身子微微一動,讓臉與臉之間的距離拉大,但卻不動聲色,他想看看她這麼一副渴望的表情到底是要干什麼?
柳握晨看著他離她遠了,心一急,什麼也顧不上了伸出手放在蒼斐的的肩上,微使力便把他拉到眼前,把自己的唇湊上去,青澀的學著他吻她的樣子,卻怎麼也學不來他嫻熟的樣子,只好把他的唇瓣當點心一般又啃又咬,雖然不會吻,但是她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被吻的和主動吻的人感受到的真的不一樣。
蒼斐完全沒預料到她竟然會這樣做,驚訝的瞪大眼。看到她的眼楮也看著他,眼中隱隱有抹羞澀和淘氣。被當做點心的感覺不能說不好,但也不能說好,在她挫敗的想放棄時,他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喘著氣輕笑道︰「不是這樣的,朕教你。」然後很順手的反客為主。
一吻即罷,柳握晨喘著氣,想起自己的舉動,臉轟地爆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唇瓣囁嚅,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君後能這樣,朕真的很高興。」蒼斐輕笑出聲。床笫之間這種事,對于雙方應該是快樂,而不是只是男人索取、女人奉獻,仿佛這種事就只是讓男人發泄獸性,而女人就像獻祭一樣的只有犧牲忍耐,若是表現出一點點快樂,會被天打雷劈似的。女人總是認為歡愛是為了達到一個神聖的目的——生孩子,為男人傳香火。所以不可以表現出對**渴望著迷,生怕被冠上輕浮浪蕩的字眼,整個人就像木頭一樣,男人不會喜歡女人這樣的,至少他蒼斐不喜歡。因此,對于柳握晨熱情和迎合他只有欣喜而不覺得厭煩和嫌棄。
這種話讓柳握晨覺得自己身處火窟中,「別說了。」她拿著手帕蓋住自己的臉,嘟囔。
「今天小丫頭還听話嗎?沒踢你吧。」看出她的羞赧,他淡淡一笑,不再糾結這個話題。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被柳握晨以那種坦然的態度對待,不由自主的也讓他相信這一胎會是個女孩兒。
「早上踢得好厲害的,如果是女孩兒怕是脾氣剛烈吧。」說道孩子,她立刻移開了心思,模著圓滾滾的肚子,到現在她都不敢相信肚里有個小孩兒,依舊時常驚嘆這個小生命。
他俯身貼近她的肚子。「女孩兒性子烈一點也是好事。」听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來,笑道︰「如果是女孩子就叫瀲灩吧。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有朕這個父皇和晨兒你這個母後,把咱們瀲灩比作西子也不為過。」
「孩子都還沒出生,就比作人家西施,也不羞羞臉啊。」柳握晨伸出手刮著自己的臉,笑道。
「正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女兒在父皇的眼里也如此。難道咱們的小公主比一個浣紗女都比不過嗎?」蒼斐倒是很自然回答。
聞言,柳握晨只有一個翻白眼的想法,直接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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