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蘭,你干什麼?」奇怪看著一早不見人影的鈴蘭和淺蔥一起出現,現下有奇怪的看著鈴蘭圍著淺蔥那探頭探腦、鬼鬼祟祟的樣子,柳握晨不禁好奇不已。
「主子,奴婢告訴你一個秘密哦。」淺蔥無視鈴蘭的焦急笑眯眯對柳握晨和月見道。
「淺蔥,你敢?」鈴蘭瞪大眼威脅道,手做著要掐人的樣子。
「主子,你看她竟然威脅奴婢。」淺蔥看她那凶狠的樣子連忙跑到柳握晨身邊躲著。
「什麼事?」柳握晨徹底起了興趣了。「淺蔥你盡管說,有我護著你呢。」
月見也起了興趣,張開手擋住鈴蘭護著淺蔥,催促︰「淺蔥你快說。快說我幫你擋住鈴蘭。」
「淺蔥,你敢。」鈴蘭躲不過月見的防護,只好蹦蹦跳跳警告淺蔥。
「我有什麼不敢的?」仗著有人護著,淺蔥有恃無恐的反問。
「好生熱鬧啊。」一個帶笑的聲音插進來。四人抬頭看去,是初陽太後。
「母後,您來了。」柳握晨連忙起身,微微彎腰行了個福身禮。「母後,快請坐。」
「哀家就喜歡你這里,老是熱熱鬧鬧的。」初陽太後牽住柳握晨伸來的手。「蕭娉婷沒找你麻煩吧?」初陽太後問道。這是每天必問的話。誰說這後宮的事能瞞住初陽太後,只是初陽太後看在即將出來的孫兒和柳握晨以及知曉一些內幕的的份上不予多計較,但是也不能說她什麼都不做,因此在她強勢不容置喙的干預下,柳握晨連去上陽太後宮中去請安也是讓宮女代為請安。
「遵太後主子的懿旨,除了去御花園走走,主子整日呆在宮中,連漣漪小主子也沒待見。」淺蔥代為回答。
「這就好。」初陽太後點點頭,「再過兩個月,就要生了。」口吻中有時光易逝的感慨。想當年她也是這樣捧著個大肚子,沒料到時間就這麼過了,尚在襁褓的孩子長大成人了,已經能夠擔起國家的重責,甚至比他的父皇還要英明神武,外貌還要清磊俊美,而現在她這個入宮最晚卻最得她心的兒媳婦也要生孩子了,她要又要升格做祖母了。
「母後。」感覺到她的傷感,柳握晨連忙轉移話題,「淺蔥你剛剛要說什麼?也說來給太後听听。」
鈴蘭連忙阻止道︰「沒什麼?沒什麼?」一邊使眼色給淺蔥。
淺蔥知道她擔心什麼,雖然是君後身邊的人,但終究不是名門貴族的世家,兩情相悅能比得過門閥制度的森嚴和世俗的眼光嗎?淺蔥含笑道︰「昨兒個啊,咱們鈴蘭啊,在御花園看見一只蝴蝶,想要抓著玩,結果,被人家蝴蝶擺了一道,不僅迷路了連身上的衣裳也弄得不成樣子,這捉蝴蝶的反被蝴蝶捉啊,偷雞不成蝕把米啊。」她是在嘲笑鈴蘭和殷祁昨兒在御花園一個跑一個追的事,結果跑的沒跑成,最後成了投懷送抱,整個過程倒像是鈴蘭在欲擒故縱,故意的耍這殷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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