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家叫如家的會所包房里,王馳走進時李少強已經和滿桌子的美味佳肴戰斗上了。
此時的李少強身上已經多了很多男人的俊朗與堅毅,黑色的隨身T恤更彰顯了他的成熟感,較之王馳比起來也毫不遜色。
「你小子,這辦事的速度快,吃飯也不想等我了?」
見到王馳,李少強連忙站起︰「真餓了,我不先墊墊底,空著肚子等下你還不得把我喝死啊。」
「行啊,和那些廣州佬打交道學賊了。你墊完底我也照樣喝死你。」王馳說著坐去李少強身邊。
「喝死我,喝死我你的大半身家可就沒有了。」李少強也坐說。
「哎呀,你小子,威脅我是不是?」
「你還別說,王哥,我現在還真是有資本威脅你了。以後這酒啊,你還是少喝的好。公司這麼多事兒,你也不能再都讓我來跑了,我跟你說,我現在就剩下半條命了……不行,我得趕緊補補。」李少強挽了下衣袖,夾了塊牛柳放在了嘴里。
「你小子想抱怨是不是?」王馳拿起桌上早已經準備好的拉菲給自己倒了一杯。「就是累死了你也得給我干,誰讓你是我兄弟了呢。」
「哎,王哥,公司上市的事兒你到底是咋想的?我老爸和我說,要合作運營的公司換了?」
「換了。」王馳喝了一小口酒,看起李少強,「這酒不錯,來一杯?」
李少強拿起手邊的酒杯和王馳踫了下。兩人都一飲而盡。王馳從又把酒倒上說︰「現在國內地產業都受到了經濟危機和國家經濟調控的沖擊,龍馳地產現在選擇上市,水深難測……」
「那你的意思是?」
「再等等。」
「哈哈,我就知道。那就讓海燕瞎折騰去吧。」
「你小子,是越來越壞了啊。」王馳指了指李少強,又端起杯,「來,少強。這世界上現在也就只有你最能知我心了。」
兩個內心傷痛寂寞的男人再次一起喝光了杯中酒。
失去最愛,他們的世界一直被陰霾掩蓋,無需多語,只有酒才能讓他們稍稍的釋懷。
「王哥,今晚我們還是不醉不歸……」
兩個多小時以後,王馳回到了自己辦公室,休息室里的那張床現在已經是他留宿最多的地方了。
他雖沒有喝多,卻也有些暈暈沉沉。沖過涼後他圍了條浴巾橫躺到了床上。半睡未睡時,他感覺身邊多了個女人,她的手從他的胸口慢慢移向他的下半身。這個女人身上一絲不掛,她卷曲的長發,性感的唇,還有挺起的胸蕾一直在他月復前摩擦……
一股濃郁的香水味讓他想起了某個人,他和她曾經放縱過,她的動作和技巧都極佳,沒有任星月之前每每和她他都會情不自禁。
兩年多了,她對他說過她有需要,要他應該近做丈夫的義務,卻從來沒有這樣過。
王馳忽然間清醒了,他睜開眼,透過窗口微弱的月光看著半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她的身材依舊如歐美女星一樣的性感,那高高挺起的胸房和微仰的脖頸依舊魅惑難擋。
含吻,撫模,揉按,讓人酥骨的對他渴望的輕吟……都只為能讓他的那條大蟲膨脹,它卻死都不肯抬頭,軟的讓人心傷。
當女人的身體渴望得到性的滿足時,最怕的最恨的就是男人的不起。
她本來要向他證明,他是男人,禁不住她的誘惑……
他卻向她證明,他對她已經毫無興趣,連最本能的反應都沒有了。
她騎去了他身上,希望那條暗溝里的潮濕能讓他的大蟲想起以前的幸福味道,可任憑她怎樣努力,都是徒勞。
「哈哈,哈哈哈……」她突然很是悲涼的笑了,「你不是男人,你不是男人!」她搖晃著走出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