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再次被 的推開,顧清秋渾身激靈的緊緊抱著自己,已經適應了黑暗的雙眼看向站在門邊身上只下半身包裹了一條純白浴巾的男人,男人往前一步,她就向後挪一下,似乎對方就是毒蛇猛獸,只要沾一下就會毒發身亡一樣。
那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步上前拉住她的胳膊將她甩倒床上,顧清秋從床的另一側滾下去,避開她,顫抖著聲音︰「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
「全世界只有我最能這麼對你,原因你懂的。」苑空庭轉身坐到床上,伸手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過來。」
想到那個血紅色的結婚證,顧清秋眼神茫然不知所措,是,他已經是她的合法丈夫,可她怎麼能再讓這個曾經強.奸過她,毀了她一輩子的男人踫她?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眼底余光看到房門沒有鎖,顧清秋微微握拳聚攏身上所有的勇氣,轉身就往外跑去。
「該死的。」苑空庭擰眉站起身邁著大步追去,只幾步就已經將她堵在客廳,他眼中再沒有任何耐性,將她推到沙發上毫無溫柔可言的吻著她,任憑她的眼淚從眼角淌下,他也絲毫不為所動。
「哼,你是我的妻子,這是你該履行的妻子的義務,給我笑,開口笑。」苑空庭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嘴角彎出一個紅腫的微笑。
顧清秋茫然搖頭盯著事隔六年後再次懸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如果不是她產生了幻覺,就是這個男人瘋了,他為什麼就一定要這樣對她?
見她不再反抗而是轉頭看向門邊,苑空庭粗重著聲音冷冷的諷刺︰「怎麼,還希望像上次一樣讓我找幾個哥們看著我們做?難道你喜歡這樣?」
顧清秋轉回頭看著他,想到那一次的羞辱,口中陰沉的詛咒,伸手拍打著他古銅色赤.果的胸膛︰「苑空庭你是個瘋子,你不會有好報的,你等著吧,老天爺不會放過你的。」
「哼,會不會有好報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顧清秋你給我記牢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要讓你做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只有你最配的上這個字眼。」
「你…」
「還記得上次你在我身下的銷.魂模樣嗎?我的幾個哥們兒一直想嘗嘗你的味道,等我玩夠了,就把你送給他們如何?」苑空庭嘴角的諷刺無限擴大,顧清秋膛目結舌,他怎麼能說出這種話,怎麼能?
她還清楚的記得那一次他們在她的酒中下了情藥,待她昏迷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伏在她身上毀了她一切的面具男人,更讓她詫異的是,那個面具男人居然會是他。
她曾經是那樣迷戀他的啊,他怎麼能這麼不動聲色的毀了她,怎麼能找一幫的朋友站在那里看著他的所作所為,看著她被那麼多人嘲笑的眼光凌遲?是的他真的是魔鬼,那扇門,她什麼時候才能逃得出去?
顧清秋什麼話也說不出了,只轉頭盯著那扇門,希冀老天爺能夠看到正在受苦受難的她,她要求不高,只要擺月兌這個男人,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