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到後面,他的目光越惋惜起來,遺憾的欲言又止,成功的讓男人面無表情的面具月兌落。
男人恨恨的咬了咬牙,「外公,川木組和她有什麼關系?」他沒忘記外公那隱約的暗示。
「呵……這可是秘密,如果你不接這個任務,那任務的機密自然不能讓你知道。」
展老太爺笑的好像狡猾的狐狸,看到這個淡漠的外孫那又咬牙又不甘心的表情,真是愉快啊!
「……我接。」
他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但從這之後,外公不可以接近她。」
展老太爺窒了一下,怒瞪他,「你當外公是狼嗎?會把你的小白兔叼跑了?」
「就這一個要求,如果不同意,我就不接這個任務。」男人的眼中閃過一抹嘲諷,語氣堅持。
「好好好,我答應就是。你快去吧,記得這次全部給我收拾干淨,黑的白的都別留下。」展老太爺無奈的妥協,有氣無力的揮手應下。
「我知道。」
一直佇立在面前的男人,終于給了展老太爺一次面子,他微微點頭,消失在書房。
萱萱瞪著存款里越來越少的數字,回想起自己這幾天的不順利。
她去應征的工作,全都客氣的請她等候通知,害她只能坐在家里坐吃山空。就連剛剛房東太太也找上門,委婉的表示這小套房不能再租給她,最遲她後天就必須搬走。
為什麼自從她離婚之後,什麼事都不順利?就彷佛厄運纏住了她一般……
厄運?
她一怔,腦海里浮現上官狂那張狂\野邪魅的臉孔——
難道是他?
以他的實力,要整她絕對是可以讓她更慘一點。只是他那麼驕傲的男人,會因為她而耍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嗎?他都夜夜笙歌了,還會在乎她的死活?將時間浪費在她這個人身上?
想到他上次毫不留情的殘酷對待,萱萱氣息不穩的深呼吸了一下,精致美麗的大眼里飄過一絲愛恨交加的復雜情緒。
那個男人,總是如此輕易的就能影響她的情緒嗎!?
「啊——好煩!」
甩甩頭,她決定出門晃晃。才拉開\房門,就對上門外一張典雅的女性臉孔,她微微愣住。
「萱萱,你要出門?」門外的女人柔柔的開口,聲音如風鈴一般悅耳。
「……柔?你怎麼知道我住這里?」
萱萱回神,側開身子讓她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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