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看的毛毛的萱萱,慢吞吞的挪動身子繞過他。
這個人果然不太正常,不是神經有問題,肯定就是哪個方面不對勁。她還是趕緊落跑的好。
「喂……那個,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你——」
沒听到,沒听到。真是可惜了這麼好听的聲音。
萱萱抓著行李包,邁開小腿,頭也不回的,快速向前走著。
「顏——」
神經病,神經病追來了!哇啦,她真的不認識他啊!長的帥有P用啊,腦子不正常,再帥也不能當飯吃啊。
感覺到後面的男人似乎有追上來的傾向,要不是還拖著手里的行李包,她幾乎要拔腿狂奔了。
「你肚子不餓嗎?那晚失血過多該好好補補。」他的聲音渾厚低沉,性、感又迷人。
聲落,萱萱逃跑的身形立刻止住。
那晚?哪晚?
奧,不會是她想到的那晚吧!?
「那晚……真的……」萱萱咽了咽唾沫,「是你?」
男人漂亮深邃的眼眸眨了眨,上揚的唇線泛起詭異的笑容。
萱萱一怔,隨即猛然倒抽口氣,臉色青白交錯,最後在漲紅上落定。她瞪著他,激烈的做著思想掙扎。
真的是他!那她不是被看光了!連她‘那里’、還有‘那里’都被看了!?奧,老天!她可不可現在殺了他滅口!?
「你……你不是牛郎?」
就算不是牛郎,他見了她血流如注,卻依舊能興奮的吃的下去的!?也是個狠角色啊!
牛郎?
男人眉一挑,瞥了她一眼,「不是。」
不是!?
「那……是良家婦男?」萱萱氣虛的問著,精致的大眼晴里泛起哀怨,難道她真的強上了他?
良家婦男?
一旁的李逸忍笑忍的辛苦,他的雙肩不斷顫動,臉頰抽筋。奧,良家婦男!?虧她想的出來,不過,按照少爺對女人的態度和經驗來說,還真是一個清清白白的良家男啊。
司冠爵斜睨著她,慢吞吞的點了下頭。
萱萱立刻像被針扎破的皮球,‘嗖’的一下蔫了下去。傻愣愣的任司冠爵攬住她,向著餐廳走去。
她滿腦子飛舞的全是各種刑法條文︰根據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以暴力、脅迫、或其他手段強迫他人……
嗚嗚嗚……她不要坐牢啊!
這一切到底怎麼發生的?為什麼他們從強迫與坐牢的境地,變成享受美食?
萱萱啃著肥美多汁的螃蟹,直盯著對面那個漂亮的沒天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