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陰沉沉的,寒風吹過帶著秋的蕭瑟。萱萱趁著司冠爵不在,單獨出門。握著手中的信,她深呼吸一下,才毅然的按了鈴。
梁家,是她不該踏足的地方,但為了母親遺留下來的信,她還是回來了。
「你來做什麼?」
一如記憶中沉穩的聲音,漠然而毫無感情的響起。萱萱抬眼,看到的是有些蒼老的熟悉的臉。
「……我……我來是告訴您,母親失蹤了,她有留下一封信要轉交給您。」
深呼吸一下,萱萱將手中的信放在他面前。面對生命中這個掛著父親名義的男人,她總是又敬又畏的忍不住緊張。
「是嗎?」梁振天的聲音平靜的不起一絲波瀾,他灼灼的盯著萱萱,「听說你離開上官狂了?」
萱萱抿抿唇,小聲的回答,「是的。」
「那這些又是什麼?」梁振天厲聲怒吼,扔下一疊照片。
萱萱怔然,愣愣的看著桌上散落的照片。一張又一張,全是她和司冠爵在一起的樣子。
是誰……偷\拍?
梁振天沉下臉,「你要離開上官狂我沒意見,但你看看你現在,還是有夫之婦的身份就和別的男人廝\混,這個男人是誰?立刻給我離開他!」
萱萱一驚,直覺的月兌口反抗,「我不要!」
梁振天眯了眯眼,似乎訝異她的反抗。
「你以為你現在在做什麼?這樣不清不楚的和一個男人廝\混,你能得到什麼!?上官狂是你自己選擇的丈夫,現在你卻這樣敗壞自己的名聲,別忘了你還是梁家的女兒,你就這樣糟蹋自己!?」
「我是顏萱萱。」她沖動的沖口而出。
聲落,偌大的客廳陷入死寂。
好半響,梁振天開口,聲音中帶著壓抑的怒氣,「不管怎樣,你給我回上官家去!和這個男人斷了!」
「不,上官狂和我已經再無瓜葛!」她閉上眼,不想去看他臉上的怒容和失望。現在的她,已經徹底讓他失望了吧?
「什麼不好學的,光學你\媽那一套!」
梁振天沒有發怒,也沒有厲聲叫她滾,只是冷冷的說完,轉身離開。這一次,他連一眼都沒有再看她……
萱萱緩緩的往沙發里縮了縮,放在膝蓋上的手變得冰涼,她覺得好冷好冷……什麼不好學,光學你\媽……
光學你\媽……
在他眼里,現在的她是什麼樣的?她們母女在他眼里,只怕是一樣的放\蕩無恥,她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