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筆跡?誰可以證明?」
萱萱聞言,臉上泛起嘲諷的笑容。瞥向方克棠的目光,更加刺人起來。
「……我可以證明,這不是上官的筆跡,所以無效。」方克棠瞥了一眼上官狂,苦著臉說。
「哦,原來這就是金牌大律師的職業道德。」萱萱笑的甜美,只是那語氣,那眼里的嘲諷,清楚的表達了她的不屑。
「……這的確不是上官的筆跡。」
方克棠被她的視線刺的心虛,心里哀怨自己的命苦。為什麼就攤上上官這個朋友,雖然他相信上官的話,這個筆跡絕不是上官親自簽的。但偏偏以自己鑒定筆跡的功力來看,根本看不出絲毫問題。
都怪自己之前一時頭腦發熱的上官的離婚給辦了,現在上官讓他幫這個忙,就算違背良心,他也只能咬牙幫了。而且他對這個筆跡也很好奇,到底這個顏萱萱是用了什麼辦法,可以做到和上官不差分毫的簽名?
「好了。」
上官狂打斷他們的對話,滿臉嘲諷的開口,「顏萱萱,現在你還是我上官家的人,滿意嗎?頂著上官夫人的名字,你就好好呆在這里享受屬于你的一切,至于外面的那個野男人,我勸你最好安分點。」
野男人……
萱萱心不在焉的想著,要是司冠爵知道了他已經被冠上「野男人」的名號,那張棺材冰塊臉不知道是啥表情?
「是啊,嫂子。你住這里,要是有什麼需要就和我說,我會照顧你的。」上官麗挽著上官狂的胳膊,在他的胸膛磨\蹭笑著,示威的眼神不斷的飄向萱萱。
萱萱看著她的舉動,緩緩漾開一抹笑容。「那請問吃穿待遇照舊?」
上官麗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她會是這個反應。她吶吶的看了一眼上官狂,哥哥的意思是不讓這個女人好過,所以她讓萱萱去拔草、打掃做些粗活。但卻沒說在其他方面要不要苛待她。
上官狂臉色陰沉,剛剛的傲慢嘲諷褪去,他眯著眼楮盯著萱萱,仔細的打量她的神色。沒有憤怒,沒有傷心,就連之前初見時那份震驚和慘白都不存在。
這個女人……以退為進?
很好,他倒要看看,她可以這樣裝作淡漠多久!
他倏地伸手,扯過一旁的上官麗,毫無溫柔的落下唇。
方克棠傻眼,看著沙發里吻的如火如荼的兄妹,擔憂的望向曾經的「上官夫人」,卻吃了一驚。
只見萱萱依舊掛著笑容,神色沒有絲毫變化的盯著眼前香
\艷刺激的畫面。精致的大眼里沒有絲毫傷心心碎,只是帶著研究的目光,上下打量。
嘖,還是一樣的粗魯。
這麼用力,只怕上官麗的唇都要痛上好幾天了,不及格!再看那吻的角度和深度,不及格!更別提他抱著上官麗的手,這麼粗\暴,還是不及格!
就憑他這種技術,也想刺激她!?
萱萱默默的給上官狂評分,比起以前來說,好歹她也是混過人家「情\婦」這個職業的人,棺材冰塊臉雖然沒對她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好歹這親親模模是少不了的。
看著上官狂的動作,她再一次感慨,以前的自己太傻了,就他這麼一個經驗,他說英勇就是英勇,他說威武就是威武,想比較也無從比較的起啊。
現在看來,冰塊臉的技術比起上官狂,應該是好很多?起碼那塊大冰山知道勤奮的寶貴,進步速度奇快無比,那按照這樣想來,她是不是賺了?
方克棠看著顏萱萱心不在焉的神色,又瞄瞄沙發上越吻越陰沉的好友。暗暗嘆了口氣,唉,這感情的事,到底是什麼啊?
上官麗戰戰兢兢的來到熟悉的地方,看著眼前帶著面具的人,她恭敬的立著。
「顏萱萱回去上官家了嗎?」尖銳刺耳的聲音,明顯就是經過變聲處理的傳來。面具人轉身,看不出喜怒。
「是的,她已經回到上官家了,目前住在上官家的祖宅里。」
「很好,那麼接下來,她和上官狂的一舉一動,你都必須匯報上來。」
「是。」
上官麗恭敬的應下,心里暗暗奇怪。到底那個顏萱萱有什麼秘密,為什麼會引起少主這樣的重視?如果她真的很重要,為什麼不將她綁回少主那里,反而要放在上官家?
「還有那個東西找的怎麼樣了?」面具人語氣平和,顯然因為顏萱萱的事情得到解決而心情不錯。
「……目前還沒有任何發現。」想到那個東西,上官麗微微皺起眉。
「繼續找,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而且不要打草驚蛇,別引起上官家任何人的懷疑。」
「是,但是萬一那個東西無法帶出來呢?」如果不想引人懷疑,當然最好就是不要帶走那個。那就要做個仿品了?
面具人沉默了一下,似乎也考慮到這一層。以上官狂的精明來看,如果放置仿品的話,很容易就被發現了,只能——
「如果帶不出來,那就將那個東西拿給顏萱萱看。」面具人倏地出聲,拋下令上官麗震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