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他不理會她的掙扎,無視周圍眾目睽睽的人群,直接低頭吻上她的紅唇,徹底的宣告她的主權歸屬。
直到司冠爵打橫抱起萱萱,消失在宴會廳里,廳內的眾人仍是不能回神。愣愣的看著他們消失的門口發呆。
剛才……剛才那個真的是展家的惡魔?是那個冷血無情,從來不近的司冠爵!?
滿心憤怒的萱萱坐在床\上,雙手扯著被子蓋著自己赤\果的身子,精致的大眼冒火的瞪著身邊沉睡中的男人。
該死的,她是不是該親手宰掉這個強\暴她的男人!?還是該大哭一場,哀悼一下自己的遭遇?他昨晚森然寡絕的將她抱回來,一聲不吭的直接用行動來表達他的怒氣,將她從里到外啃得干干淨淨,連一點殘渣都沒留下。
這下好了,她以後再也不用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不行」了,他已經向她證明了,他很行,非常行!
萱萱動了一下,身上傳來一陣刺痛,她呻\吟一聲,呆呆的看著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胸前、雙腿間、大腿上、甚至連**的大腿內側都是青紫。
……真像是被狗啃了……還是一只超大型的笨狗……
呆呆的看著好一會,突然間,她的情緒猛然爆發。倏地撲向沉睡中的男人,掄起拳頭狠狠的往他的胸膛上猛K。
「你這個混蛋!居然對我用強的!嗚嗚嗚——你小心眼,記恨我強了你一次,居然還要報\復回來!」
「你弄的我好痛……真的好痛……嗚嗚嗚——技術這麼青菜,還敢玩高難度,你這個混蛋!嗚——我為什麼這麼命苦,脖子好痛,身上好痛……」她忍不住哽咽起來,淚眼汪汪的啜泣。
深不見底的黑眸朦朧的看著她,修長的優雅的手在她腦後溫柔的安撫。當她的哽咽聲漸漸變小,他抬起她的小臉,親昵的吻干她的淚水。
「你又來……」她嗚咽的咕噥,白女敕的小手極力想推開他。
他將她不肯配合的手架開,擱在頭頂。這個動作讓她胸前的豐滿更加緊貼住他的身子,那光滑如絲緞般的觸感讓他微微一顫。黑眸迷離深邃的看著身下的女人,她的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就連腳趾頭都圓潤可愛的讓他迷戀,心里被莫名的情緒漲滿,他俯和她親密的氣息交錯。
為什麼只有她,可以讓他有這麼深、這麼久的依戀?哪怕緊緊只是擁她入懷,都會讓他莫名的心喜?
「不要了……嗚嗚……你技術那麼菜,好痛……」
萱萱奮力抵抗著他,不知死活的咕噥。男人最忌諱說他「不行」,尤其要是這話出自自己在意的女人嘴里,即便是司冠爵,也無法當做沒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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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眉微挑,不由分說的扣住她的下巴,火熱的舌尖探入。她憤怒的掙扎,但隨著熱吻的深入,她掙扎的力道也越來越虛軟,恍惚中,她忍不住眩暈,甚至出現了一種意亂情迷的酥軟狀態……
「給我,萱萱。」他沙啞的出聲,黑眸的顏色更深,要求直接而赤\果。
一陣戰栗竄過她全身,莫名的渴望讓她嚶嚀出聲,水眸眼波蕩漾的迎合他,一室旖旎春光。迷迷糊糊中,殘留在她腦海的最後一個思緒是——
這個該死的男人,先用鞭子,再給糖果,當她是大白嗎!?
流雲水榭是展老太爺送給外孫的禮物,里面的設計自然是盡善盡美,一切俱全,甚至還擁有一個奢華的溫泉浴池。在華麗的溫泉浴池里,隱隱的白霧讓人看不清晰。
一雙美臂懶懶的搭在浴池邊上,絕美的小臉枕在上面補眠。她誘\人的身子泡在溫泉水中,顯得更加晶瑩剔透。而這樣的一副歡愛之後的慵懶模樣,全落進剛踏入浴池半果\著上身的男人眼里。
他的黑眸一暗,流轉著深邃的光彩。她這樣的模樣,正考驗著他的意志,讓他的欲\望又隱隱的蠢蠢欲動起來。壓內的躁動,他月兌掉身上的累贅踏進浴池。
听到水聲,萱萱懶懶的睜開眼,「這回可以放我走了吧?」
瞅著他的樣子,俊美無儔的五官,此刻染上慵懶*****的氣息,那雙漂亮的黑眸像是會勾人一樣,禍國殃民的令人發指。此刻的他,誰也無法將他和那個乖戾陰鶩的惡魔聯系到一起。
男人斜睨了她一眼,直接跳過她的白痴問題。
她怒火一起,「喂,吃都吃了,報復也讓你報復回來了,現在還不放人?」
「乖一點,萱萱。」他摟她進懷,聞著她身上的馨香。
她恨恨的磨牙,嘟著嘴不情願的談條件,「我要換房間,不要住你那一間。」和他住同一間,那她永遠都逃不出去,如果分開住,總是有機會的。
「可以。」
「你……」她狐疑的看著他,這男人答應的這麼干脆,不是有什麼詭計吧?
「女人,你話太多了。」他扣住她的縴腰,覆上她的身子,在她的驚呼聲中吻上她的抱怨,忙碌了一天現在他只想與她溫存。
輕柔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映出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床上的男人在呼吸困難的前一秒醒來,兩手習慣性的模索到纏在他身上的兩條白女敕的胳膊,在無法呼吸之前輕輕的扯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