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渾身就像被狠狠的榨干過,有種虛月兌的感覺……
萱萱慢慢睜開眼,想移動一下,卻覺得全身綿軟無力。渾身酸痛無比,讓她忍不住低吟出聲。
「別動。」
一個熟悉的冰冷音調讓她頓住,緩緩轉頭看到司冠爵踏進來,手上端著一碗粥。
「我怎麼了?」她張張嘴,才發現聲音沙啞的可怕。
「頭還暈嗎?」他坐到床上,攬過她的身子,讓她靠在他懷里。
暈?為什麼會暈?
萱萱低頭,看到被子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她抓起被子,感到全身那熟悉的酸痛感,模糊中的印象記得她叫他出去……然後……然後……
「你……該死的!」咬牙切齒的瞪他,這種熟悉的感覺,他還是踫了她!
他瞄了她一眼,淡淡的說,「我阻止不了你。」
「阻止?」她呆住。
「是你主動撲倒我的。」他輕揚嘴角,看的出心情很愉悅。
她張大眼不可置信的瞪著他,她又撲到他了?又用強的?
「你在開什麼玩笑,以你的身手,我怎麼可能撲倒的了你!」
「是嗎?」他頓了一下,開始解開他自己的衣扣。
萱萱滿含怒氣的瞥他一眼,卻發現他的胸膛上有好幾道發紅的痕跡,像是……指甲抓的……她猛的低頭瞅了一眼自己修剪的整齊漂亮的指甲,小心的向後挪了挪。
「後面還多的是,要看嗎?」他淡淡的掃她一眼,定住她想落跑的動作。
「不用了,你省著點……」她連忙搖頭,努力的回想。她昨晚有這麼饑\渴嗎?看看那痕跡,簡直就像是‘哈’了幾輩子,恨不得將他撕開吞下肚子。
「昨晚我之前也被下了藥,渾身無力……」他慢條斯理的開始扣扣子。
「渾身無力還能一起做‘活塞運動’?」萱萱小聲的咕噥。
他瞥她一眼,黑眸半眯,「這是你第2次這樣對我了,想不想知道會有什麼結果……」
「我可不可以不要知道……」她苦著臉。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你只能嫁給我……」
「我、就、知、道!」萱萱悲憤的握起拳頭,哀怨的瞪著他,「一定要我這麼犧牲嗎?有沒有什麼別的選擇?」
犧牲……
這兩個字讓司冠爵的額角暴跳了一下,他伸手抓緊她,冷颼颼的‘詢問’。「難道你不想嫁給我?」
「不是很想……」
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黑沉的可以媲美閻王。
偷偷的覷了一眼他,她趕緊補充,「我是說現在談這個還太早了吧,我還小,不急,呵呵。而且你家老太爺好像中意的人是那個季琳琳,所以你看萬一鬧的太僵也不好,更何況季琳琳還對你痴心一片,那麼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你就真的不……」
「說重點。」他冷颼颼的打斷她的話。
「重點……重點就是……」她眼神亂瞟,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
司冠爵嘆了口氣,抱緊她,「我沒有踫她。」
「嘎?」
「昨天,我沒有踫季琳琳,一點接觸都沒有。」
「那碗煲湯……」
「我扔她出去後,自己喝的。」
自己喝的?藥?萱萱猛的醒悟過來,怒氣騰騰的瞪他,「你打算拐我!?」這廝,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居然想用這種方法打破冷戰。
「萱萱,別在生氣了,可好?」他的音調溫柔,帶著無盡的寵溺。
「……那你還是被她看光了。」她不滿的咕噥,戳著他的胸膛,「小溪和小默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
「……」他張嘴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沉默了。
萱萱的大眼骨碌一轉,其實這幾天氣過了,她也想通了。就算那對雙胞胎是他的孩子,只要他沒有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那她也不介意。但是從他種種的表現來看,還是……
「小溪和小默的身世,你答應了別人不能說?」她誘導式的發問。
他看她一眼,點點頭。
「那我現在問,你只用點頭和搖頭就行了,不違背你的誓言吧?」她知道這個男人不輕易許諾,但一旦許諾了,就會做到。
他沉默了一下,又點點頭。
「很好。」她笑的開心的摟住他磨蹭,「那冠爵親親,小溪和小默其實不是你的孩子吧?」
他點頭。
「也,我就知道,你那麼菜的技術,哪里還能生的出雙胞胎?」她小小的歡呼一下,沒看到司冠爵的臉色完全黑了。「你答應了別人幫忙照顧小溪和小默,而且要幫忙隱瞞那個人的事情?所以眾人才都以為她們是你的孩子?」
他點頭。
「那你還是原裝貨了?唔……也不對,都被我吃掉了,不能算原裝了。唉,都說吃原裝的大補啊,我怎麼一點都沒覺得,反而每天酸痛的要死,虧了……」
「顏萱萱——」
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打斷了萱萱的自言自語。抬眼看去,司冠爵的一張臉黑青交錯,他利落的站起,解開已經扣好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