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干嘛?」
「補償你虧了的地方。」
「不會吧,昨晚才……現在又要……你是種\馬啊?」
「你馬上就可以知道我是不是了。」他月兌下上衣,露出精壯的上半身。听見她猛然倒抽氣的聲音。
「天……那……那是我抓的嗎?」
他的背上直接是壯烈無比,淒慘彷佛鋼刷刷過一樣。這些都是她的杰作?昨晚的戰況有這麼激烈嗎?該死的那個藥,害她什麼都不記得了,虧大了!
「你覺得?」他的手放在褲子上,眼看就要月兌個精光。
「下面先不用……」
她急忙阻止豪放的過分的他。「下次……改天……呃……以後再繼續,冠爵親親,我全身都好痛……」
好吧,她承認她覺得蠻虧得,難得那麼激烈她卻什麼都不記得。但是現在自己的身子疼的要命,要是真的再來一次,只怕她……呃……以後都只能看,沒命吃了……
「不舒服就閉嘴。」
他勾起唇角,一付了然的淡漠表情。似乎早就算到了她的反應,慢吞吞的穿戴好衣服,才抱起她走向浴池。
而萱萱則縮在他的懷里,努力的思索著有沒有什麼增進體力的方法。要不然每次戰況一激烈,她就陣亡,而他卻神清氣爽的樣子。長久這樣會讓她覺得,很不甘心啊啊啊啊……
誤會冰釋,兩人又恢復了甜甜蜜蜜的小日子。對于展少昂那一晚的行為,他們也有默契的沒有再提起。萱萱為了防止司冠爵再玩失蹤,總是寸步不離的黏緊他,彌補兩人因為冷戰而失去的時光。
打探到司冠爵的生日快到了,她早早就開始準備,親手做了一只粉紅色的胖企鵝抱枕,還命令眾人要幫忙隱瞞住,只為了給他一個驚喜。但當她捧著生日禮物,興沖沖的沖到流雲水榭里時,才發覺氣氛靜謐的詭異。
「冠爵呢?」萱萱沉下臉。
李逸和里克面面相覷了一眼,吶吶的靜默。
「冠爵他又出去了?」
「少爺有任務。」
「任務!?他滿眼都是任務!那你們有沒有告訴他,我今天有東西要送他,讓他等我?」
「呃……這個……少爺說,
等他回來會看。」
「回來?等他回來,這次是多久?一個禮拜?半個月?還是一個月!?」
「……要……要三……呃……三個月……」
「你說什麼?!!!」
「要三個月,顏小姐,少爺交代您要乖乖等他回來。」
「……啊……你這個混蛋司冠爵!!!」萱萱忍不住尖叫,三個月!?真的是三個月,怪不得那個該死的男人,這幾天晚上夜夜奮力拼搏。原來他是馬上就要三個月吃不到了,所以先吃她個夠本!
那個混蛋男人,當她是慰\安婦嗎?她這次要是還趁了他的心,她就不姓顏!
于是乎,在一個艷陽高照的日子,顏萱萱以逛街的名義出門,然後光明正大的從流雲水榭翹家落跑了。
展園
「老太爺,顏小姐已經出了流雲水榭,跟蹤她的那些人也被甩掉了。」一個黑衣人恭敬的對著展老太爺匯報情況。
「嗯,流雲水榭那邊什麼反應?」展老太爺立在窗前,眼眸中精光閃爍。
「李逸和里克已經接到了消息,正派人全力搜索中。但是少爺因為在任務中,似乎他們顧慮著,沒有通知少爺。」
「是嗎?那還算他們懂得識大體。」
「老太爺,那這顏小姐該如何?」
對于前一陣子因為這個顏小姐,司少爺和老太爺之間鬧的不太愉快的消息,這展園里是人人都知道的。更何況老太爺曾經還對那個顏小姐下了格殺令。
「先不用管她,你下去吧。」
「是。」
展老太爺負著手,想到的卻是那天司冠爵和他的談判。司那孩子從來都是桀驁不遜的,即使是他,也沒有辦法徹底的命令司。司從不眷戀展家的權勢,連他這個位置司都沒興趣。但現在司卻為了顏萱萱答應了他的條件,只要他不動顏萱萱,司就接手展家。
他努力了那麼多年,都無法改變司的想法。而現在一個女人……僅僅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就足以影響他到如此的地步,這對于司來說,對于展家來說,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鬧市區的一家超市里,一個身材縴細的漂亮小女人苦惱的蹲在冷藏櫃前,瞪著里面一塊塊高昂標價的肉,目露青光。
「唉,怎麼這麼貴……早知道多帶點錢出來。」
想到那個在外面等她的大白,她就開心不起來。她是落跑也,翹家也,那只只會白吃白喝的大白一直跟著她干嘛。害她落跑都還要帶個拖油瓶,偏偏糟糕的是自己帶的現金並不多,要是刷卡的話肯定會被李逸他們發現。現在身上這點現金,是怎麼都不夠她和大白兩個人的花銷啊。
「這位小姐,請問你在做什麼?」
就在萱萱苦惱的時候,一道迷人的嗓音插了進來,帶著調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