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煩不煩!?難道我不想說話時還要陪笑嗎!?」
心思紊亂,對于上官狂她發現她越來越不了解。不,應該說她本來就不了解。上官狂、上官集團、那個研究所、還有那個東西的出現,這一切和兩年的婚姻都在她腦海中翻騰。
「你不想說話?」他嗤之以鼻,「這就是你所謂的和平共處的態度?」
萱萱抿抿唇,看著眼前這張狂野的俊顏,如此的熟悉又陌生。「我累了,先回去了。」
她站起身,就要離開——
上官狂忽然伸手捉住她的胳膊,他的手勁不輕,心頭又有怒火,這一下力道自然較重。萱萱吃痛一下,眼里的痛苦一閃而逝,隨即又恢復了淡漠。
然而她越是如此,上官狂肚子里的火氣越旺,他加重手勁,意有所指的啞聲道,「痛就說話,否則,沒人知道你痛!」
萱萱還是不吭聲,更不喊痛。直到臉色微微發白,她仍是固執的抿著唇,淡漠的眸子落在遠處。
她如此的固執,終于惹得他發火。上官狂的脾氣上來,臉色也沉了下來。他沉聲呵斥,「說話!」
萱萱不開口,不看他。
他黑著臉,捏住她的手臂就將她往自己的身上拽。渾然不顧此刻他們兩人是在人來人往的餐廳里,雖然他們用餐的位置相對隱蔽,但卻也無法阻擋住周圍人好奇的目光。
抵抗不過他的力道,萱萱一個不穩跌在他懷里。她開始掙扎,卻掙扎不出他的掌控,反而被他越抱越緊。他勾著興味的笑容,單手將她困在胸前,看著她徒勞無用的掙扎。
「跟我鬧脾氣,總要讓我明白,你是為了什麼?」他一字一句,低聲警告。
兩人間的氣氛僵持,但從遠處的人們來看,他不過是摟著一個女人調笑。周圍的人雖然驚訝于兩人的放浪形骸,卻也沒人多事的上前阻止。
「放開我。」萱萱喘氣,烏黑的眼眸終于瞪向他。
「鬧脾氣的原因?」
他捏住她的下巴,讓兩人間的距離緊密,近到呼吸交錯。擺明了沒有得到答案之前,他不會放手。
「兩年前……你為什麼娶我?」她直視他。
上官狂冷笑,摟著她更緊,「原來是和我翻舊賬,我以為關于這個我已經解釋過了,你難道還不明白?」
「真的就和……」
和川木組沒有
一點關系?她忍住想沖出口的話,倔強的臉色蒼白。
上官狂眯著眼看她,似乎察覺到什麼的說,「兩年前我還不知道你會和川木組有關,怎麼?你以為我是因為川木組,所以才娶你?」
「如果沒關系,那你怎麼會……」怎麼會有那個東西?
他顯然誤解了她的意思,沖著她邪魅地笑,「你就對自己的魅力那麼沒信心嗎?瞥開其他的不說,你這張臉就算是我看遍百花,也少有可以與其媲美的了。」
她瞪他,根本牛頭不對馬嘴!
他邪肆的眸子也瞪著她,這個女人,一點都不知道省心怎麼寫。
兩人間近的呼吸可聞,但誰也不開口。直到周圍的氣氛變得曖\昧起來,上官狂嗅到萱萱身上的芳香,這淡淡的幽香無端的刺激了他的耐性。精致絕美的面孔近在咫尺,撩撥著他的感官。
倏地,上官狂的五指並攏用力,將她又往懷里拉近了幾分。
萱萱一驚,掙扎著想要掙月兌,「上官狂,放開我……」
上官狂的臉孔幾乎壓到她的鼻尖,他黑沉的眼緊盯著她,沙啞的道,「別忘了,你還是我的妻子,萱。」
萱萱全身震了一下,看到他眸底前所未有的炙熱和認真,她困難的咽咽口水,感受到周圍的人投過來火辣辣的目光。
「你放開我,這里是餐廳,你瘋了!?」
他看了她半響,突然低頭吻住她的唇,雙手用力的禁錮住她的掙扎,陰蟄的眸光緊緊的盯著她,「兩個月的賭約,你答應過我的。」
在他懷里的萱萱僵住,看著他眸底隱隱瘋狂的認真,小臉上面無表情。
「哥哥。」
隨著一道熟悉的聲音,上官麗沖到兩人面前,一臉驚喜的看著上官狂。
「哥哥,你從歐洲回來了?」
上官狂淡漠的抬頭,並未放開懷里的萱萱,他瞥了一眼上官麗,淡淡的點頭。
「嗯。」
歐洲?他什麼時候去歐洲?明明天天都在她面前打轉!
萱萱掙扎開他的控制,坐回對面自己的位置。冷眼看著上官麗幾乎整個人依偎進上官狂的懷里,還不忘拋給她一個勝利的笑容。他根本沒有避嫌,狂野的臉上是滿不在乎的神色。
‘既然她們自己送上門,當然按照我的游戲規則玩。’
他的游戲規則?她倒是忘了,這個男人一貫的狂妄。
拿起刀叉,萱萱靜靜的用餐,不再將多余的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隔著一張餐桌,彼此看似接近,但其中的隔閡和疏離卻更遙遠。
「哥哥,你回來怎麼都不通知我,好久都沒見到你了。今晚回祖宅嗎?載我一起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