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而急切的吻著她,扯開她礙事的衣服,踫觸他最渴望的身子。緊緊的抱著她,親吻她身子的每一寸,讓她的腦海中永遠只能有他的身影。寬敞的臥室內,響起男性的喘息夾雜著女性低柔的呻\吟,一室春光旖旎……
當一切都結束之後,兩人急促的喘息慢慢平靜,萱萱累的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大眼里忽閃著哀怨瞪著他,這個男人絕對是故意的,就算好久不見了,他也不用吃的這麼用力,這麼徹底吧?累的她現在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司冠爵摟著她躺了一會,起身穿衣。悉悉索索的聲音好一陣後,他已經穿戴整齊的站在床邊俯視她。
瞥見他手中的衣服,她有絲詫異。「你拿我的衣服干嘛?」
他掃她一眼,不吭聲的將她抱起來,讓她半靠在自己的懷里,開始替她穿衣。萱萱翻翻白眼,知道扭不過他,只能動動嘴皮子,「你今天為什麼要弄的那麼丑?」
「……任務必需。」
那張臉皮頂多算是平凡普通,哪里丑了?他瞥了她一眼,這個女人果然。
「咦?那你今天是在出任務?那為什麼會和林柔在一起?」她驚訝的看著他,怎麼都想不通。
他不吭聲,替她穿完了內衣,開始小心翼翼的穿底褲。對于一個正常男人而言,懷里抱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尤其這個女人還光光的一絲不掛,基本上他光是克制自己不斷上漲的欲\望已經很難了,沒工夫搭理她的廢話。
萱萱也沒指望他每句都回話,這個男人只有偶爾的時候會變身為滔滔不絕,其他時候還是她說,他負責哼哼就行了。
「你的任務是和川木組有關,你今天卻跟著林柔……啊,難道林柔和川木組有關?」她驚叫一聲。
他點頭,皺眉看著手中的小底褲,顯然剛才他太急切了,這條蕾絲的底褲已經破裂的無法再穿了。
「……她怎麼會和川木組有關?她只是嫁了個日本老公啊,難道川田株式會社和川木組有關?」她喃喃自語。
「不是。」
他開口,扔掉已經無法再使用的底褲,將她放在一旁的棉被上,自己下床翻找新的。
「不是?不是什麼?她和川木組沒有關系?還是川田株式會社和川木組沒有關系?厚,你這個男人非要這樣惜字如金嗎?多說幾個字會死啊!?」
萱萱懶洋洋的躺在棉被上滾來滾去,看著那個男人一個個的抽屜翻找她的內衣褲,明明只是需要問她一句就知道的事情,偏偏他就是死腦筋。
「和川田信熊無關。」
「誰是川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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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口,她猛然想起林柔嫁給的那個日本男人好像就叫川田信熊,「奧,那就是和林柔有關了?可是她怎麼會和日本的川木組扯上關系?我記得她可是台大畢業的高材生,前途一片輝煌啊。」
翻找了半天,終于看到要找的目標。他滿意的挑了一件他喜歡的小褲褲,轉身走向她。慢吞吞的開口,「她是私生女。」
看到萱萱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他微微挑眉加了一句,「川木一郎的私生女。」
听到那久未被提起的名字,萱萱的心頭掠過一陣不知名的滋味。她還記得川木一郎高大的身材,爽朗的笑容。即使在關著她,利用她的那幾年里,他也是每次都笑的彷佛陽光青年。
「原來他還有孩子。」她喃喃自語。
司冠爵眼里滑過一絲情緒,抿了下唇抱起她開始重復之前替她穿衣的動作。
「……冠爵,你的任務是清除川木組的余孽?」她低低的聲音飄出。
「嗯。」
「可是林柔沒有做什麼錯事啊,她一直生活在台灣,就算是嫁到日本去了,和川木組的聯系也不多吧。」
「嗯,川木一郎不知道她還是他的女兒。」
「那……這樣的人,也是你清除的範圍?」
他手上的動作停頓,靜靜的看著她,「……她並不安分,嫁給川田信熊都是她計劃中的一步棋。川木組的事情她雖然沒有參與,但這些年來她和她身後的勢力也做了不少事。」
「……包括什麼?」
「賭場、販毒、軍火生意和川木組做過的絲毫不差,沒有參與到賣婬里面,大概是她唯一的堅持。」
萱萱震驚,她呆住。
怎麼都無法想象那個溫柔似水,風一吹就倒的柔弱大美人會是做這些事的元凶。
「而且,她利用她是川木一郎私生女的身份四處招攬以前川木組的舊部,形成了一股不下于之前川木組的勢力。尤其田中平次死了之後,她順利的接管了屬于田中平次的那一部分,現在已經到了不可小覷的地步。」
終于替她將小褲褲穿好,這個女人一點都安分的在他懷里扭動,害他滿頭大汗差點又忍不住將她壓倒在床上。
好半響後,萱萱才努力消化了這個震驚的消息,吶吶的開口,「……奧……所以,你是潛伏到她的身邊,好準備抓住機會消滅他們?」
「嗯。」
「那你今晚跑出來,不是很危險?」這個任務都讓他必須改變樣貌了,他卻這樣偷跑出來,那不是會被林柔察覺?